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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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事實了。”斐梔也不再替初詮野說話了,因為溫萳檍既然都親眼瞧見了,那再多說什麼都沒有用。

梔不再說話,她攏了攏秀髮,看著維修人員忙碌地工作著;溫萳檍則是懶懶地趴在欄杆上,眼睫因難過而微微顫動著。

兩人緘默了好一會兒後,溫萳檍轉頭問斐梔。

梔,今晚我睡你房間好不好?”

“好啊!”斐梔義不容辭的答應下來。可是,換房間的事情卻未如溫萳檍所想的那麼容易。

當天晚上,初詮野結束拍攝工作回到房問,卻遲遲沒看見溫萳檍的人影時,就二話不說地直衝進斐梔的房間要人。

魯地伸手拍動斐梔的房門,一見到斐梔前來應門,馬上就一臉不悅地倚著門框,劈頭要她放人。

“斐梔,你該把我的女人還給我了。”他那帶著怒氣的火眸,慣憤瞪著搶他女人的妹子。

“小檍今晚要跟我睡在我的房間裡。”斐梔穿著睡袍,一邊拿著梳子梳整頭髮,看也不看他那雙冒火的黑瞳。

俊臉瞬間轉黑。

“你休想霸佔她。”敢搶他的伴!簡直不想活命了。

“我哪有霸佔小檍?是小檍自己要待在我這兒的好不好?”

“她自己說的!”聲音高了好幾度,俊臉更黑了。

“叫她出來,我要聽她自己親口跟我說。”他擺明了不信斐梔的話。

梔抬頭看他一眼,回頭喊了溫萳檍一聲。

“小檍,你自己出來拒絕這位不懂得死心的男人。”初詮野繃著臉,瞪著房間門口。

半晌,溫萳檍從裡頭探出一張憂鬱的小臉。

“我今晚要在這兒睡。”她現在心情很亂,還不想面對他。

“你真的要留在這裡?”初詮野不敢相信他所聽到的,大步衝了進去。

“對,你回去吧!”見他有動作,溫萳檍趕緊把房門關上,標準的小鴕鳥舉動。

同時斐梔也走上前,擋住他。

“喂,拜託,小檍都親口說了,你還進來幹麼?出去啦!”

“你又跟她說了我什麼壞話?為什麼她看起來那麼不快樂?還刻意躲著我?”初詮野怎麼也不相信,一向順從他的溫南檀會突然不理他,而且還擺明著躲他。

這裡頭一定有鬼!而這個愛壞事的“鬼”除了斐梔之外,沒有其它人。

“誰說你壞話了?我又不是吃飽了撐著。”斐梔受不了他的質疑,用力把他推向房外。

“倒是你,做了什麼好事,自己摸著良心想清楚,然後再來道歉也不遲。”斐梔把話俐落說完,便忙著甩上門落鎖。

初詮野被晾在門外,啞口難言。

他做了什麼壞事得摸著良心想清楚?瞪著門板許久,初詮野一直想不透斐梔的話,最後只能氣急敗壞地回房間去獨守空閨。回到自己房間的初詮野,脫了衣服上,卻怎麼也睡不著,整個晚上他一直想不通斐梔那句帶有暗喻的話。

一直到了凌晨快要天亮時,在他看見沒落鎖的房門被悄悄地從外面打開,淇娜穿著一身薄紗睡衣堂而皇之地闖進房間時,他才恍然大悟地從上跳了起來。

懊死的!一定是昨天在更衣室發生的那樁意外事件!

當時他在更衣,淇娜突然很不知羞恥地從隔壁更衣室跑進來,把他推到牆上狂吻…天殺的!溫萳檍該不會那麼湊巧地看見他在推開淇娜之前的動作,因而懷疑他們之間發生什麼事了吧!

“野,你這麼急著起,是要歡我進門來嗎?”淇娜走近初詮野的身邊,看著他優美赤的上身。

“你給我滾遠一點。”初詮野抓起襯衫套在身上,看也沒看淇娜一眼,就急著要去斐梔的房間,打算找溫萳檍把事情解釋清楚。

等他向溫萳檍把事情解釋清楚之後,他絕對會回頭修理這個恬不知恥的女人。

“我都進來了,你別走好不好?我要不是剛剛才知道昨晚那個天真的小女生沒睡在這裡,我早就進房來陪你了。”穿衣的動作僵住,初詮野冷凝著俊臉,轉頭陰沉地盯著淇娜。

“你從哪兒聽來她不住在我房間?”此刻,他懷疑心機深沉的淇娜,很可能是有計劃的破壞他和溫萳檍的情。

“沒人跟我說,是我親眼看見她從斐梔的房間裡出來,往廚房的方向走了過去。”淇娜帶著一臉嬌媚的笑,邊說邊輕解羅衫,擺明了想要se誘初詮野。

俐落褪去薄紗睡衣的她,裡頭是一絲不掛的。

“野,你想要我嗎?”沒有一個男人能抵擋得了她的體誘惑,這一點是她一直很自傲的地方。

初詮野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豐滿的體,眼神閃了閃,上下打量她一番,然後噙著一臉陰冷的笑走近她。

這女人簡直是無恥到了極點,昨天中午在更衣室他都拒絕得那麼徹底了,她竟然還敢跑來se誘他口看來,他不給她一點顏瞧瞧,她是不會死心的。

“我當然想要你…”

“滾”字還沒吼出來,門口一聲玻璃碎裂聲卻打斷了他的話。

初詮野和淇娜同時看向門口,只見溫萳檍白著小臉,一雙眼眸既怒且怨地瞪著他。

她整晚心情都很不好,一直到早晨還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所以乾脆跑去廚房的冰箱找牛喝。

正當她喝完一杯牛,打算端杯牛回房給陪她一整夜沒睡的斐梔時,卻在經過初詮野房門半開的房間,清楚地看見了淇娜待在他的房間裡;由兩人衣衫一樣不整,又面對面的親密姿勢看來人昌下溫萳檍的想象力狂飄,昨天中午她所撞見的畫面再次在眼前展現。

“小檍!”慘了,被她看見了!眼前這情況,她一定又誤會了!

初詮野緊張萬分地大步衝往門口。

“初詮野,我再也不理你了。”溫萳檍的淚花在眼眶中轉,紅著眼邊哭泣邊轉身跑掉。

初詮野想追上溫萳檍,淇娜卻在此刻從他身後環抱住他。

“野,不要走,我可以代替她,絕對比她更能夠取悅你!”她擺明了要破壞他和溫萳檍之間的情。

初詮野氣黑了一張俊臉,用力想扳開淇娜的手,但她卻不知哪來的力氣,竟然死抓著他不肯放。

“滾!”他對這個恬不知恥的女人吼叫,但人高馬大的淇娜卻像八爪章魚一樣死纏著他。

在溫萳檍跑掉五分鐘後,他才擺脫了淇娜的糾纏,狠狠地將她甩到一邊,追了出去。

淇娜被他甩得七蕈八素,不過這些都是她活該得到的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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