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大明星綁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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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唯有長髮的美男子笑眯眯地道:“還是先吃些甜點吧。”尹洛威兩眼發直地盯著那碟子裡花花綠綠的蛋糕,陷入極度鬱悶中…
酒吧外,大飛鷹為了彌補過錯,正向君舞代自己到被擊暈前一刻的所聞所見。
“你不認得他們是誰?”君舞問。
大飛鷹惶恐地直搖頭。
“那是不是這群人啊?”君舞看也不屑看,手臂直指遠處的屋頂。
屋頂上赫然聳立著一座巨幅廣告燈箱,不用費力也能在這麼遠的距離將上面的畫面和文字看得一清二楚。
大飛鷹越看眼鼓得越大。
那是re-turn樂隊巡演的宣傳廣告。
那上面有三張他剛剛才近距離接觸過的臉,在明亮的燈光後閃閃生輝。
東林學院。
尹洛威已經有兩天沒來學校了,他雖然經常遲到,但不會無緣無故曠課。接連兩天音訊全無,校園的過道里不僅少了女生們熱情的呼喊“runrun洛威!rushrush洛威!”的聲音,關注著他的東林眾人更是已經蠢蠢動要開始大肆議論一番了。科任老師向君舞詢問情況的時候,君舞也只是打哈哈過去。但是她心裡也清楚得很,如果再多幾天沒見那小子的人影,勢必就要驚動羅嗦的教頭了。
“對了,尹洛威出了什麼事麼?”千晴抱著一垛本子一面上樓,一面問身邊的北冥翔。
“沒事,他給我發了短信,說如果老師問到就說他生病了。”
“可是老師們好像都不認為他生病了啊。”
“那不能怪我,我說他冒了。誰叫他要曠課那麼久。”千晴聽完,哭笑不得:“你怎麼說他
冒呢?”這麼熱的天怎麼會
冒,編也要編個用心點的理由嘛。說起來,不單是尹洛威,她的同桌餘音也有兩天沒來學校了,請了病假,說是熱傷風。餘音從來不會曠課的,所以一定是病得不輕吧。
北冥翔的回答證明他果然就沒把請假當一回事:“我一時也想不起該說他得了什麼病,而且又不知道他打算病多久。其實都一樣,反正說什麼老師都不會信。”千晴正要說些什麼,驀地看見了蕭瞳:“啊,會長!”她上前去。
蕭瞳剛從辦公室出來。北冥翔對蕭瞳向來沒有好,見千晴和蕭瞳打招呼,他也只是在一旁悶不吭聲。
“對了,會長,餘音託我把一份禮物拿給你,剛才沒見著你人,我就放在你桌上了。”禮物?蕭瞳詫異,還是點點頭:“謝謝,我知道了。”回到教室,果然看見課桌上放著的禮物,用紅棕的禮品紙包裹著,散發著素淨雅緻的味道。禮物下壓著一枚紙片,上面書寫著一行“祝,生
快樂”的字樣。蕭瞳認出那字跡和它們的主人,也連帶想起原來明天就是母親的生
了。
在座位上坐下,他有點悵然。這樣的狀況應該叫做什麼呢?他自己都忘了母親的生,卻被餘音記得,而且每年都不會忘記送禮物。她雖然表面冷淡,卻一向是個心細的女孩,最初介紹給母親認識的時候,母親似乎也很喜歡。
出神的時候,上課鈴聲突兀地響起。
君舞正要踏進教室,手機忽然在兜裡猛一陣震動,她拿出來一看,認出上面的號碼,表情頓時凝重起來。握著手機,她探進頭來朝教室裡的眾人吆喝了聲自習,鬼鬼祟祟地奔到過道盡頭。
按下接聽鍵,君舞壓低的聲音立刻劈頭而去:“喂?男人!你綁架了我的學生?!”面對君舞的下馬威,手機對面的人一副無動於衷的腔調:“他叫尹洛威。”君舞瞪了手機一眼:“你想怎麼樣?直說吧。反正要錢沒有,要沒有,要命沒有,其它的你隨便提好了。”
“女人,”對方對她的話置若罔聞,咬牙切齒地說“你拿了我的耳環!”君舞一副天地良心的樣子喊冤道:“我沒有!你要相信我!”沉默數十秒,對方的嗓音裡終於起了爆發的怒氣:“…你當我是白痴嗎?”
“…”君舞在電話這頭一陣心虛。
“明天晚上帶上耳環換你的學生。”雷歐一徑命令到“具體時間地點…”
“喂,男人,這個由我來定如何?”君舞不悅地打斷他“總不能樣樣都你說了算。”
“好,你說。”他倒是高姿態。
“兔子街那個廢舊倉庫。”
“兔子街?我找不到那個地方。”雷歐皺眉,據實以告“還有為什麼要在倉庫?而且還是廢舊倉庫?”
“我喜歡,你管得著嗎?”高跟鞋的鞋在地上有節奏地一扣一扣“廢舊倉庫好啊,要打要殺不用綁手綁腳,要不你選在哪兒?星級酒店?”她嗤之以鼻“切,沒膽的男人。死在華麗的kingsize大
上或是浴血躺在浴缸裡其實都沒什麼區別,不過我不太喜歡這種溫柔地殺死你的方案。我還是希望能直接把你打進混凝土裡…”隨之而來一串優越
十足的笑聲。
“…你!”
“就這樣,晚上九點半。切勿遲到,你這萬年遲到男!”君舞匆匆說完,搶先掛了電話並直接關了機。
長長的過道安靜下來,不久,她班上的鬼哭狼嚎聲浮上來,一切又恢復了正常秩序。君舞長吁一口氣,從懷裡掏出黑的繩鏈,漂亮的銀
十字耳墜靜靜地垂在那裡,一閃一閃。
良久,過道上空飄過君舞悵然的嘆息:“唉,這是我身上唯一值錢一點的東西了…”放學後,蕭瞳帶上禮物先去了母親那裡。已經臨到生的前一天,這個時候匆忙選購禮物也沒有什麼意義了。他帶著有點愧疚的心情沿著繁華的夜街來到君閣茶座,上到樓上,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運,居然被告之母親湊巧有事出去了。
“那麻煩你把這個給她吧。”蕭瞳託茶座裡的人把餘音送的禮物轉
給母親。不必面對失落的母親,他也落得輕鬆。
那位穿著白黑制服的領班小姐接過禮物,瞧了瞧眼前俊雅的少年,面溫和的笑:“嗯,我一定會
給她的。”蕭瞳也勾了勾嘴角。這位小姐想必一定是將他誤會為孝子了。
“那就這樣,我先走了。”他朝她點了下頭,轉過身,卻驀地看到一隊打扮囂張跋扈的人魯地闖進茶座。
站在門邊接客人的小姐陡然緊張起來,腳步沒能跟前
上,只本能地抖出兩個“歡
…”可一開口,原本明朗的聲音卻哽
了。那群人一共有五個,張揚的穿著,斜眼打量人的姿態,明顯不是來品茶喝咖啡的。
蕭瞳蹙眉注視著這群人,站在他身後櫃檯邊的領班小姐已在不知何時越過他朝那群似乎是來找茬的人走去。那群人中為首的人個子比身後的四人矮,約莫在一米七左右,此刻正用沙啞的聲音問站在門邊的服務小姐:“你們這裡的老闆呢?叫她出來見我…”隨後領班的那位小姐走過去,說了些什麼,支走了門口緊張不已的服務生。
“我是這裡的領班,經理現在不在,這裡的事情我可以負責,你們有什麼事儘可以跟我說。”領班小姐對那名帶頭者客氣地說。
帶頭者的目光越過領班小姐環顧起整個明亮的茶座,然後臉上出譏嘲不屑的笑,他收回視線,斜睨著領班小姐,語氣挑釁地說:“怎麼?我們來砸場子你也負責?”蕭瞳微虛眼睛,從背後看去,也能明顯
覺出那位領班小姐的身體微微一滯。
此刻這個靠近大門的地方已經成為茶座裡眾多客人的聚焦點。有些客人起身匆匆結帳,也有人抱著好奇的眼光一面注視著門前危險的對峙一面竊竊私語著。
“不想我們把事情鬧大就叫她趕快出來,我們有話要私底下和她談…”帶頭的人瞧了瞧落地窗外,那下面有一輛黑的麵包車在等待。
就在領班小姐有點不知所措的時候,蕭瞳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找我母親有什麼事?”平穩柔和的聲音打破危險的僵持氛圍,不顧領班小姐勸阻的眼神,蕭瞳徑直走過來擋在那人身前,平靜地說:“我想她短時間內無法回來,如果有事情的話,我可以代為轉告。”領頭人帶著些微詫異的眼光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眼前比他還高出半個頭的英俊少年,嘴角朝一邊翹起:“沒想到她兒子都長這麼大了。小子,你長得果然很像你母親。”他傾身湊到蕭瞳身前,眉一揚,猥瑣地道:“都是一樣的風情萬種啊…”蕭瞳的眼睛裡平靜無波,他不是像北冥翔一樣輕易就會被
怒的人。
“這話也需要我代為轉告嗎?”他笑笑,問,依舊保持著疏遠淡然的神態。
“呵呵,我和你母親有些舊帳要算。這些年她躲到這裡來,沒想到還有興致開起了茶座,看樣子生意還不錯嘛,”他眯著眼再次掃了一眼茶座,又將眼光轉而落在蕭瞳身上“你說她短時間內不會回來?”
“是的。”蕭瞳回答,看上去無比鎮靜自若,但說老實話,他還真是有點擔心母親在這個時候回來。不知道自己能夠做些什麼,他只是單純而強烈地希望母親不要遭遇這幫不懷好意的人。
身後的領班小姐不知是否該保持緘默,眼前的大男孩遇見這樣的狀況也能如此冷靜,讓她在驚訝之餘,也更加猶豫,不知到底是不是該由著他的好。
“既然這樣,你不介意和我們走一趟吧?我時間緊迫得很,而且我也不希望下次再來的時候又是人去樓空。”
“沒問題。”幾乎連猶豫都沒有分毫,蕭瞳很乾脆的答應下來。
“瞳!”領班小姐這才回過神來“不要亂來!你們…”
“我們走吧。”趕在她說出什麼之前,蕭瞳已果斷地向門外走去。
那群人以危險的眼神止住領班小姐追過去的步伐,帶頭的人丟下一句警告:“我想你該知道別去報警吧。”於是一行人挾著蕭瞳離開。
領班小姐呆怔了好一會兒,才心急如焚地撥了給蕭瞳的母親俞薔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