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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自己生活多年,馬上反應過來,拿手裡的浴巾把楊亦裹住,又出條手巾,用冷水洇溼,為楊亦擦臉。楊亦稍微清醒了下,寧放又蘸了熱水,俯下身處理他體內。
輕柔地分開口,
出的濁
是自己佔有了這男人的證據。寧放抬頭,男人不再是平素的溫和微笑,此刻的他有種脆弱的茫然,讓寧放不自
的起了凌
和憐愛兩種念頭。
當然現在這種情況,即使沒心沒肺如他也不敢再做什麼了。清理完畢,把他橫抱回上,放回被裡。
男人柔軟的頭髮披在燒得通紅的臉上,離得近了,能看出他年紀確實比寧放大出不少。寧放記得看過他身份證件,是28的老男人,比自己整整大出9歲。
眼角有極細微的紋,看到就能想起他平時不溫不火的笑容。
寧放最討厭這男人的笑,明明是做過那麼多卑鄙事情的人,居然還能笑得那麼輕鬆,那麼虛偽。
伸手捏住他鼻子,楊亦呼不上來,張開嘴尋找空氣。寧放貼近他去吻,將舌伸進去攪動他的。楊亦為了奪他口中空氣,便主動張口回應他。但分薄了的氧
本無法提供他的需要,本就已經緋紅的臉變成豬肝顏
。
殺父之仇…據說是不共戴天吧。"寧放放開楊亦的,低低說。
結果楊亦這一病病了好幾天,一直躺在上一動不動,體溫升了降降了升,意識都是不清醒的。只有偶爾會睜開眼,在寧放的幫助下解決最低生理問題。
由於不吃東西,去廁所次數也是極少,大半時間都在上病怏怏地似睡非醒。
寧放開始是抱著恨意,也沒想著領他看病或吃藥,就放著他,自己去做自己事情。正是暑假最後幾天,寧放開學也就是大二,需要籌學費,也就四下打工。
楊亦公司打電話過來是寧放接的,說他病了替他請假。外企就是這點好處,至少有假期可以隨時takeoff。等吧那邊寧放不方便說,趁楊亦半睡不醒的時候讓他打電話過去。seraph少了個人而且還是吉他,自然不能唱,老闆聯絡上寧放,讓他一定要去。寧放也便同意了。
但這樣過了兩天,見楊亦還在上躺著,寧放就有些慌張了。無論如何他也只是不到二十的少年,雖然恨這男人,還沒有恨到真要殺了他的程度。何況看著那男人的時候,什麼恨意都沒了,甚至覺得他那樣蒼白著躺在
上看起來有些可憐——可愛而讓人憐。
明明是那樣討厭的男人,平時一副聖人樣子讓人見了就作嘔,閉上眼睛竟然眼梢眉角都是脆弱,讓人怎麼都想抱他在懷裡,尤其是抱他的覺還那麼好。
慢慢焦灼起來,一直不停地發燒,怎麼也不見好,這男人身體怎麼那麼差?
空調明明調小了,現在天氣又那麼熱,怎麼發燒竟然沒完了?
上了把男人抱在懷裡,赤luo的肌膚有不同尋常的溫度,在他耳邊惡意地說著:"我再給你一個晚上時間,如果你明天還沒好,我就把你送到醫院裡。至於醫生怎麼檢查你怎麼診斷,就不是我的事情了。
懷中的身體忽地抖了一下,想著這傢伙果然還是清醒的,寧放抱著他漸漸睡著。
第二天早上醒來,懷裡溼漉漉的,汗水溼透了寧放的睡衣,和單被罩。相應的,身體熱度真是降下來了,皮膚摸起來微涼,黏稠卻舒服。
男人睜開眼看著他,深棕的瞳孔內沒有太多情緒,只是溫和。寧放見他這眼神又有些惱火,但也不再發作,去廚房煮粥給他喝。楊亦數
來只喝了一點牛
,現在有東西下肚,就能好些,一會兒臉上現出了淡淡的血
,眼也被霧氣氤氳得更黑了些。
老闆一直在問你去看過我沒,幸好你那樂隊裡的人不知道。"寧放說,真是脆弱的樂隊,少了吉他手就不行了呢…少了誰也不行。seraph,六絃琴,少了哪一弦都不成音。"楊亦回答。
不過是自己騙自己的說法,什麼團結啊融洽啊…"寧放冷笑,"我一人一把吉他,不是照樣能唱?
楊亦聲音還是沙啞著,也不想跟他多辯,住了口。寧放咳了一聲:"你可以照常上班照常去唱歌,不許把我的事情講出去…當然如果你真的非要講我也不介意,反正男人本沒有強暴罪名。
他抓住楊亦下頜,俊秀臉上一雙眼微微眯起:"這個破大學我早不想待了,三天兩頭學費學費,不就退學…哼,在外面說得這樣那樣,其實還不是勢利眼!"他輕輕笑了,"我早是一無所有了,姓楊的,有本事你就跟我拼個魚死網破,眨一下眼老子跟你姓!
你的學費,我可以…"楊亦正要開口說可以墊付,寧放一下子放開他下頜,右手一動一巴掌打上去:"我不用你多事,你以為花點錢就可以心安嗎?
剛剛有點血變得正常了些的臉頰紅腫起來,楊亦看著空中,不知在想些什麼。
退燒之後,楊亦身體漸漸恢復。公司那裡也不能請假太久,等吧那裡也需要人手,生活漸漸回到原來的軌跡上,除了家裡多了一個入侵者之外。
寧放把那破爛房間退租,東西劃拉劃拉都到這裡來。楊亦不但沒反對,還幫著他搬。
這種男人真是讓人無語,被上習慣了吧,竟然連侵犯都不反抗。或者是真的有負罪,還是他天生就**,被男人上竟然都看不出屈辱來?
也是,他本來就是噁心的同戀,被人上會反而是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