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天子壽誕第八章姬子吳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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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豹？！

這三個字姬凌雲也是耳能詳了，在後世中，小學課文裡頭就有一篇叫做《西門豹治鄴》的文章。

其大意是指西門豹被魏文侯姬斯任命為鄴令。

當時鄴城人煙稀少，田地荒蕪，百業蕭條，一片冷清。西門豹經過調查方知，百姓為河伯娶媳婦所困擾。

這河伯娶媳婦表面上是為祭祀河伯的一習俗，實際卻是鄴縣的三老、巫婆等地方豪紳、官吏為了中飽私囊而設計的一謊言。

西門豹得知一切後，巧妙地利用鄴縣三老、巫婆等地方豪紳、官吏為河伯娶的機會，親探河灣。於河伯納婦之將計就計，將吏巫投擲河中。懲治了地方惡霸勢力，遂頒律令，止巫風，教育了廣大的百姓，收復民心一事。

後來，西門豹趁機徵發集百姓開挖了十二條渠道，把漳河水引到田裡，灌溉莊稼，並疏河築堤。從此，漳河兩岸年年豐收，水患亦由此治。

鄴城在西門豹為上任以前是一個處於要的落魄城鎮，但西門豹上任以後，發展農業生產的同時，還實行“寓兵於農、藏糧於民”的政策。

不過區區數載，鄴城便民富兵強，成為戰國時期燕趙不敢進犯的魏國東北重鎮。

更難得的是西門豹不但擁通政務，而且還之兵法。或許比不上一些知明的兵法大家，但鎮守一地卻是綽綽有餘。

這臨淄不但是經濟中心，同時還是吳國在西北方的門戶。晉國若想攻吳，必過兩條防線，其一是黃河天塹，其二是門戶臨淄。

若西門豹出仕，那麼吳國的邊防。一有吳國強大的水軍，二有西門豹鎮守，雙重保險，不說萬無一失，但足以支撐到吳國大軍趕到戰場。

也就是說，這西門豹是一個完美的臨淄宰，沒有任何一人比西門豹更適合這臨淄宰一職位。

更讓姬凌雲在意的是西門豹的剛正不阿和不畏懼強權。在戰國初期，世家的能力可以左右一個君王。

但是西門豹卻對那些世家貴胄毫不理睬。

西門豹罷官正是體現他崇高品德的最好例證。

西門豹初任鄴地令時，終勤勉，為官清廉，剛正不阿，深得民心。

因他對魏文侯的左右親信從不去巴結討好。使得這些人懷恨在心，勾結起來，說了西門豹的許多壞話。年底，西門豹向魏文侯作述職報告後，政績突出的他本應受嘉獎，卻因魏文侯受到了誤倒而被收去了官印，罷了他的官職。

西門豹心裡明白自已被罷官的原因，便向魏文侯請求說:“去年，屬下缺乏做官的經驗，請允許屬下再幹一年，如治理不當，甘願受死。”魏文侯也是一賢君，答應了西門豹，又將官印給了他。

此後，西門豹回到鄴地後，開始疏於實事，而去極力巴結魏文侯的左右親信。一年過後，他照例去述職。雖然政績比上年大為下降，可魏文侯卻稱讚有加，獎賞豐厚。

這時，西門豹慎重道:“去年下官為大王和百姓竭盡全力，大王卻收繳了我的官印。如今我疏於實事，因巴結大王親信，所以印象好，大王就對我大加禮遇，可實際功勞卻大不如過去。這種賞罰不明的官我不想再做下去了。”西門豹得知魏文侯被矇蔽後，知道自己勢力不足，並沒有傻傻的直言勸說。而是聰明的以鐵打的證據來證明一切，勸服魏文侯令他改過自新。

這種為官清廉，嫉惡如仇，剛正不阿，類似與狄仁傑、包拯、海瑞級別的清官、廉史可謂萬里無一。

姬凌雲大笑:“這西門豹正是絕佳的完美人選，其不但為官清廉，於政務，還是一個識兵的人才。由他治理臨淄，既可造福一方，也可庇佑一方，寡人大是放心。太宰快說，此人在哪？寡人親自去請。”反應這麼大？姜良詫異的望著姬凌雲道:“大王認識這西門豹？怎知的比屬下還清楚？屬下與他也不過三面之緣而已。若非大王提出求才一事，屬下一時還記不起他來。他家就在河東上黨郊外的民居中。”完蛋了，這喜才的病一犯就是控制不住嘴巴又餡了！姬凌雲額上冒出一絲冷汗胡扯道:“寡人在遊歷時，曾經在墨翟先生口中聽聞過西門豹的大名，能得墨翟先生稱讚的人一定非同一般。”用墨翟來圓謊，已經成了姬凌雲的習慣之一。

話音一落，伍子胥那看白痴似的眼神就瞄向了姬凌雲道:“大王，這上黨可是晉國重鎮，如今晉國上下對你可是恨入骨髓。你去上黨，難不成真的認為晉國上至晉定公，下至兵將都是瞎子不成？由你胡來？”餘下重臣並未說話顯然跟伍子胥一個意思。

糟糕，姬凌雲苦笑，自己受一些野史茶毒太深，一想到奇才便覺得應該親自相請，事實上那有這般容易。只怕以自己的身份，一入晉地就被人盯上了，連忙笑道:“說說而已，說說而已…當不得真…”他正道:“對於人才，寡人向來是多多益善，從不嫌多。太宰，既然你與西門豹有情，就由你持寡人親筆書函入上黨為寡人求才。”姜良有姜氏商隊做掩護，此次行事起來要比姬凌雲要安全的多。

姜良點頭領命。

姬凌雲正待商議隨行人員，大殿外專韋曠的傳了過來:“大王，殿外姬子吳，姬大夫求見。”什麼？姬凌雲動容的站立起身來:姬子吳銷聲匿跡多，自己甚至都為他準備的衣冠冢，以示哀悼…

不由分說，他大步走了出去。

剛下出大殿，就看到門口長梯下一人正揹負雙手不是姬子吳又是誰來。

“哈哈，姬大夫無恙，寡人倍欣。”姬凌雲大笑快步走了下去。

姬子吳拜道:“屬下恭賀大王全取齊地，威臨天下。”然後再道:“屬下有辱使命，甘願受罰。”姬凌雲搖頭道:“無恙就好，餘下一切無須計較。這遊說一事，本來就成敗參半，失敗正是成功之母，下次注意就好。”說罷，拉著姬子吳向大殿走去。

姬子吳向姬凌雲述說出行的經過。

姬凌雲聽了這才發覺自己在淺意思裡錯怪了姬子吳，這任務姬子吳可謂完成的異常出，從他辯智宣子開始，到結智瑤，這一切都做的完美無缺。

只是誰又料得到智宣子麾下的謀主，可以左右智宣子思緒的人竟然是趙鞅的親信？如此結果，只怕神機妙算如諸葛亮者也料不到吧。

姬凌雲問道:“那你是如何逃出的？”姬子吳從懷中取過一張絹佈道:“屬下也不太清楚，只是讓我將這信給大王，並派人前來表示願意從我軍手上求購冶煉技術。”姬凌雲接過絹布，略一觀笑道:“這趙毋恤有些英雄氣概，見我們將其父歸還，也將姬大夫送了回來，還了我們這個恩情。”頓了一頓，道:“來人有請晉國使者。”不一刻，一個矮小幹的使者走了進來“拜見吳王。”姬凌雲讓使者起身道:“回告貴上，寡人對他這知恩圖報的真情很是欣賞，若有機會定請他喝上幾盅。”不等那使者再言，他道:“至於貴上在信中所求，寡人已經慎重考慮。念在你們我們送歸姬大夫之恩。只要你們出三千頭耕牛以及五百斤中山佳釀的話，寡人立刻將冶煉技術奉上。”這軍事易不同於市場買賣，少有討價還價，基本上都是一錘定音。

成就易，不成拉倒。討來討去，或許能夠賺回一些便宜，但國家的顏面對丟失的一乾二淨。

因此，姬凌雲直接叫出了自己的價碼。

使者細細盤算驚訝的看了姬凌雲一眼，這個價碼竟跟自己的底線相差無機，好厲害的人物。尹鐸默不做聲，良久道:“成！”姬凌雲一笑，讓姬子吳款待眼前這位使者。本來他有意要求戰馬，但齊地正是需要耕牛發展的時候。因此，將戰馬改成了耕牛。

至於中山佳釀是中山國的特產，稀少昂貴。晉國與中山國好，求得這中山佳釀並非難事。中山佳釀是北地烈酒，乃秦人最愛，販賣到秦國可以求得更多的馬匹。(，請登陸qidian，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