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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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冷的語音未落，他已伸手扯開水晶的衣服，隨著一聲撕裂聲，她白的球已彈出束縛，顫巍巍的在暈黃的燈光下抖動著。

“你幹什麼？”她尖叫，雙手本能的遮住。

“你要我成為你的愛人、伴、入幕之賓，不是嗎？”他抓起了水晶纖細的雙腕，將它釘在上劇烈的歡愛過後，水晶像是被狠狠凌過似的，肌膚上滿是紅淤，全身骨頭更是痠疼的動彈不得。

她勉強轉動了頸子，凝視身旁面無表情的傅永夜，卻見到他冷著一張臉，不言不語。

“夜”她小小聲的喚。

“為什麼騙我？這樣很有趣？”低沉的語調聽不出情緒。

他陡然翻身坐起，出壯結實的膛，與毫無贅的部位。水晶乍見赤luo的他，臉上不由得冒出熱氣，粉頰燒得紅透。

見他拾起襯衫，開始穿戴起來，水晶驚愕的瞪圓了眼睛。

“你要去哪兒？”她顫抖的說。

夜真的那麼討厭她嗎？連一絲眷戀也沒有？

清晨的曙光透過窗簾，淡淡的灑在傅永夜美麗的側臉上。

他緩緩的開口。

“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了，不是嗎？”

“我已經是你的愛人了嗎？”她並不回答他，反而以相同的問句響應他。

“是也好，不是也好，反正再過不久，我就會離開這兒。”他穿上被皺的襯衫，接著走出房間。

水晶呆了一下，這才聽懂他的話。她連忙用單裡緊身子，匆匆地跟在傅永夜身後。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去問永晝，他不是你的親密愛人？”傅永夜似笑非笑的說。

水晶慍怒的看著他。

“你明知道這不是真的，為什麼還要說這種話？已經到這個地步了，難道你還看不見我的真心？”傅永夜的眸子燃起兩簇火焰，他猛然轉過身，狠狠的捏住水晶尖巧的下巴，硬聲說道:“我可以信任你嗎？我能夠信任你嗎？如果你真如你所說，對我抱持著真心誠意，今天我本不會和你上！”

“是啊、是啊！我是不該強迫你。”水晶哭喊著。

“我**、我下賤，我將自己說得如此不堪，只是為了和你上，這樣你滿意了沒？”她用力推開他，滿腹委屈的放聲哭著。

難道愛一個人、無悔的獻上自己，這樣也錯了？夜可以和放蕩的她上，卻不能忍受潔白無瑕的她？！

“我只是不想你糟蹋自己，為什麼你還不明白！我恨你欺騙我，只為了強迫我接受一段不可能的愛情。”傅永夜再次控制不住的吼道。

“世界上沒有不可能的愛情，只問你想不想要。”水晶心碎的低語:“我已經給過你離開的機會了，是你自願留下的，記得嗎？”這句話擊中了傅永夜的唯一竅門！他憤怒的咬住下，不語。

“我不相信你對我沒有覺，否則你不會忌妒、不會留下，你的心裡，其實是有我的，對不對？”她垂下溼潤的長睫、淡淡的說:“你會一直拒絕我，只是因為你不敢付出情。我不懂這是為什麼，難道承認愛一個人，是這麼困難的事嗎？”水晶一口氣將心中的話全部說出，她不知道夜聽進去了多少，也不敢想夜會有什麼承諾，她只是靜靜的坐在地上，用雙手環住自己纖細的身子。

傅永夜的眸中滿是複雜的情緒，聽到她突如其來的告白，心中那冷硬的冰牆竟有些撼動了。

水晶沒有變，她始終還是那個善良、純潔而天真的水晶，是時間改變了他們，讓兩人開始明白情愛的苦澀、掙扎與苦痛。

如果時間能往回走、回到他消失的五年裡，那麼，一切是不是就能歸於原點？

但就算時間倒轉，也不能夠改變他與水晶的關係，更不能改變他不幸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