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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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我會安排一下,每年給她一些。”
“這樣好多了。”當他輪地輕吻她的手指時,她笑著說。她用手輕輕撫摸他的面頰,“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你為什麼對我起疑?是因為你父親在你繼母死後,曾遇到貪心的女人嗎?”
“一部分是,我想。”他承認,沉重地皺起眉頭,“我告訴我自己,你是個來歷不明的小人物,只是為了淘金。再加上一些防禦心理,所以我雖然被你引住,仍無法徹底消除懷疑。”他沿著她的手臂撫摸至她平滑的肩膀以及她**的頸部。
“我在過去六年裡曾嘗試忘掉你,但從未成功過。”
“在你的生命中一定有別的女人。”她半戲半著急地問。
“有幾個。”他這唐突而率真的回答,暫時堵住了她的口。卡達是個人的男人,真的無法想像在過去六年他會過單身生活。但聽到他親口說出來又是另一種滋味,她注意到他正微微椰榆地注視她,他正等她說些什麼,但突然之間,她想到如果讓這件事傷害到自己,將是幼稚的!
“我該吃醋嗎?”她輕輕地問,然後被他抱在前。
“不。”他用力吻在她發抖的嘴上說:“那些女人對我不具任何意義,而現在除了你。我誰也不要。永遠…”他們完全不顧有人會經過這裡,他不住地狂吻她,沙灘如同沉入醉人的酒中一般。
她羞紅著臉掙脫他的懷抱,又問:“當你接收飛達公司時,你知道我在那兒工作嗎?”
“你為什麼不想想我為什麼要提供那麼好的條件給巴蘇-魯揚,而且還親自前往辦理接收手續。其實我可派個人來整理這些亂七八糟的工作,”他的聲音帶有冷傲和自大,他低頭看著她疑惑的眼睛,“我想要看看你,但又不能做得太明顯,以免被你知道我對你的覺。”
“我記得你看到我時並不高興。”她嬌嗔地罵他,當他的手沿著她的喉嚨往下撫摸著**在比基尼泳裝外的皮膚時,她到一陣快
侵襲著她。
“如果我不控制住自己,那我一定會將你從桌子後面拉進我懷裡,這就是我不敢碰你所伸出來的手的原因。”他大略解釋著,“我懷疑你從不知道我痛苦地走進自己的地獄,如同你一樣。我愛你,但又恨自己為什麼要愛你,在經過這麼多年之後,當我再看到你時,我注意到你知道更多不願去說的實情。我知道那一定很重要,我想知道你為什麼常有嘲笑的舉動,於是我用盡方法折磨你,希望你自動崩潰,然後說出真相。但沒多久我發現瑪莉與此事有關連。但沒想到是她。一直到那天她來辦公室…”他臉蒼白地回憶著,“一如同打開了我眼前的罩子一般,讓我看到令我震驚的真相!”
“卡達…”她試著阻止他去想這痛苦的往事,但他仍繼續說,那受折磨的表情,如同一把刀戳進他心裡一樣痛苦。
“當我知道實情後,你卻打算離我遠去。”他說,眼中閃著痛苦,然後沙啞地說:“我想我這一生從未那麼害怕過。”她溫柔地托起他的臉,用眼睛表明內心至死不渝的愛意,“我愛你,卡達。”
“唉,”他自嘲地扭曲著面孔說:“我不值得你愛,親愛的,我——”她很快地用吻安撫著他,用手緊緊鎖住他的頸子,一直吻到他溫柔熱烈地反應過來。這個長吻漸漸轉為熱情及渴求,她發現自己被卡達修長的身體緊緊貼著。倒在沙灘上。
“你知道你要給我什麼嗎?女人。”當他移到她柔軟的頸部時,嘶啞地問。
“我有個好主意。”她動地回答,用手摸著他的背。
“我們回旅館吧!”他的眼中閃著熾熱,她微微點頭,起身收拾。
晚上,卡達枕在兩隻摺疊的手臂上,皺著眉頭看著天花板,芬娜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親愛的,”他終於開口了,芬娜僵直地在他身邊等他說話,“那筆我爸爸給你的錢——”
“我不要談這件事。”她打斷這件令她厭惡的事,坐起身來,那些舊的覺又爬上心頭,那種傷害、渴望及絕望,她幼稚地用手掩住耳朵,要求著:“拜託,我們別再談這件事了,好不好?”
“我要談這件事,而且你也要好好聽著。”卡達生氣地堅持,然後將她拉進懷裡,用力將她的手拉下來。
“看著我,”他嚴厲地命令著,她心不甘情不願地轉過頭,睜開眼看著他那雙可隨著意志**及懲罰的眼睛。
“那兩萬美金是給你的,而且在過去幾年已積存了相當的利息。”
“我沒興趣。”她想掙脫卡達,但卡達的手把她抓得更緊,凌厲的眼睛發出了警告,使她漸漸放棄抵抗,“我爸爸要你接受,那是你的,芬娜,而且你接受它之後,將使我更快樂。”她不能接受,甚至不能為了取悅他而接受,但她忽然想到開普敦昏暗的房子,那邊自從他繼母死後就絕望地關著,那些房子似乎正等人再住進去。
“我有一個條件。”她想辦法壓抑住內心的動。
“什麼條件?”他懷疑地皺了皺眉。
“你要隨我的意思去處置。”他忽然大笑。
“你說說看。”她的心快跳出來了。
“我要捐一部分錢給我以前的那家育幼院,剩下的我要重新裝潢你家的西側房間。”
“我們的家。”他糾正她。
“我們的家。”她改口重複了一遍,“我想將其中一間改為育嬰室,因為我們以後一定會用到。”她用手摸摸他的下巴。
“同意嗎?”
“我想我必須同意,這是唯一能使你答應接受財產的方法。”他輕輕地吻她,然後增加熱情,使她幾乎無法呼。
“我們將有小孩嗎?”他急切地問。
“我希望。”她發抖地輕聲說道,她的身體在他親密的撫摸下變得特別興奮。
“小女孩,帶著黑眼睛、黑
捲髮,像媽媽一樣。”
“小男孩,則帶著他們父親的頭髮,銀的巨人。”她椰榆地輕聲說。
她輕輕地用手將他前額的頭髮向後梳,“現在事情都過去了,記得嗎?”在黑暗中,他找到她的嘴,他的手輕柔地撫摸身下的她。她心醉神
地呻
著,她投降於他所要求的…
夜漸深沉,靜謐的斗室裡只有情的
息,她知道,她找到真正的家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