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濃妝淡抹臨鏡臺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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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我發現自己依然在西暖閣,還是在那張龍上,難道之前是幻覺,哦,絕對不是,頭和上傳來的疼痛提醒我,我是真的被皇帝踹下了,那為什麼沒有叫人拖我出去?我不是惹火他了嗎?

“唔,”我想伸手觸摸一下額頭上的傷,不會毀容了吧,在21世紀,臉上有傷可能叫另類,但是在這個以侍君的後宮裡,這傷就意味著我離住空調房(冷宮)的子不遠了。

“別動,傷口不深,已經敷上創傷藥了。”一隻大手輕撫過我額前的頭髮,這樣溫柔的聲音,真的是之前踹我下去的那個惡人?

我是不是該走了?我伸手想要撐起身體。可別指望我會謝他那點創傷藥,頭和都還痛著呢。

“不是說了別動嗎?你怎麼總喜歡跟別人對著幹?”他貌似有點火大,按住我的肩頭,迫使我再次躺回去。

“我已經吩咐安德海了,五更天不用叫你,你就在這兒好好休息,朕退朝後再送你回儲秀宮。”

“不用,到五更天也休息得差不多了,我自己回去。”我扭頭不再看他,一時間西暖閣裡靜寂無聲。

“你進了宮就該懂宮裡的規矩,姑姑沒有教你?你進宮前沒有嬤嬤跟你說?”他一連串的問題,無非就是想替自己的霸道野蠻找藉口罷了。

我閉眼不語,因為累,還因為…被子下,我身無寸縷。

“才2更天,朕再躺會兒,最近很累,”他太陽

呸,夜夜笙歌,當然累。我撇撇嘴,往被子裡縮了縮,還是覺得冷,我天生畏寒,所以平常活蹦亂跳,大熱天最愛吃火鍋,但是一入冬就跟凍僵的蛇一樣,一動不動了。

“冷嗎?”他輕輕掀動被子。一股冷風不可避免地鑽入被中,隨之而來的還有他的一雙大手,溫暖的手,卻讓我一瞬間僵直了身軀。

“不,不冷,”我竟然有些結巴。本能地往前挪了下身體“啊,”傷讓我痛呼出聲,我皺起眉,想要伸手一下,但另一雙手比我更快地放在了我間。

“你睡吧,朕保證只是幫你一下,我對病人沒有興趣,”他輕笑,躺到我身後,一隻手輕我被撞到的部位。另一隻手則伸到我頸後,將我深埋的頭輕輕轉過來,我知道自己不能再裝睡,轉過身來,看到一雙細長的漂亮的桃花眼,不記得哪個朋友跟我說過:有這種眼睛的男人很容易被人愛,也很容易愛別人。說白了,就一花心大蘿蔔。

“放鬆,不然你的傷不會好,”他拂開我額間的發,對著傷口呵了一口氣“記得不要碰水,會留疤的。”好癢,我別過頭,還不是拜你所賜,黃鼠狼給雞拜年,差點把俺毀了,一點破藥就擺平了,真會打算盤。

“我睡了,很困,本來著涼了就頭暈。”我不想再盯著那雙眼睛看了,真是折磨,我怕自己會淹死在裡面。

“著涼?要不要叫安德海送藥來?”他準備坐起身。

“不用了,”我伸手拉住他,實在不是斯文人,這一拉蠻力太大,竟讓他重心不穩跌在我身上,好曖昧的姿勢,頓時讓我紅了臉,(楚蘭新,你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為什麼我在他臉上也看到了一絲尷尬?他閱人無數,竟然也會害羞?哈哈。

他趕緊起身“沒事吧,你的額頭好像被我鼻子碰到了。”是嗎?好像真的很痛哦。

“還好,睡吧,”我翻身背對他,經過他輕部真的好了許多,疼痛減輕,我隨即將身體縮成一個小球,(這是我在全身心放鬆的情況下,最喜歡的一個睡覺姿勢,自認這樣睡覺最有安全,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喜歡這樣睡覺)他用下巴抵著我的背,呼和我一樣輕。

整晚,我睡得很安心,我就是這樣一個沒心沒肺的人,不知道身後這位柳下惠的覺如何,君王們可能自小受的禮儀教育比較好,說到做到,真的很君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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