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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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幫助他快平定涼州的憑證,甚至是分裂涼州韓馬,將其中一股徹底併腹中地籌碼。

同樣,挾天子以令諸侯,衛寧作為這其中地掌控者,征討雍州。不正是為了要達成這個目標麼?那自然也必須是要在最短的時間裡,將獻帝控在手中。

倘若後那些四面八方跑來地大漢遺臣在暗地裡動手動腳,反而讓他成了掣肘。

隨同衛寧東歸地。同樣還有衛五親自攜帶的一道令箭。

“將軍翊來人!”黃河以西處,一處隱蔽小丘處,三萬人馬駐紮在此多。衛三每都是坐立不安。翹以盼南面投放來的軍令。

而終於,這期待已久地佳音傳來,衛三幾乎是撒開腳丫,便跑出了營帳“快叫毋將軍前來令!”在軍營外,衛三遠遠便看到了十來騎狂奔而來。卻是巡遊騎兵將衛五引來。

衛三見了,眼睛一亮,見來人便是自家兄弟,更是一陣歡喜,腳步情不自的跑前了幾步。

在馬上狂馳的衛五何嘗不是心中一陣動,昔五兄弟,便只剩兩人,更因為職務地不同而常年奔波分離。難見幾面。

“三哥!”衛五昔的騎術不曾落下。一陣疾馳勒馬,便是動跳下馬來,臉上表情變化唏噓,哪有在他人面前那個面無表情的情報頭子模樣?

衛三哈哈一笑,卻不似衛五那般傷,慌忙上前一把將要跪倒行禮的衛五托起“五弟!許久不見了!”衛五微微一笑。眼中一片喜悅之情。

“公子南下,三哥派遣鎮守雁門…我隨家主返回安邑。卻是未見三哥,算算年月,卻是有兩年時了吧…”

“已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了麼…呵呵…”衛三搖了搖頭,浮起一絲苦笑,半晌才打起神,用力一拍衛五肩膀道“不提這個了…今你我兄弟重逢,便該好好同醉一場!”衛五苦笑道“我既親來,便哪容三哥敘舊之時啊…公子有軍令…”衛三一拍腦袋,喟然長嘆“唉,一看見五弟你,我便忘了正事…剛才我已差人去請毋將軍了,你且隨我入帳吧!”一路上,兩兄弟談起往事皆一陣懷**,不知不覺便已到了中軍營內,而撥開帳簾,便早見一個二十五六的年輕武將肅然以待。

衛三哈哈一笑,當即上前對衛五道“這便是毋丘興,毋將軍了!”

“見過將軍!”衛五常年跟隨衛寧,自然知道此人是衛寧點名從河東軍系中提拔出來地,當即抱拳見禮。

後者神肅然,不卑不亢回禮道“大人為衛侯近侍,末將豈能輕易受此禮?卻不知,大人所來,卻是衛侯軍令已到了!?”既然毋丘興已經談到了,衛五無奈看了衛三一眼,只能從懷中掏出衛寧信令,當即沉聲道“毋丘興,衛三接令!”衛三與毋丘興當即出列半跪坐地,衛三為主將,將雙手高託,同樣神嚴肅。

衛五點了點頭,鄭重將信令兵符在衛三手中,語氣鏗鏘道“衛侯有令,加封衛三為典軍校尉,毋丘興為衛將軍!令兩位將軍即刻拔寨起營,限半月內,平定安定,北地二郡,一月內,奪石城,兵威金城!不可有誤!若有怠慢…立斬不赦!”衛三,毋丘興臉一正,恭敬接過兵符信令,肅然道“末將尊令,必不負衛侯所託!”衛五點了點頭,又道“二位將軍出兵,可少於羌氐邊民紛爭,以安撫為主,宣我軍仁德…聯繫昔涼州舊部,許以重利使其反韓馬二人!若能在月內攻破金城,便直下隴右,斷韓遂馬騰後軍歸路!屆時…只需守好金城,隴右二城,衛侯自有定奪!”衛三和毋丘興點了點頭,皆從對方眼中看出洶洶戰意。事實上,在衛寧暗中調度的時候,兩人便知道這是衛寧給予的一道天賜良機。

若能幹好衛寧囑咐,成為平定涼州的第一功臣,也便是真正在河東軍中佔了一席之地。

便在河東現在如中天的時候,還少得了功名富貴?

韓遂,馬騰如今遠征在外,涼州軍不過是他們飛蠶食董卓固有勢力。而用武力勉強壓制住暗洶湧。

內部空虛,正是趁虛而入的大好時機。何況,也正是因為韓遂馬騰膨脹得太過急促。內部不穩,不少人還是口服心不服的情勢,只要稍微挑撥一下火焰…那麼讓涼州再一次陷入亂局。則是必然地事情!連綿數百上千裡,一片窮山惡水,便是一道天塹,將漢中巴蜀。與雍州關中,攔斬斷。也正是南面多山林,地勢險峻兇惡,庸南,雍西,靠近蜀道處,多為貧瘠土地。

從武關開始,一路向東。最大地城池。卻也正是守住子午谷谷口外地沈嶺小城。

作為一條相對輕易好走通往蜀中地道路,沈嶺歷來也還是得到了當權者的重視。可自董卓敗亡,李郭張樊四人反攻長安,殺王允逐走呂布後,將雍州化四片,沈嶺的防務便大打折扣。

尤其在李催郭汜敗亡,樊惆挾武關投降河東後。沈嶺地城守名義上便是獨立開去。郭嘉暫時只是將庸南兩關與渭南。潼關環繞華山一圈組成一道挾控關中關西通道的戰略線,也暫時沒有力將手伸到雍州西南這片土地上。

也正是如此。沈嶺的城守在面對雍州一片戰亂之時,抱著狂撈一筆再跑路地心思,反而讓沈嶺一片蕭條。大多數人都更願意從那些不曾開闢地道路逃向蜀中,也不願意經過沈嶺,隨時擔心被化妝的兵匪所劫掠,或者繳納一筆龐大地入城費用。

而便在這一天黑時候,化妝為盜匪的沈嶺官兵,埋伏在通往子午谷的道路上,卻來一個讓他們驚駭的夜晚。

捕獵者們,碰上,真正從虎豹搏殺中過來的一群真正的獵手。

瞧瞧的隱在樹林之中,看著遠處一片懶洋洋四處臥倒在地的沈嶺官兵,典韋微微咧開一絲殘忍地微笑。在他看來,這些人沒有絲毫紀律,沒有絲毫軍隊應該有地警惕,便這樣堂而皇之的暴在他人的視線中。說實話,比起山民告訴他這些人沈嶺守軍的身份,典韋更願意相信他們本身就是山賊這份沒有前途的職業。

揮了揮手,身邊宿衛隊長當即低下身子一溜煙四處傳達典韋的軍令去了。

事實上,由得典韋說動的山民並不多,願意跟隨他出外征戰地,也不過區區四百來人,很多人本身便是逃避兵役奴役而遁入深山,又如何會輕易聽從區區一個外人巧舌如簧?

便是這四百人,也大多是因為李催郭汜地迫害而全家受難,生無眷**,這批年輕人,不願意就這樣一輩子埋在深山老林中,起了搏一搏的想法,而跟隨典韋出來。

若要讓他們真正聽從典韋地命令,那麼還需要一陣磨合…以及數場振奮人心的勝利。

顯然,典韋便是將目光放在了這批沈嶺守軍的身上。

毫無徵兆的一聲箭響,對面沈嶺守軍中驀然響起一聲慘叫。

“林中有人放冷箭,***!”典韋在林中,微微一愣,看著對方一片驚叫,便有人警惕的握起了手中兵器,繼而是一陣暴怒“齊呢!?我要的齊呢!?”而就在他怒喝了半晌,對面顯然也因為那一艘冷箭而頗為震怒,無數人哇哇大叫的向樹林裡衝來,而這個時候,林中那批山民才稀稀拉拉的出了手中的弓箭。

而顯然,在對方有所防備後,這些簡陋的武器並不能給對方造成太多的傷害,反而起了沈嶺軍越澎湃的怒火。

“混賬!”典韋怒罵了一聲,眼中霎時泛起一片殺氣騰騰,探手取出雙鐵戟,便大聲一喝“全軍衝鋒!”他那魁梧的身體驀然猶如猛虎跳出林外,身後卻只有那跟隨他的十來親兵聞令而動,那批臨時徵召的山民在軍令下來半晌,才稀稀拉拉的怪叫衝將出來。

典韋不一陣氣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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