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這段時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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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就是一個把柄,被我牢牢的攥在手中。如果真的有把我急的那一天,把所有的事情告訴岳母,估計一切都天翻地覆了。我和袁媛估計到以後,同屋不同
,最多也只能進行
神戀愛了,柏拉圖式的愛情。
或許這樣也不錯,我本來被岳母用物藥殘害的,已經不願意行房事,那方面的慾望本來就不多了,基本算是可有可無…只是這個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起了鈴聲,拿起一看,是岳母打來的電話。
現在她還在和袁媛在一起,有什麼事情不發微信,偏偏要打電話?難道想要被袁媛聽到嗎?是想要在電話中,當著袁媛的面和我說什麼嗎?
我不由得接起了電話,岳母那邊急切的聲音傳來…我放下了電話,之後焦急的拿起了外套,十分慌亂和心急的衝出了警局…衝出警局後,我趕緊打了一輛車,向著市中心醫院趕去。
岳母在電話中只和我說了一句話,岳父突然病倒,讓我趕緊去醫院,說實話,我預想到袁媛會想不開,會突然可能住進醫院。
但是我絕對沒有想到,現在住進醫院的卻不是袁媛,而是岳父,雖然岳父和我沒有血緣關係,不是我親生父親,但是卻勝似親生父親。
是他讓我再次受到了母愛的溫暖,當初岳母反對我和袁媛住在一起,是岳父力排眾議,支持我和袁媛在一起,岳母抗不過岳母,最後只能同意,
成了現在的局面,但是我不恨岳母,他對我就像親生兒子一樣。
每次去岳父家裡,岳父都會教我很多人生的道理,雖然他身體不好,但每次都會陪我喝一杯…我此時已經忘卻了所有的事情,包括袁媛和岳母他們的事情。
此時只有一股力量支持著我,向著醫院跑去,身邊的景和樓梯等等,都被我刨除在腦外了。
在車上,我問了岳母的門診號,等我趕到醫院的時候,岳父也剛剛抵達醫院,下車的時候正好看到120救護車抵達醫院。
我趕緊衝上前去,顧不得和岳母、袁媛說話,此時母女倆也十分的擔心,亂成了一鍋粥,而岳父此時臉青紫,渾身
搐,臉上帶著氧氣罩。我和醫護人員一起把岳父推向了急診室。
“怎麼回事?”岳父進入手術室之後,我不由得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珠,對著岳母詢問道,此時不知道為什麼,我不想去詢問袁媛,這是我潛意識之下的本能反應。
袁媛此時還在抹眼淚,眼皮還在紅腫,岳父的突然發病,給了袁媛一個很好的解釋和藉口。
“急腦溢血…”岳母不由得說道。
此時她也十分的害怕和焦急,這麼多年,岳父對岳母和袁媛都十分的好,可以這麼說岳父是一個好丈夫,也是一個好父親。
“什…什麼…”聽到岳母的話後,我頓時身體一晃。
“小闖…”岳母趕緊跑過來扶住我,袁媛也趕緊跑過來扶住我。
或許是因為岳母和她所說的話和真相,袁媛現在對我的表情十分的複雜,本能之下也不知道該叫我什麼了。
“我沒事…我沒事…”我趕緊到旁邊的休息椅上坐了下來,眼淚止不住的了下來。急
腦溢血,這種病實現基本沒有什麼先兆,但一旦發病,死亡率非常高,岳父的年紀又這麼大了,
過這一關的幾率非常小。
可以說,岳母、袁媛和三叔,都把我傷害的好深好深,對我真正好的,只有岳父一個人。我從小失去雙親,我一直把岳父當成親生父親一樣看待。難道我最親的人,也要這麼離我而去嗎?我瞬間覺失去了最後一個靠山一般。
“叮…”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手術室的燈光變換,顯示手術已經結束了,我和岳母他們趕緊站了起來,手術室的大門打開,主治醫生走了出來,摘下了口罩。
“病人的命暫時保住了,但是溢血壓迫腦神經,對腦神經造成了很大的破壞,所以…”醫生也算是老人,岳母託關係找來的,所以救治的努力程度不需要懷疑,醫生帶著一絲歉意說道。
“所以什麼?”我趕緊脫口的詢問道。
“病人可能以後都不會清醒了,也就是植物人,以後倒也有可能清醒過來。
但是病人的年紀太大了,身體機能已經退化,估計也等不到清醒的那一天了…我們盡力了…”醫生帶著一絲歉意說道。
“不可能的,你們一定有辦法對不對?你們一定有辦法的…”聽到醫生的話,袁媛像瘋了一樣抓著醫生的肩膀不斷搖晃著,口中不斷的喊道,情緒已經失控了,接二連三的打擊,連我都扛不住了。
“袁媛,你冷靜點…”我趕緊把袁媛從醫生身邊拉開,此時我強忍著自己的眼淚,努力讓自己平復下來。
“謝謝你了,醫生…”我對著醫生點了點頭說道。
其實我知道,醫生能夠保住岳父的命已經十分的難得了,正常情況下,岳父必死無疑。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袁媛此時不斷的唸叨著,而岳母哭著不斷的安著她,此時我只能強忍著痛苦,開始辦理各種手續,樓上樓下的跑著。
此時我也想安靜的大哭一場,但是我不能,等到一切處理完畢後,岳父已經轉移到icu病房,看著岳母帶著氧氣罩躺在上,旁邊是各種電子儀器,我的眼淚就止不住的
了下來。
岳父最終還是倒下來,現在也算是一個植物人了,大腦受到損害。以後隨著時間的推移,以後也有康復醒過來的可能。
但是岳父已經七十多歲了,現在又成了植物人,還能夠多久?等到醒過來的那一天,已經基本沒有可能。就算現在判定岳父腦死亡,依據也已經足夠了。岳父突然出事,把所有的事情都給打亂了,我和單位請了一個星期的假期,陪在醫院中。
袁媛彷彿丟了魂一樣,連續兩三天不吃不喝,臉和嘴
發白,就呆在岳父的跟前一言不發。
而我則陪在icu病房外面,坐在椅子上,給袁媛買飯,而岳母則回家處理公司的事情,還有在家裡安排一些設備,岳父過了穩定期,就沒有呆在家裡的必要了,就可以接出醫院回到家裡靜養了。
而這一個星期之中,我和袁媛很少說話,只是詢問吃飯或者叫護士的問題。一個星期之後,岳父被我們送回家裡,好在岳父家裡足夠大,岳父也有自己的私人醫生,如果不是有私人醫生在的話。
或許岳父本
不到來醫院,就會死在家裡,而岳父在家裡情況都安排好了之後,我就回到警局上班,假期到了,也有了好多的工作擠壓需要處理。這幾天時間裡,我也接受了這個事實,岳父年事已高,早晚有這麼一天的。
其實我也羨慕岳父的,至少他現在沒有意識,不像我有這麼多的煩惱。岳父出事了,我
覺自己的半邊天都塌了,對我的打擊不可謂不大。只是我剛到警局沒有多久,我就接到了岳母的電話,岳母約我出去談一談。
此時我不免得有些奇怪,岳母到底要找我談什麼?如果不是岳父突然出事,一個星期之前就談了。
我走出了警局,向著岳母約定的地點走去,那是一家咖啡廳,而這段時間裡,袁媛一直在岳父家裡,陪在岳父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