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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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皮膚沒有青期留下來的坑坑疤疤，但這觸卻與她完全不同，黝黑的棕皮膚有些糙，雖然他鬍子颳得很乾淨，但還是有細細的扎手覺。這麼摸著，她竟然覺得心跳有些快了。

楊仲堪也好不到哪裡去，那雙無骨的溫暖小手，散發著屬於她的特有清香，滑的覺在他的臉上四處遊移，恍若挑逗，令他又忍不住想親吻、啃咬。

“有什麼發現？”為了壓抑燥熱的覺，他急急地打破思，催促她回答。

“顴骨代表著社會權力的大小、鬥志、警戒心、意志的強弱…”朱雨黎催眠似地緩緩敘述。

“你顴骨高大飽滿，顴柄入天倉，正是所謂的『龍翎骨』，表示你文武雙全。”

“是嗎？”

“嗯，我再摸摸你的鼻子，你鼻準頭豐厚，而且從山開始就高，表示頭腦清晰，鬥志高，所以你的人生往往都是勝利者…”楊仲堪不在乎地抿抿嘴，突然想到自己的父親，微嘲諷，沒有響應。

“摸你顴骨跟鼻骨的長相，都屬鬥志高昂，你是嗎？”朱雨黎不死心地又問。

楊仲堪忽然睜眼直望進她眼底，那眼瞳如曉星，不動自明，目光人，有種令人不敢直視的威勢。

她忽然覺得自己像是被他鎖定的獵物，逃不出他的視。她緩緩地放下手，喃喃地說:“眼伏真光，你這叫『守真』。”他才不管她說什麼，卻已受夠了那近在咫尺的親密，腦中剛構思出一些如何追求她的計策，此刻全丟到一旁，猛然一扯，就將她帶進懷裡，嘴像識途老馬地印上她的。

這不同於上次的親吻，它充滿著霸道與佔有，朱雨黎的經驗雖不多，卻可以覺到他對她熱情的需索。

她沒想到看似冷靜自律的他，也會有如此令人難以消受的一面。

“唔…等等…”她困難地啟口。

“怎麼了？”楊仲堪神情一僵，動作一滯。慘了！對方在他的熱吻中喊停，這是從沒發生過的事，小黎該不會討厭他的吻吧？若是如此，他想抓住她的心就更難了。

“你現在的樣子跟平時差好多，我不太習慣。”

“我平時如何？”

“理智、冷淡。”楊仲堪一聽這話，鬆了口氣，卻也忍不住出不滿的情緒，瞪著她說:“難道你希望這個時候我表現得像條死魚？”

“死魚”一詞不是通常用來形容在上表現“冷漠”的女？

朱雨黎格格地笑道:“楊總裁，你若是死魚，那我是什麼？刀俎？”

“不是，你是煎鍋。”

“為什麼？那覺油膩膩的，我不喜歡。”

“可你一定要是煎鍋。”

“理由呢？”他眼神一變，燃起了情慾。

“這樣的熱度，才能熱情地融化我。”見朱雨黎因這話而紅了臉，嬌羞中還藏著喜悅，他的心一蕩，所有的自信瞬間回覆。原來她對他也是有情的，這令他快樂得想大聲歡呼。這是他第一次體會到，原來真心喜愛一個人是這種覺，她的任何情緒，連帶的也牽制著他。

他動情地又吻上她，但因為怕又嚇著她，刻意要自己更溫柔些。

他握著她的纖，讓她靠貼在他身上，屬於她的獨特馨香刺著他的官…她就這麼輕易地融化了他情的冰點，讓一向有自信的他變得患得患失，為情所苦。

“你喜歡我嗎？”他向她索求愛情憑證。

朱雨黎笑著點頭。

楊仲堪心一喜。

“那你愛我嗎？”他滿心以為她若不是點頭，至少也是模稜兩可的回答，想不到朱雨黎卻是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