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改了一兩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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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啊。”夏麗虹說“你們不用擔心,他狠是對外人狠,又不會對我狠!”
“你就說實話,這都是在家裡人面前,有什麼不好說的!”夏晨樹看了一眼妹妹說“他這麼狠,怎麼可能沒打過你?”夏晨樹這麼說,夏麗虹就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她嫂子郝秀清就對她媽說:“媽,你過來堵住些,我看看她身上!”夏麗虹媽就過來堵住夏麗虹爸和哥的視線,郝秀清不由夏麗虹分說起她的衣衫就看,卻見身上光瑩瑩的,沒一點傷痕。
“是不是在腿上?”郝秀清不相信地問。
“那晚上脫下來你們好好檢查,看有沒有傷?本來就沒有嗎,在西安他為救我還差點送命呢。”夏麗虹有些沒好氣地說。
曉奔也在旁邊,這時候也略略聽懂了眾人是說什麼,就睜著大大的眼睛說:“我爸不打我媽咪,他有時候打我股。”說得一家人都笑起來,夏麗虹媽就把他抱起來痛痛地親了好幾口,一邊親一邊說:“真是一個好聰明的小人兒啊。”
“他捨命救你是怎麼回事?”眾人笑過,夏晨樹問夏麗虹。夏麗虹就把張清河那次在街上為救她而差點被車撞壞的事給他們說了,當然把她為了李謹和張清河鬧彆扭的事隱瞞了。
一家人聽了夏麗虹的事都到十分納悶,按一般人的理解,張清河現在變得這麼兇狠,那夏麗虹做了這麼大對不起他的事。
那還不得被打死?可這張清河倒好,不但對夏麗虹一指頭不碰,還能為她捨命!這樣的男人可真是少見!看來張清河當真是把夏麗虹當活寶寶看待的!不然就沒法解釋這事兒!
“那你以後也要小心點兒,不要輕易惹他!我看這張清河現在可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盞,現在不打你,說不準將來哪一天看你不順眼了,就得打你!”夏麗虹母親說。
“媽,我知道了。”夏麗虹有些不耐煩地說。但心裡也是有了一絲陰影,這張清河現在可真的是變得很兇狠啊。
今年打的兩架…不,三架,還有打高福昌那次,不,四架,不是還把賀正勇僱的那個殺手打成殘疾?這四架打得多兇啊…次次都像要把對方朝死裡打似的!
以後還真的是要小心點。一家人這麼擔心著議論著的時候,張清河進來了,察覺夏家一家人對他的態度都有一些異樣,但具體是哪裡異樣又說不上來,又不好問。
就對岳父岳母說:“爸,媽,我看爸就趁著這機會在醫院裡多住一段時間,順便好好查一下身上,我們也都在外面忙,有時也忙得顧不上經常回來看你們。”一家人剛剛還在議論張清河現在的兇狠,見他這話說得有情有義的,好像和那天晚上完全是兩個人,一時真琢磨不透他究竟是怎樣一個人。
夏麗虹爸咳嗽一聲說:“不用了,我這病醫生也說了,只能回家拿藥慢慢養。”張清河又說兩遍老人也不同意,也就沒話了,人家兒子站那兒還不吱聲,自己說得多了,就好像賣能似的。
當然,他也確實有些賣能,是給夏麗虹賣能。既然不願意多住,一家人就收拾著出院,出了院,張清河提議一家人在大酒店裡吃一頓團圓飯。這個提議大家都同意了,只是夏麗虹爸媽有點心疼錢。
但也不好老駁女婿的面子,一家人就進了東勝大酒店,找了一個大包廂坐下來,點了一桌子豐盛的飯菜吃起來,還上了一點酒和涼菜。
張清河挨著敬過酒,察覺一家人對他客氣中帶著一絲小心翼翼,有些不舒服,就說去上一次洗手間,上完洗手間卻出了酒店。
在周圍轉轉解解悶,等會兒回去就說在外面遇見一個同學聊了一會兒。轉著,看見酒店旁邊的一個彩票中心裡鬧哄哄的,有人在吵架,過去一看。
原來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漢在和彩票攤主爭吵,老漢說那張二元的雙球彩票上打的不是他說的號碼,攤主是一箇中年婦女,硬說他說的號碼就是彩票上說的那一串號碼,倆人就為了這麼一個二元的
大的小事吵得不可開
,老漢一邊嘴裡不乾不淨地罵著一邊要走,中年婦女扯著他不讓走,看得周圍人笑哈哈的。
張清河聽了一會兒走上前,掏出二元遞給那彩票攤主說:“不用吵了,不就二元嗎,我買了,你放他走吧。”這話一出,事態立即平息,中年婦女接過張清河的二元錢,把彩票遞給他,一邊瞅著走開的老漢說:“沒錢買就算了,哼,為了二元錢耍賴!”張清河笑一下,把那彩票隨手進兜裡,轉身又進了酒店,走到包廂邊,聽見一家人聊得
開心,哈,他這個女婿還是讓人家當成外人啊,不過也無所謂,只要夏麗虹把他當成一家人就行!
吃完喝完,夏麗虹哥嫂邀請他們去他們家住,張清河心裡覺得彆扭,就說:“讓爸媽去你們家吧,我們再去,太擠了。”大家就心知肚明他不願去住,夏麗虹媽就說:“都喝了酒,就不要開車了,你們要嫌擠,就在這酒店住一晚,就是又白花錢了。”大家就此分手,因為在飯桌上就說好張清河他們明天要回神木。
然後回西安的,所以這就當是分手了。夏麗虹望著爸媽哥嫂坐著一輛出租車離去,眼裡了兩滴淚,張清河一手抱著曉奔一手摟住她說:“不要難過了,你要想家,咱們年前還要回來的。”在酒店開了房間住進去,晚上夏麗虹摟著張清河問:“清河,你說,你現在這麼狠,將來會不會打我啊?”
“會打啊…打你。”張清河開玩笑地說,心裡忽然電轉。
頓時明白夏家一家人今天對他為什麼又是客氣又是小心翼翼的,敢情是見他兇狠,怕他將來打夏麗虹啊…這麼想著,就把夏麗虹抱到身上來,一口一口地親著她說:“我打趙二剛,是因為他欺負你啊…誰欺負我的老婆,我才會兇狠地打他的!”這話聊得就像是兩個小孩子在單純地說著玩過家家了,不過有時候,夫在一起膩時,情到濃處,原本也就像小孩子玩過家家一樣,第二天一大早三人就起
,吃了早點趕快上路直奔神木。
到了十點半時到了孫家岔鎮,張清河停下車準備自己回去再跟父母說一聲,夏麗虹卻臉紅紅地從後背廂裡拿出一個大包說:“我也回去。”張清河詫異地看著那個大包,問:“你什麼時候放進去的啊?我怎麼不知道?裡面裝著什麼東西啊?”
“爸在醫院時我不是跟你要過車跟嫂子出去嗎?就那次,裡面是一些買給爸媽哥嫂的東西,爸一隻手錶,媽一對翡翠手鐲,嫂子一條項鍊,哥的是一部手機,曉路…忘了…戲你呢,是一部快譯通。”
“你這是重金賄賂啊。”張清河笑道。
“切,狗嘴吐不出象牙!”倆人拉著曉奔走進張清河父母家,這次夏麗虹膽子稍微壯了些,畢竟第一刀已經捱過了,第二刀就不怎麼怕了,進家後問候爸媽也比較順暢了些。
張清河的爸媽因為這一小家子上次來匆匆坐坐就走了,過後一思量覺得自己作老人也有不對的地方,兒子都接受了,自己當父母的不接愛還不是白讓兒子夾在中間難受嗎,所以這次見夏麗虹進門也就熱情了許多,張清河媽還讓夏麗虹當場給她把翡翠手鐲戴上了。
張清河爸打電話把張清川一家叫來了,夏麗虹一一分贈禮品,一家人倒也其樂融融的。吃了中飯下午兩點半一家三口動身回到了神木,先去夏麗虹的店裡看了一回,發現兩個員工很盡力,就又動身去輔導班。
聽劉詩玉說現在已經有二十多個學生了,張清河到很高興,又看了他們草擬的薪酬合同,改了一兩處,就和老師們一個個地把合同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