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咱走吧噢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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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計劃趕不上變化,李暉卻被張清河緊緊地抱住了,而且夏麗虹的出面也在一時之間緩解了李暉的憤怒情緒。所以李誠才會公然地跳出來和張清河叫板。

好了,我們已經解釋了李誠的心路歷程,解釋了他為什麼會在當時那種場合做出那樣不理智的行為,回頭再說李謹吧。

李謹由於對張清河暴打李誠的事到困惑不解,所以皺著眉沒有回答母親的話,去醫院看李誠也不忙,她認為張清河的一腳也不至於把李誠那樣壯實的一個男人踢出什麼好歹來,所以。

她更急於知道的是這兩個人為什麼會幹起架來,她就抱著非常誠懇的態度開始詢問周圍人當時具體的情況,當中有一個男人當時正好從那兒經過,所以清楚當時的情況,就把情況給她較為詳細地講了一下“…當時那個白臉男人抱著那個大學生模樣的年輕人。

後來過來了一個很漂亮的女人,開解了幾句這個大學生,大學生好像怒氣小了點兒,那個白臉男人也就把他放開了,後來好像那個黑臉大漢侮辱了兩句那個漂亮女人,說她倒了幾個男人什麼的話。

那白臉男人就不高興了,警告那黑臉男人注意,那個黑臉男人就給他稱老子,說要一腳跺碎他,要扒了他的皮什麼的,還說要把他的孩子一生下來就扔進垃圾堆裡,那個白臉男人就一下子朝那個黑臉男人撲過去了,當時我們也沒大看清楚怎麼打的,好像就是踢了一腳。

再看那個黑臉男人就慘叫著倒在地上了,就這麼個情況。”李謹一下子怔住了!她怎麼也想不到李誠會說出那些話來,尤其是把她的孩子一生下來就扔進垃圾堆裡的話!

“謹兒,別把他的話放在心上,也就是一句氣話,還能當真…”看著李謹的臉一下子變得那麼蒼白,李謹的母親在一邊扶住她驚慌地說。

“你還要等他當真那麼做嗎!”李謹衝嘮嘮叨叨的母親氣勢洶洶地嚷一句,嚇得母親再也不敢說什麼了。這個女兒的脾氣歷來硬,真倔起來她也沒招兒。沉默了好一會兒,李謹終於平靜下來,平和地對那人說了一聲謝謝,又對母親說:“對不起,媽。”然後她稍稍離開人群,恍然地抬起手撫一下額頭…她心中好像還記掛著一件事,是什麼事呢?對了,應該是曉奔,張清河和夏麗虹都被警察帶走了,那曉奔…她抬起腳就往幼兒園裡走。

“你進幼兒園裡幹什麼啊?咱們趕緊去醫院裡去看李誠才是正經!”她母親就跟在她後面小聲急急地提醒她,李誠今天的表現也不敢讓她在女兒面前硬硬地為他撐了。

“一腳還是踢在腿上,問題不大,等會兒咱們去。”李謹頭也不回地說。

曉奔見到李謹就阿姨阿姨地叫,問她看見他爸爸媽媽了嗎?是不是在外面等著他?李謹看著曉奔那可憐巴巴地樣子,低下頭拉住他的小手問:“他們都有點事,你和阿姨走可以嗎?我帶你去見你爸爸媽媽!”

“好。”曉奔乖巧地說。他對李謹還是很有好的,知道她是他爸爸媽媽的好朋友,但是幼兒園老師不想讓李謹帶曉奔走,因為張清河給她們安頓過,除了他和夏麗虹,誰也不能帶曉奔走。李謹就和博藝幼兒園的園長說了一下,那幼兒園老師才讓她把曉奔帶走了。

“這就是那個人的孩子?倒還蠻機靈的。來,我拉著他走吧。”李謹母親一半是討好一半是真話地對李謹說。

可曉奔和她生,不願讓她拉著。李謹就說:“行了,媽,就讓我拉著他吧。”出了幼兒園上了出租車,李謹就先給夏麗虹打電話,是一個警察接的,看來夏麗虹正在接受問詢,被限制了通話。

那警察就問她是夏麗虹的什麼人?找夏麗虹有什麼事?李謹心想中間還隔著一個警察,也無法詢問詳細情況,就說她是夏麗虹的朋友,讓他轉告夏麗虹說曉奔她接上了,讓她不要擔心,那邊夏麗虹就託警察對她說了聲謝謝。

然後李謹就用平靜的聲音給李誠打電話,問他在哪個醫院,李誠哼哼嘰嘰著給她說了醫院的名字,李謹又問他現在覺怎麼樣了,李誠說剛拍了片,好像是骨折,很疼。

李謹吃了一驚,張清河的這一腳該有多重啊…一腳能踢出個腿骨骨折來?真有些駭人聽聞了!

去了醫院見到李誠,李謹不管母親多麼急切地詢問他的傷情,多麼慈祥地安他,她的臉上卻始終是平靜的和淡漠的,絕口不提剛才打架的事,只說他受苦了,醫療費和誤工損失費什麼的她都會一分不少地賠償他。

李誠見她這麼說話心一下子懸起來,把腿上的疼痛也蓋過了,趕忙說:“謹,你怎麼這麼說話呢?咱倆誰和誰啊?

誰讓你賠償的?我還不在乎那麼幾個費用吧,再說要賠償也該那小子賠償。”李謹沒再理他,直接去問醫生李誠的傷情,醫生給她拿出片子來指給她看,果然已經骨折。看來問題比較嚴重了,如果李誠硬要追究張清河的話,那張清河就是傷害罪,牢獄之災是免不了的,她輕輕嘆息了一聲。

李誠見李謹在病房裡出來進去都拉著一個小孩,而這個小孩兒的相貌讓他現在看了卻是那麼刺心,就忍著疼痛問她:“這是誰家的小孩兒?”

“朋友的。”李謹淡淡地說。

“是他的吧?”李誠醋意十足地說。

李謹沒有回答他的這句話,說:“住院費我給你了,護工也給你僱下了,我現在的身體狀況也不適合照顧你,我得回去了,有什麼事你給我打電話!”說完等了他一會兒,見他一時說不出什麼話來,就拉著曉奔掉頭就走,李謹的母親留在後面又安了一下李誠,擔心女兒的身體,也趕緊跟著出來了。

上了出租車,李謹的母親有心就女兒對李誠的態度說她幾句,可是一來身邊還坐著出租車司機和曉奔,二來女兒也正在氣頭上,也就忍著沒說。

卻聽她給一個人打電話:“方律師嗎?您好您好,恐怕又得麻煩您一下了,呵呵,其實就是上次委託你的那個人…不是,不是那件事,這次是他本人把另一個人踢傷了,呵呵,是啊。

他今年事多些。委託費我明天過去給您,您啊…現在能不能幫忙派一個人去公安局聯繫一下,把這個人的車鑰匙要出來,是啊。

他的奔馳還停在外面,有點不放心…不用不用,我另外找人往回開,我現在也去公安局,要出車鑰匙讓他給我就行了。好的,謝謝您,拜!”

“你還去公安局幹什麼?著一個大肚子多危險!再說請律師的事通知他家裡人不就行了,你管他幹嗎?至於你弟弟,他那麼大的一個人又不是找不到回家的路!”李謹的母親忍不住說。

“媽,您別說了,他哥是我的頂頭上司,我這也是工作。”李謹說。

“嘿,那你現在正是休假期,通知他哥讓房地產公司的人去辦這件事不就行了?你什麼手?還有理了…”

“媽,別說了,求求你別說了,我現在心亂得很。”李謹打斷她媽的話說。去了公安局夏麗虹和李暉已經被放出來了,夏麗虹一見李謹就眼淚汪汪的,李謹輕輕擁住她安她:“沒事的,看把曉奔也嚇著了,今晚就別一個人回家睡了,去我那裡吧。”

“可是…可是他還在裡面啊…”夏麗虹哽咽地說。

“沒事兒,我已經請了律師了,還是上次那名律師,他很能幹,是吧?”曉奔這一路跟著李謹覺怪怪的,現在又見媽咪一會兒一會兒地哽咽著,就覺家裡出了事,就哭著問媽媽是怎麼回事?爸爸去哪兒了?李謹就略略地俯下身子給他解釋:“你爸爸在和別人忙工作,走吧,咱們走吧。噢…對了,還得等等車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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