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空間的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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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費章節(28點)第八十五章空間的妙用(含加更)毓秀和康熙從覺羅氏的正房出來,延著抄手遊廊慢步,穿過一道垂花門,毓秀笑盈盈的道:“表哥,這兩天心情很好哦。”
“是,秀兒知道我為什麼心情好麼?”康熙倒揹著手,走到毓秀身邊,配合著她的小短腿,緩緩的邁步。
毓秀側頭看了他一眼,含笑的眼,上翹的映入眼中,她心中暗道,你一下旨,有三個老頭就
顛顛的託家帶口的回來了,連個不字都沒說。領兵的大將如此聽話,要是我,我也高興。
不過,尚可喜還好說,歷史上他就沒反,是他死了之後,他大兒子跟吳三桂造得反。那吳三桂和耿忠這兩人,膽子可大,他們怎麼會這麼乖,讓回來就回來了呢?不知道,鰲拜大人在當中又做了什麼手腳。唉,清穿男就是比清穿女可發揮的空間大,人家最少能做點正事。不像清穿女就練宅鬥、宮鬥了,天天沒事研究女人鬥女人,然後如何不動心不動情的伺候男人,再順便給自己的敵人上點眼藥啥的,太特麼的沒有出息了。
“表哥,是因為平西王吳三桂三人奉詔反京而高興吧。”天天和皇帝在一起,這點事再不知道,她就是個傻子了。
康熙顯然心情愉悅極了,他對於吳三桂三人的識相很滿意,最少不用像那個倒黴皇帝一樣,一打內戰就打了8年,和三藩打架其間,還有沙俄那些西夷和布爾尼那個兔崽子跟著添亂,也欺負人。雖說最後都打勝了吧,可是國家也大大的損失了元氣,好些年才恢復過來。
噗,某些傳教士在描寫康熙皇帝的時候,都說他生活的比較簡樸,當然這也可是是事實。可實際上,他大概是沒錢敗壞,一輩子治理國家留下點餘錢,都打仗了,等到他年紀大了,輕意不跟人動了,還被手底下的官員把錢都給劃拉到自己手裡,給國家財政留下一堆亂攤子。
康熙最近受太虛教導,打算開始在現有的基礎上制定比較先進的各項管理制度,這就要求天下必須要穩當,不能有人今天造反明天造反的。
“秀兒,你喜歡明朝的宮裝麼?”康熙想著太虛前幾天跟他說的話,想要真正讓前明遺老給他賣命,就要尊重他們的lun理道德。只是延用明制是不夠的,再說明朝末年,程朱理學已經背受打擊了。他必須有更引人的東西,來請出這些前明遺老。最後,太虛還給他提出了一項比較難以接受的意見,恢復漢民族的衣冠制。說白了,就是讓漢人再次留頭髮,穿漢服。關於這一點,康熙同志比較糾結,剃髮易服是表示漢人的服從,更重要的一點,保證滿人不被漢化。
太虛對他的這點顧慮嗤之以鼻,從你們進入中原,當整個天下的共主那天起,漢化就必不可少了。你是當想滿人的皇帝,還是當正箇中原大地的皇帝?再說,穿著打扮的改變真的就是服從了麼?有清一代,反清復明的還少嗎?你記憶裡的那位皇帝,和他後人的歷史,我都給你講過了,文字獄的實行,最後的惡果是什麼,你應該很清楚才對。想想歷史上的魏孝文帝,那才是真正的明君英主。
此時的康熙被太虛教導了好幾年,可以說太虛是他的啟蒙之師,而且他的身份又這樣的神秘,似乎天下之術無所不知。雖說他得了那位皇帝的全部記憶,可他畢竟不是他再次重生,再加上太虛給他講過的清末的歷史和現在西方諸國的實情,著實把他嚇住了。身為一個地地道道的古人,尤其還比較講究封建信的古代君王,有人對他說,你將來的墳會被人挖,屍體被會泡在水裡,會比活著的時候打他兩巴掌,更讓他難以接受。
未來的歷史不可考據,可是現實中的西方諸國卻可以問來華的傳教士們。他曾詢問過湯若望等人,果然如太虛所言一般無二。康熙這兩天除了高興之外,就在在想著太虛的話,可行不可行。如果恢復了漢人的衣冠制,會不會喚起他們思念前明王朝的心。咳,穿著長袍馬甲,人家該思念的時候還是思念,身在曹營心在漢,人的思想是沒法子錮的。
毓秀聽見康熙這麼問她,心中一動,知道太虛的教導終於初見成效,康熙開始動搖了。
“明朝的宮裝?我都沒見過,那裡知道喜歡不喜歡。”不過,她目前得沉著啊沉著,不能著急。
“呵,我到是忘了。”康熙笑著搖了搖頭,“秀兒,我才發現,做皇帝真難。”你這自變項撒嬌咩?這天底下做什麼不難,做皇帝難,做大臣難,做百姓更難。說起來,男人還比女人好點,在清穿做女人更苦。不過,毓秀還是
慶幸她穿成了滿族女孩子,想到明清兩代漢女中纏足成風,她就頭皮發麻。
“表哥,明朝的宮裝我到是沒見過,不過卻見過漢家女子的金蓮,看著好嚇人。”說起這個,她身上的汗都豎起來了。想起以前逛網文的時候,有某些男人天天說女作者,為什麼天天寫清穿,寫辮子戲。有那情緒
動的,還直接開罵。她算是想明白了,明穿女人穿不起,那三寸金蓮的製造過程足以嚇退天下所有的女作者。
“您在康熙三年的時候,不是曾下過旨意,不許天下女子再纏足了嗎?”說到這個,毓秀就覺得康熙這個小皇帝著實不錯。正如《夜雨秋燈錄》所稱:“人間最慘的事,莫如女子纏足聲,主之督婢,鴇之叱雛,慘尤甚焉”這種痛苦,又有誰去“生憐惜”?那個士大夫天天叫囂著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肯輕意損壞,可卻讓女子在稚齡之時,便殘了自己的身體。在毓秀看來,這些男人都是****。她知道康熙下這道旨意的原意是為了阻止旗人漢化,可她卻也替這天下的女兒
謝他。
康熙自嘲的一笑,“我雖下旨,卻並不好用,就算以其父母問罪,也難此風。”
“表哥,具我所知,已有旗下女子開始纏足了。而且,你沒過一句嗎?”毓秀決定加重點砝碼,決不能讓令在被廢。她雖不記得是那一年,卻也知道這首
令最後是被廢除了。做為一個清穿女,該是她為天下女孩出把力的時候了。那些穿越男們大概從來都不關注女孩子們的事,人家關心的都國家大事,女子受不受罪,地位低不低不從來都不在他們的考量範圍內。可她不是,她是個女人,就該為女人做點什麼。
“什麼話?”
“有人說漢人女子纏足,是為了男降女不降,生降死不降。”康熙臉一沉,“秀兒,你在那裡聽說的。”
“剛才在茶室的時候,你不是出去了,我就是在那裡聽旁邊茶室裡的人說的。”毓秀抿了抿,“表哥,你這時候派人去,人早就走了。”康熙的臉
非常的不好看,毓秀見了,拉他一同在暖閣的炕上坐下,輕聲的勸
道:“表哥,你連明史案都輕輕放過了,難道連幾個狂生的話都容不下嗎?”
“哼,今兒還有人上本,要朕廢了不許纏足的令。如今看來不但不能廢,還得加強督察才行。”康熙本來被他的那些漢人老師們勸得,都有點放鬆口風了,想著是不是該真廢止
令,今天被毓秀這一眼藥上的正是時候,立馬下定了決心,加大監督力度,誰都不許再纏足了。已經纏了的,馬上給我放了。
“好了好了,別生氣,給你看個有趣的東西。”毓秀見好就收,起身從屋子內的博古架上取下了一個小犀皮漆箱。
康熙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也領了他表妹的好意,把注意力全放在了她新拿出來的小漆箱上。
“喲,你這是要給我看什麼金貴的東西,要用這前代的犀皮漆箱裝。”康熙也從炕上下來,單手拄著下巴,斜眼看向毓秀,“這是你上次從我那裡賴去的犀皮箱吧。”
“表哥好眼力,一下子就認出來了。”毓秀笑呵呵的打開小箱,裡面放著幾個葫蘆器,小巧別緻、形態各異。康熙隨手拿起一隻花模子螭壽文的小葫蘆放在手裡把玩,“秀兒,別說這些都是你壓著的。”
“嗯,怎麼樣,我在家裡種了好些,鄂倫岱和葉克舒他們小心了又小心,才得了這麼四、五件比較好。”她拿出了一個經芝勒扎的小葫蘆,得意得跟康熙顯擺道:“那些花模子的圖文不太清晰,到是個勒扎的卻是極品,你看上下肚幾乎同大,稍稍雕琢一下,便可做個極好的鼻菸壺。”康熙從她手中拿過,放於掌內仔細打量了一番,果然如她所說的不錯。
“我知道你給我這些東西的意思了,想要我幫你找人做好了給你是不是。”毓秀蹭了過去,雙手攀上他的手臂,嬌憨的一笑,“要不人都說當今皇上聖明,果然聖明。”康熙被她逗得呵呵一笑,隨手拉她在桌邊坐下,“我給你找人做到是可以,只是我也不能白替你出力吧。”毓秀不捨的掃過小箱裡的東西,狠了狠心道:“那表哥挑一件吧。”末了又不放心的,伸出一指頭在他面前晃了晃,重複了一遍,“只能選一件哦。”康熙好氣又好笑的掐了她一把,恨恨的說,“你這個小氣的丫頭,不知道從我這裡賴走了多少好東西。我只選了一件,你就心疼成這樣。”他低頭打量了小箱裡的其餘幾個葫蘆,“這箱裡的葫蘆做好了,只給你一件,其餘的我都留下了。”
“表哥,你富有四海,怎麼可以賴人家的東西。”毓秀哀叫一聲,扒了上去,拉著康熙的胳膊搖了又搖,“好表哥了,人家把最好的那件給你,其餘的還我好不好,我這還是第一次做成功呢。”康熙見她苦著小臉,滿口央求,心中一熱,隨手將她摟坐在膝上,湊近她的耳邊,小聲的道:“秀兒,你親我一下,表哥便幫你做白工。”靠,小****,你這麼小就會****人毓秀暗自咬牙,自從大挑過後,康熙對她的親密舉動越來越多,時不時的就會被他摟抱一下。不過,這坐大腿還是頭一次。她低下頭坐害羞狀,姑娘我就是不說話,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