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低頭推在哅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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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pa，今晚的音樂銀行，來為我們加油吧。”

…

一月二十九，少女時代攜《oh！》首次征戰音樂銀行。

當她們抵達待機室的時候，安正勳和權寶兒正在裡面，湊在一起低聲研究著什麼。

“oppa，寶兒歐尼，我們來了。”安正勳抬起頭，笑道:“不得不說，金英的企劃是很有見地的。”連徐賢都被轉移了注意力，好奇地問:“我們的企劃嗎？”此言一出，姐妹們飛速瞥了她一眼，又裝作若無其事地移開了目光。忙內…竟然會搶話了。在他的面前，居然如此失去本心。安正勳看了徐賢幾秒，笑道:“該轉型了，小賢。”

“啊？”

“也是要上大學的人了呢…”安正勳笑了笑，道:“金英今年的第二部曲，計劃是中，或輕女風。從此以往，臉紅心跳的少女風就會越發向這個方面轉移，該是圈女飯的時候了。”徐賢怔了怔，有些沉默。

是啊，上大學的人了呢…“原本金英就收了很多歌曲，正在做最後的挑選。”安正勳掂了掂手裡的mp3，笑道:“如今我來挑，省了他一個煩惱。”金泰妍有些驚訝:“這麼快？我們《oh！》才剛剛開始打歌呢！”

“嗯，要快。《oh！》結束，就準備直接發行新單曲。”安正勳道:“金英今年的計劃非常完善，胡亂改動反而不美，沿襲下去就可以了。年初用這兩種風格奠基，年中去本走走，年底迴歸，以最後一步收官。”頓了頓，嘆道:“這是在摘老金的桃子呢，有點過意不去啊。”權寶兒捶了他一下:“你那臉皮也有過意不去的時候？”

“有的。”安正勳看著徐賢，若有所指地道:“總是會有的。”權寶兒笑了笑:“都化妝去吧。”少女們會意地進了化妝間，路過安正勳身邊的時候，安正勳點了點徐賢的肩膀。徐賢腳步一頓，低頭留了下來。權寶兒一笑，也尋了個由頭出門去了。

“對我，你過意不去嗎？oppa。”徐賢靜靜地注視著他，低聲問。安正勳淡淡道:“我對金英也過意不去，可還是摘了他的桃子。”徐賢有些負氣地別過頭。安正勳饒有興致地看著她生氣的樣子，很有趣。徐賢又轉頭看他:“就那麼想把九個人收集完整嗎？”

“是。錯失一個，都會是我此生無法原諒的錯誤。”徐賢咬了咬下，聲如蚊吶地道:“所有歐尼都這麼想，大家都希望我能參與其中。”安正勳點點頭:“你呢？”

“我不知道。”徐賢喃喃道:“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徐賢臉一紅。

終於說不下去。她想說，為什麼我會想你，為什麼會突兀地念起那個吻，為什麼會每天都在考慮一件事:到底該不該和你在一起。

到底是自己觸了電，還是因為大家的意願，還是因為所謂的…以身飼虎的念頭？她真的不知道，可她一句都問不出來。安正勳伸出手去，把她的右手捉在手裡。她沒有反抗，任由他捉著，好像這種“握手”已經習以為常。

“體驗一次吧，小賢。”

“什、什麼？”

“現實版《我結》。它會讓你的心，更加明朗。”徐賢靜靜地看著他，良久，長長吁了口氣:“是啊…如果可以，就讓我入戲吧。”

…

這一夜的音樂銀行，徐賢沒有在舞臺上犯錯。她一絲不苟地完成了自己的職責，配合姐姐們，為觀眾帶去了完美的演繹。少女時代2010年的音樂銀行第一次一位順利獲取，開啟了此後的連冠路程。

沒有人能從那位小忙內輕鬆開朗的笑容裡看出她這幾天經歷了什麼，是如何一步步地從一個嚴肅古板認真的聖騎士，滑向了深淵。他們看不見，在音樂銀行結束之後，安正勳和徐賢手牽著手，漫步在夜晚的公園。

兩隻手是從安正勳打開車門扶她下車的時候就開始牽在一起，然後就再也沒有鬆開，牽得那麼自然，好像早已經牽過了幾萬萬年。

“下個月的入學儀式，要oppa去觀禮麼？”

“不、不要了。人家看見了不好。允兒歐尼會接應我的，她已經是學姐了呢。”

“唔…可是作為你的假想丈夫的話，應該為此做些什麼吧？”

“才不要…”徐賢飛紅著臉:“你自稱的假想丈夫而已，別人又不認證。”

“你認證就可以了。”

“我、我也不…”徐賢話沒說完，就覺得手上傳來一股力道，拉得她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跌去。

安正勳順勢將她攬在懷裡，低聲道:“我看節目，《我結》夫婦對對方都有個專屬暱稱的對吧？”徐賢在他懷裡仰起頭:“嗯，比如我可以叫你大狼。”

“不行，換一個。”

“你就值當這個稱呼。”

“不好好想一個，就讓你直接喊老公了。”徐賢笑了一下:“我不和順圭歐尼搶暱稱的。”安正勳一肚子話哽在喉嚨裡，無奈地搖頭。徐賢微笑著，兩眼亮晶晶的，帶著純淨的光:“其實，除了你之外，我沒有對任何男人喊過這樣不帶前綴的oppa，也沒有任何男人能喊我小賢。可我們互相這麼喊，已經喊了一年多。”

“所以，這早已經是你我的專屬暱稱？”

“是的，oppa。”安正勳捋了捋她的頭髮，柔聲道:“有時候，我總覺得你像個謫落人間的天使，本不屬於這個汙濁的世間。”徐賢平靜地道:“所以你過意不去。”

“因為我分外無法容忍，這樣的天使被別人折下了雙翼。”安正勳淡淡道:“一念及此，就會覺得…不如我來。”＊＊＊說起來，為何給別人就會是折下雙翼？為何不能是真心相愛呵護一生相敬如賓白頭到老舉案齊眉？但徐賢只是微笑搖頭，沒有去爭辯，因為她知道這不是選擇題也不是論述題。

無論別人有多好，對他而言那也是天使折翼。就像她們與任何人戀愛都不敢曝光給粉絲，因為粉絲可不會管你們是不是真心相愛。

某種程度上，他說她是sone，她信了。於是她換了個話題:“沒有攝像機的《我結》，要比有攝像機的更難拍。”安正勳有些驚訝:“為什麼？”徐賢笑道:“就是剛才說的，有攝像機跟著，走到哪裡人家都知道這只是節目，沒有人會大驚小怪。可沒有攝像機…你敢陪我去逛街？”

“唔…”安正勳摸著下巴沉片刻，問道:“你想逛哪裡？”

“樂器商行。”安正勳點了點頭:“行，明天我來接你。”徐賢鼓了鼓腮幫子。

本來以為是給他出了個難題，結果看見的是如此雲淡風輕。她有些懊惱地撓了撓頭，就像是那個賭…哎呀呀，別想那個賭…徐賢的臉蛋又開始泛紅。那腮幫子鼓囊囊的，帶著暈紅，安正勳側著腦袋看著，怎麼看怎麼可愛，忍不住伸出手去捏了一把。

徐賢掙扎著拍開，有些氣鼓鼓的模樣。安正勳再也忍不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俯身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又裝作沒事人一樣站直。徐賢猝不及防被偷襲，抱著臉蛋快要哭了:“oppa你不能這樣！”安正勳附在她耳邊，低聲道:“為什麼不行？嘴都親過了…”徐賢的心臟又開始撲通撲通跳了起來，那天被他索取的賭注終於徹底浮現在眼前。

她又覺得有些暈乎乎的，面對他的靠近，眼睜睜的，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然後她又被吻住了。徐賢無力地閉上了眼睛。當一切成為習慣，就像是她一直跟著姐姐們和他相處在一起，一起跳舞給他看，一起進入他的別墅，一起和他的女人們歡樂地跨年。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如今有了這麼一天，到底有多少是因為長期以來把自己置身於那種環境之下的溫水煮青蛙。又像是他們的牽手，習慣的如此自然而然，自然到他伸出右手，自己都會主動地把小手放進他的掌心裡。

他曾用了多少次的反覆試探來做到了這一點…她已經記不清。再像如今…吻過一次就有第二次，只要輕易接受了一次，第二次的發生就是如此順理成章，原來自己本早已沉淪。沉淪在處於他身邊的子裡。所謂現實版《我結》，無非是給自己找的臺階。安正勳終於更進一步，舌尖嘗試叩門。

徐賢下意識地微微張嘴，他舌頭瞬間靈活地闖入，徐賢渾身劇震，窒息鋪天蓋地地湧來，她驟然恢復了幾分清醒，聚起最後一點力氣，把他推開少許。

“oppa…”徐賢著氣，低頭推在他前，輕聲道:“我要回去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