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潛艇原來是潛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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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海面依然看不到任何敵人的艦艇。伊東佑亨腦子裡的一神經，突然被觸動了。

“潛艇！原來是潛艇！”連續給富士號送去兩枚魚雷後，這艘倒黴的戰艦終於發出了劇烈的爆炸聲，魚雷在富士號地身上扯開了兩個大口子，第二發魚雷幸運的引爆了彈葯艙，劇烈的爆炸震的海面之下的潛艇都在搖晃。

這時候一些戰艦已經發現了潛艇的存在，紛紛用小口徑火炮掃海面，海面上一片火光。白點點。

“下潛至二十米。返航！”潛入水下後，徐一凡徹底的放鬆了自己，靠在艙壁上大口大口的氣。一切如夢幻一般地美妙，那麼真實。

“大和”、“富士”、“”三艦被擊沉。另外兩艘戰艦受傷未沉，中國海軍付出地代價，不過是十八枚魚雷而已。

乘小艇回到長城號上，站在劉步蟬和林泰增的面前時，徐一凡還在傻乎乎的笑著。

“怎麼樣？徐一凡？”劉步蟬地焦急的追問聲，總算讓徐一凡回過神來了。

“報告，大和號肯定是完蛋了，中了六枚魚雷，下潛的時候我看見它正在燃燒下沉。別的戰艦就不太清楚了，不過至少有五艘本戰艦中了魚雷，具體的戰果，我們也說不準。”徐一凡的話如同一枚重磅炸彈在耳邊爆炸的覺，大和號完蛋了！劉步蟬實在是不敢相信，搶上一步抓住徐一凡的手問:“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大和號，完蛋了！”徐一凡非常肯定的點頭回答的瞬間，劉步蟬的眼睛模糊了。

劉步蟬猛的轉過身子，三步兩步衝出船艙，衝到船舷邊上扶著船舷衝著黑茫茫的大海怒吼:“薩兄！你看見了沒有，大和號被打沉了！***完蛋了！兄弟們給你報仇了！”

“發信號！所有戰艦鳴炮慶祝！”林泰增哆嗦著下達完命令後，搖晃了一下身子，顫抖的手從口袋裡摸出一包煙來，努力的想出一支，結果手沒拿穩，掉了一地的菸捲。林泰增艱難的彎撿起一支來，叼在嘴巴上，顫抖著點著了，深深的了一口後哆嗦著說:“這可是好煙啊，總統大人那裡來的。”

“轟！轟！轟！”黑暗的海面上，突然冒出一片火光來，所有戰艦的所有火炮，同時發三發。

黑暗中的海面，在艦隊的齊中顫抖著，遠遠的本島在齊中顫抖著。黑暗中的炮火是如此的耀眼，列隊航行的艦隊蜿蜒成一條長龍，預示著東方巨龍的升騰。

一場瑞雪，在大年初七的早晨無聲無息的降臨了。大地在一夜之間被妝點的銀裝素裹，分外妖嬈。

習慣了早起的沈從雲，簡單的梳洗後，來到院子內打算運動運動，馬上被這白茫茫的一片景緻引住眼球。

“好一片清白的世界啊！”沈從雲不自覺的慨著，身後的紫玉悄悄的靠上來，給他披上一件披風，低聲笑道:“怎麼？詩發了？昨夜還聽你詩道，青海長城暗雪山來這！今天倒好，真的下雪了。”

“呵呵，其實我在意的是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這兩句，你倒記住前面的這句。”沈從雲笑著握住紫玉遞來的手，湧上心頭。

“呵呵，後面兩句可不應景啊。”紫玉笑的接過話，這種溫馨地場面。在和沈從雲相處的子是，可是非常難得的。紫玉臉上的笑容顯得非常的滿足。

“雖然不應景，但是意思都是一樣的，當時我想著艦隊出戰的事情，心裡惦記著戰果，隨口唸了出來罷了。眼看這艦隊已經出去五天了，也不知道戰果如何。要是能有無線電就好了，這項技術要儘快的引進到軍隊中啊。”沈從雲笑著說。紫玉聽著好奇道:“無線電？什麼新鮮玩意？”

“一種發電波地機器。作用就好比《西遊記》裡地順風耳。萬里之外都兩臺機器都能互相聯繫。”沈從雲很耐心地解釋著，心裡卻已經飛到了千里之外的大海上。

“你啊，難得好心情一起賞雪，又轉到軍國大事上來了。”紫玉嗔怪的瞟了沈從雲一眼，卻也識趣的鬆開沈從雲的手說道:“老爺活動一會，我去準備早點，剛才李耀國說有人求見。我讓他們在客廳裡候著了。”沈從雲一聽耳朵豎了起來道:“哦，誰來求見我？”

“李耀國不肯說，我怎麼好問？”紫玉笑了笑，轉身下去了。

沈從雲哪有心思運動，邁開步子順著小徑奔著會客廳就來了。

“新編陸軍第一師師長陳國棟，向軍座報道！”

“新編混成一旅旅長劉家昌，向軍座報道！”一聽“軍座”這個詞，就知道這兩人是當年越南新軍的出身。沈從雲當了總統以後。當年在越南一起拼殺的舊將們，依然沿用著這個稱呼。

“哈哈，是你們來了。剛才我還嘀咕著。你們也該到了，怎麼樣？一路辛苦吧？”沈從雲笑著上前一一握手。

“不辛苦！這幾年我們在南邊待著，整天演練登陸作戰，等地不就是這一天麼？”陳國棟笑著說，顯得有點動。

“陳國棟，你還是急子啊。我記得你是1889年那一期赴德國留的吧？慕尼黑軍事學員畢業的，劉家昌你比他晚兩屆吧？當年在越南的事情，好像就在昨天一樣啊，一眨眼你們這些大頭兵，都成了將軍了。”沈從雲說起舊事，不一陣噓噓。

一番慨後，三人依次落座，沈從雲這才問起正事道:“怎麼樣？總參的命令都明白了吧？部隊情緒如何？”

“隊伍已經全部到位，隨時可以登船出海，現在就看海軍的了，只要他們打贏了，我們就輕鬆了。”陳國棟笑著回答，劉家昌則微微的有點抱怨的語氣說:“軍座，您可有點偏心啊。王在福建打地熱鬧，餘震學長他們在東北也摩拳擦掌地，您倒好，不讓我們登陸本，打個對馬島和琉球，不過癮啊。”沈從雲聞言撫掌大笑道:“東北的局勢恐怕你們也知道一點，我新軍六個師，已經在奉天一線完成集結，就等明年開，揮師北上，剿滅東北滿人殘餘抵抗力量。其實你們這一仗也是非常關鍵的，一定要迫本投降，承認朝鮮是中國地勢力範圍。明年開的東北之戰，只要我軍能在俄軍進入東北之前快速剿滅叛亂，很有可能促成俄國的妥協。俄國的冬天可不是鬧著玩的，俄軍想在冬季完成總動員和戰前準備，苦難是非常大的。我們就是要抓住這個時機，打敗本，爭取在列強的干涉下，促成中俄之間的談判。就算俄國不肯就範，就俄國人在邊境上的那點兵力，不足為懼。”沈從雲正說的開心的時候，李耀國匆忙的走進來，看著他臉上急迫而動的表情，沈從雲不的心中一緊。

“大人！海軍大捷！潛艇部隊偷襲橫須賀軍港得手，本聯合艦隊損失慘重，大和號戰列艦被擊沉，富士、兩艦也被擊沉，這是軍統局發來的最新情報，估計這個戰果劉步蟬他們都未必知道。”沈從雲嗖的站了起來，雙眼瞬間瞪的溜圓，一聲怒吼道:“好！徐一凡乾的漂亮！”

…

次，渤海灣的海面上，升騰起遮天蔽的黑煙時，威海衛沸騰了。返航的艦隊同時拉響了汽笛，響徹了威海的上空。

雙手緊握著拳頭，站在海面目視著凱旋而回的戰艦，沈從雲內心深處無法遏制的動洋溢在臉上。如果說對馬外海一戰只是重創了本海軍的信心而已，這一仗則是徹底的摧毀了本海軍的信心和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