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糖豆與糖糖四周生日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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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後“閨女,快過來,親媽給你生禮物!”方凝手裡舉著一個漂亮的大盒子,晃啊晃的,絲毫不注意自己的形象一點都不矜持。

“我可憐的兒啊,來來來,親爹給你準備了超級好的禮物,包管你喜歡!”阮無城的叫聲比方凝還要大,手裡舉著的盒子還要誇張,表情更是不矜持!

殷權靠在樓梯邊,雙壁叉,居高臨下地看著樓下像逗猴子的兩個人,他角往下一壓,眉頭微鎖,說道:“這倆人怎麼比著二?”正在往樓下走的程一笙聽到殷權的話,忍不住笑了,說道:“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原來方凝跟阮無城還是兩個人,現在真是越過越像,跟一個人似的!”她說完,笑地抬手,撫上殷權的眉,嗔道:“我這麼愛笑的人,怎麼咱倆過這麼久,你也沒像我一樣多笑笑,咱倆算是例外啊!”殷權看向她,今天的嬌穿了一身水墨畫旗袍,麻布的料子,潑墨般的覺,只不過上面畫的卻是荷花與荷葉,驚豔中透著雅緻,她越發沉澱出一般人學不來的優雅氣質。

看著心愛的子心情自然好,他出今天第一個笑來,說道:“我看你的時候,不是都在笑?你還不知足?”

“呵,你看糖糖的時候,笑的比看我多!”程一笙取笑他道。

“吃醋了?”殷權好笑的問。

“我可沒那麼小心眼,也不知道誰天天跟糖豆過不去?不准他多跟我在一起的?”程一笙不滿地說。

殷權的表情頗不自然,他清了清嗓子,佯裝深沉地說:“男孩子總粘著媽算怎麼回事?”這話唬唬別人還行,想瞞過程一笙是不可能了,不過程一笙不想在此刻揭他老底兒,她只是一笑,說道:“我去招呼客人!”殷權看她那瞭然的笑,還有彷彿看透他的清澈目光,更加不自在,他沒好氣地說:“回頭得管管那倆人,別總按著咱們孩子折騰,誰是親媽誰是親爸,外人都要不清了!”程一笙轉身,輕拍他一下,說道:“體諒體諒他們吧,現在被得緊,我先下去了!”說罷,她轉身款款下樓。

殷權看著子下樓的背影,不管看了多少遍,可目光仍舊拔不出來,他的女人身材是越發地好了,比剛剛認識的時候還要有致,生完孩子完全恢復的她,將女人的特徵發揮到了極致,那入骨的嫵媚,讓人慾罷不能!

樓下糖糖與糖豆已經分別跑到方凝跟阮無城面前,糖糖接過盒子,只是看了一眼,就有點興趣缺缺,懶懶地叫了一句“乾媽!”

“你這丫頭,禮物不如意,就親媽變乾媽了?”方凝氣,擰起了眉。

再看糖豆接過盒子,一臉的欣喜,立刻高興地說:“謝謝乾爸!”雖然也沒叫親爸,不過這欣喜的聲音,讓人聽著就舒服。阮無城得意地說:“怎麼樣,我說我的禮物比你挑的好吧,你都不信,看看兩個孩子的表現就能分辨出來了!”方凝出懊惱的表情。

程一笙已經走了過來,笑著勸方凝:“糖糖被她爸寵壞了,一個玩具城可著她挑,你想找出她稀罕的東西,真是不容易!”阮無城跟著說:“這下甭管哪個臭小子來算計我們糖糖,糖糖都不會上當的,我們糖糖什麼世面沒見過?殷權做的對!”說罷,他話音一轉,說道:“可是我們糖豆就太可憐了,玩具不能隨便買,瞧我送一個不算稀罕的玩具,就能美成這樣,這要是我兒子…”方凝敲他的頭,打斷他的話說:“要是跟著你,就長成你以前那二世祖的德!”阮無城的臉憋得通紅,開始捋袖子要幹架。

程一笙對這夫倆前一秒恩愛的地老天荒,後一秒就恨得要宰了對方這一幕見怪不怪,不過她可不想把糖糖跟糖豆的生會搞砸了,於是救場說道:“阮無城,殷權給你備了好酒,可是你那公司裡沒有的,你還不去瞧瞧?”阮無城的紅酒公司越做越大,現在國外幾個國家都有他的私人酒莊,他沒見過的紅酒,那真不多見。一聽這個他就來了興趣,懶得管自家女人,跑走找殷權去了。

“死男人、臭德!”方凝恨恨地罵道。

程一笙把方凝拽到一旁坐下,遞給她果汁問:“這個月怎麼樣?”一提這個,方凝更沮喪,她一邊著果汁一邊搖頭,說道:“程一笙,我快抗不住了,你不知道,我婆婆現在看我的眼神都不對了,就連我公公都開始勸阮無城做試管,我在想,難道我們就真的只有那一條路可走了?”結婚三年多,方凝不管怎麼努力,肚子一直沒動靜,馬蘭也從開始對方凝很好的態度,轉變成了不待見,方凝一進門,馬蘭就盯著她肚子瞧,瞧的人直發,可見馬蘭有多想抱孫子!

也是的,程一笙這一雙兒女漂亮聰明,都長這麼大了,方凝那邊連動靜都沒有,能不讓人著急嗎?

程一笙勸道:“你們倆不知道檢查多少次了,都沒有病,做什麼試管啊?沒到那一步呢!”

“那你說我們為什麼懷不上?要說緊張吧,我們也去旅遊放鬆多少次了,還是沒有動靜。都說越想懷就越懷不上,我多少次都不敢去想這事兒,可最後結果還是讓我失望。也有人說現在不孕率非常的高,跟環境汙染又或是食品安全有關,我現在是真後悔沒像你一樣講究養生,想吃什麼就吃什麼,不想運動也不運動,現在可倒好,你一結婚就懷了,我這兒就卡殼了!”方凝說起這些事情,簡直是滔滔不絕,可見她被懷孕這個問題折磨的不輕!

“你看你還說不緊張,現在還不是緊張?說起這個問題跟快神經了似的,我理解你的受,不論是婦科醫生還是心理醫生都建議你放鬆心情,做試管不是不可以,這是一個辦法,可我真覺得沒有必要,你既然沒問題,為什麼要去受那個罪?這對於女來講,是很痛苦的,你還是得想個辦法排解一下心情!”程一笙說道。

“怎麼排解呢?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我覺得自己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連離婚的念頭都有了!”方凝捂著額說。

程一笙沒有立刻糾正她的話,而是問她:“阮無城怎麼想?他同意做試管嗎?”

“他當然不同意了,他天天大大咧咧的樣子,我知道他是不想給我壓力,可越這樣,我就越內疚!”方凝的臉,已經沉了下來,顯得十分鬱悶。

關於這件事程一笙已經不知道勸過多少次了,現在不孕的人很多,檢查了也都沒有病,無非就是環境、壓力、生活方式等等外界因素的影響,唯一能做的只能是放鬆心情,又或是打黃體酮助孕,再加暖宮藥使胎做下等等。可是這些並不是程一笙能勸就見效的,畢竟她已經生了孩子,體會不到方凝那種天天不踏實的覺。

程一笙剛想再勸,可惜門口來了客人,眼下也不是說這些事情的時候,只好輕拍她的手說:“今天是糖糖跟糖豆的生,你開心的玩,沒準今晚你們就有了!”方凝撲哧笑了,說道:“要真這樣,那我就開心死了,以後得把全世界都給了糖糖跟糖豆!”

“省了,你還是留點給你的娃吧!”程一笙心想孩子真是讓人開心的好話題,一提起她的一雙兒女,心情不好的方凝,臉上也有了笑意。

來的是薛岐淵,他一進門就把禮物遞上,他送的是兩套書,一套適合男孩讀,一套適合女孩讀,東西雖然不貴重,但是很有意義。最關鍵的是,程佑民看到這兩份禮物,立刻笑著點頭讚揚道:“不愧是臺長,送的東西就是有內涵!”薛岐淵淡淡的笑,說道:“伯父您過獎了!”殷權走過來,看似是客,實則不想讓老丈人跟薛岐淵多說話,一看薛岐淵這禮物就是花了一番心思的,還想從老丈人這裡當突破口?沒門!

殷權認為薛岐淵對他老婆還沒有死心,不然的話怎麼也不談個女朋友?這麼大歲數了還單身?要真是忘了他老婆,早就跟別的女人打成一團了。如今薛岐淵接手了薛氏,可謂放開手腳要發展薛氏,剛進去就拿下幾樁不小的生意,讓界內人士側目,這一下子,盯著薛岐淵的名門千金更多了。

對於薛岐淵不近女,外界讚揚他是以事業為中心,全然已經忘了他以前的緋聞還有跟安初語那檔子事了。殷權當然知道,薛岐淵心裡打的什麼算盤。

說到安初語,順便提一句,她在過了哺期之後,沒能僥倖逃過法律的制裁,還是繼續服刑。安父安母雖然不待見這個腦癱孫子,但想到這可能是安家唯一的血脈之後,只能心情複雜的繼續撫養著,畢竟女兒出來之後已經過了生育期,不知道還能不能再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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