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來的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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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連百鍊走後,北辰拎著齊天海落到了地面上,拖死狗一般將齊天海拖到了一棵大樹下面。
“看見了嗎?這就是仙人,一群欺軟怕硬的玩意。”北辰一把揪住齊天海的髮髻冷笑道:“就和當年的你們一樣,還記不記得那次在酒樓裡你是怎麼說的?你說我是鼠輩,你說天道宗全是一群下三濫,現在你跟著我說,齊天海和天棋宗那些死鬼全是下三濫,說!”
“你…,你殺了我吧,哇…。”隨著齊天海的張口,一口鮮血再次從他的口中噴出,身體抖如篩糠的同時,他身體的元嬰更是在剛才那下撞擊北辰時被北辰身體內的元力震得粉碎,對於一個修煉者來說,元嬰一毀就代表著他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名普通人,可以說,齊天海此時連自殺的力量都欠奉。
“殺你是一定要殺的,但是就這樣宰了你太便宜了。”北辰猙獰地笑道:“剝皮筋對你這樣的人來說都是輕的,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在痛不
生中死掉的,哈哈哈…。”
“你…,就是一…個…魔鬼…。”齊天海驀的笑道:“你的師傅,你的師門所有人都是因為我而死的,你現在殺了我他們也活不過來。”
“我也沒打算要他們活過來。”北辰湊到齊天海的耳朵邊小聲道:“告訴你,他們死不死我一點也不關心,我需要的僅僅是一個理由,一個把你們這些人全部幹掉的理由,我沒想到剛剛回到這裡沒幾天你們就把理由給我送來了,你說我應該不應該高興?”
“哈哈哈…,你去吃屎吧。”說到高興處的北辰發出了一聲怪笑,接著他一把將齊天海的頭按在地上來回地蹭著,耳中聽到齊天海那沉悶的吼叫聲,北辰一直以來的怨恨終於得到了發洩。
“對,磨死他…,磨死他…。”小混蛋神熾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變成了人身在一旁大叫著,然而無論是從口氣還是神態看上去討好北辰的成分多了一些。
良久之後,北辰終於折磨夠了,於是,隨著他一把揪起齊天海的髮髻,齊天海那張滿是血汙已經破碎不堪的臉呈現在了兩人的面前。
“嘔…,這臉可真噁心。”神熾雙手捂著小嘴道。
“去,到那邊找一塊破布。”北辰指著遠處那修羅場一般的現場道,而他指的“破布”也就是那些掛在屍塊上的衣服…。
“幹什麼?髒死了。”神熾皺著小眉頭道。
“堵他的嘴,不然他咬舌自盡怎麼辦?”北辰衝著遠處再次揚了揚脖子道:“乖,拿一塊最髒的來,不能就這麼便宜這老小子。”片刻之後…。
“嗚…。”趁著齊天海昏的當口,北辰一把將破布
進了他的嘴裡,強烈的異味之下,原本昏
的齊天海一下睜開了眼睛,當意識到自己的嘴裡掃了一塊滿是血
和腦漿的布時,他劇烈地掙扎起來。
“別動。”北辰狠命的一扯齊天海的髮髻厲聲道:“這就是壞事做多了的報應,齊天海,你最好命硬一點,不然如果你就這樣死了的話我發誓連你的屍體也不放過。”
“嗚…。”齊天海崩潰了,他拼命的掙扎著,然而他這樣做換來的卻是北辰的一陣狠踹,在北辰那控制得恰倒好處的力道之下,齊天海沒有死,然而那劇烈的疼痛最終令他失去了繼續掙扎的力量。
通往天殺宗的大道上,北辰騎在雷皇獸的身上優哉遊哉地在那裡晃盪著,他的右手握著一兩指
細的鐵鏈子,鏈子的另一頭栓著嘴裡
著棉布,上半身被捆得好象一個粽子的齊天海。
令人搞笑的卻是在齊天海後背的一塊兩米多高的木牌子,呈現出白
的牌子正面用
筆寫著七個字:我是鼠輩齊天海。
“快走,走慢了我收拾你。”臭小子神熾跟在齊天海的身後,稍微發現對方走慢了他那隻右手就凌空向著齊天海的脊椎上點去,每當這個時候齊天海都會發出一聲沉悶的慘叫,嘴被堵上了,即使疼他也叫不出來。
“別理他,他走慢了我就拖死他。”北辰回過身來看向齊天海道:“齊大掌門,滋味好受不好受?要不要我加快點前進的速度?省得您老人家死在半路上?”
“撲通。”接著北辰這句話的卻是齊天海的一次跌倒,在疲勞與強烈的刺
之下,齊天海終於昏倒了。
“別動他,想昏就昏好了。”北辰對正準備上去的神熾道,接著他將鐵鏈子往手中的韁繩上一栓,竟然就這樣拖著齊天海的身體在大路上行走起來。
北辰並不想就這樣把齊天海拖死,所以他也沒有催動雷皇獸奔馳,如果他這樣做了的話,不用多,只要一個時辰齊天海的身體就會被拖個稀爛。
“下一個,天殺宗。”北辰喃喃自語道:“滅完天殺滅天舞,之後呢?去不去找她?”她,就是被北辰扔在鑑靈身邊的雅琪,一直以來北辰都不願意面對這個現實,因為他自己很清楚,雅琪之所以跟在他的身邊,愛的成分實在是太少了,而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雅琪卻又不可否認的存在著強大的引力,面對著這樣一個女人,北辰真的有點猶豫不決。
還好北辰的猶豫並沒有維持多久,就在這個時候,一陣破空聲從他的前方傳來,聲音中,一個腳下踩著一具綠古琴的女子從遠處飛來,瞬間就出現在了北辰的頭頂上方。
“咦?那不是…。”似乎是注意到了齊天海身上的衣服顏,女子發出了一聲輕“咦”要知道在修真界,無論什麼樣的門派,也只有掌門才可以身穿紫
的長袍,這已經是多年來修真界的一個傳統了,然而現在,就是這樣一個門派掌門竟然像被人拖死狗一般拖著,女子怎麼可能不生疑?
於是,女子停下了接下來的打算,只見她調轉過頭出現在了北辰的前方。
“喂,你身後的那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