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兵臨城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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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江城和杭州,僅有數百里之遙。只是蘇譽拖著眾軍趕路,速度實在是慢。此刻他心中已經不在像剛得到消息那般著急,因為當時落花,也不知道為何,突然態度改變,主動提出可以先去將顏良救出,後面的行動,讓他自己斟酌。

落花飛簷走壁,神出鬼沒。在杭州大牢劫出個人來自然是手到擒來。所以蘇譽此去的目的由營救顏良漸漸的變為控制杭州了。皇上臨走的時候留下的那道密令,他不知道用意如何。揣測聖意本就是一見模稜兩可的事情,依張千所言,不必太過認真,只向著有利於自己的方向揣測便是了。他倒是不客氣,直接理解為皇上是讓他做一個有實權的江南節度使。如此一來,他此行目的便是奉旨而行了。

五百人的隊伍雖然是不大,但是一路上也是鬧得雞飛狗跳。每每經過小城鎮,他便要招搖過市一番。倒不是他想如此,而是他必須這樣,酒香也怕巷子深,江南的天要變了,這是要明明白白的擺在明面上,才能讓江南百姓知道。對這些子蘇譽的所為,江南知府閔之行是看的明明白白,但沒有絲毫反對的意思。相反,在關西鏢局重新開張的時候,他還送上一份厚禮。

袁州事情既定,張千和馬成醉飲了一,便聽說了蘇譽要取杭州的事情。他一路上做的太過明顯,張千心中不放心,便匆匆的別了馬成,帶著刀疤和一百多人府兵,匆匆而去。袁州方面,相離獨當一面倒還沒什麼問題,只是守礦而已。按照張千的計算,他們從這裡往杭州方向行軍,應該和他到達的時間相差無幾。

哪料到蘇譽這廝一路上,一邊宣傳,一邊受賄,一邊行軍,速度非常緩慢。在距離杭州三十多里的宣縣和張千等人提前會面了。

張千見他飛揚跋扈的行在宣縣街上,心中一急,道:“蘇大人怎麼一點都不急,若是杭州知府,一個動將顏良提前斬了,又當如何?”蘇譽笑而不答,片刻從他身後行過一人,仔細一看,竟是顏良?!

張千一愣,旋即明白過來“原來蘇大人此番前往杭州是另有所圖啊,哈哈,老夫倒是失算了。”

“張大人來的正好,顏良的的確確是被魏德全那老兒抓去了。他能出來,全賴我那師姐鼎力相助。昨我提前放出了探子,在杭州四面監視動靜。回報說,湖州駐軍已經全軍開拔,往杭州方向轉移。”他皺著眉頭道。

張千神一凜道:“湖州軍?!可是陸潘所轄?”

“正是!”顏良回道“我從前見過他,絕非程世雄那等草包,不過相比軍師,就要差的遠了”張千長嘆一口氣道:“蘇大人我們還是先回去,從長計議吧。杭州現在佔不得,莫說以我們現在這些人馬,就算是所有人馬加起來,恐怕也有些困難,若是現在強取了,倒還容易。陸潘的湖州軍一到,恐怕我們也堅持不了多久。”蘇譽平時只顧著賺錢,有時候還關心一下官場。至於目前大秦的軍事力量,所知甚少。疑惑的問道:“湖州比錦江城還要大?駐軍很多?”張千這幾風吹曬的,臉上的皮膚都有些皺了了,一笑九道溝:“大人真會說笑,駐軍怎會和城的大小關聯。湖州軍本是泰山剿匪軍。泰山賊被全滅後,便被編為江蘇軍制,後來又單獨編出來,成了湖州軍,數量在八千左右,由於長期和泰山賊的戰,所以都算是久經沙場,以我們手上這些青瓜兵…差距太大了。”長嘆一口氣,迴轉馬頭道:“蘇大人,我們先回去再做商議把。”蘇譽聽得心驚跳,幸虧張千提前出來擋了一刀,若是自己真貿然佔了杭州,到時陸潘的什麼狗湖州軍到了,真就進退維谷了。張千這老頭這幾年裝個半仙,竟把天下大事都已經瞭然於,當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沉思片刻,一拱手道:“軍師所言甚是!只是這次我覺得陸潘是順水推舟,藉此機會將勢力南移,若是真被他佔了杭州如何是好?”金軍恐怕此時已經將山東全境佔領了。陸家南移已是必然,這次蘇譽倒是覺得自己失算了,便宜沒佔到,倒給了陸潘一個南遷的合理藉口。

張千卻不以為然,神秘一笑道:“杭州這個地方,佔它可以,守它卻是自縛手腳。蘇大人放心,過不久,便有好戲上演。”說罷,一甩馬鞭,揚起一抹灰塵,像軍前行去。留下蘇譽怔在原地,好戲?

“軍師,等等我,你又賣關子了…”

杭州城北城樓之上,魏德全極目眺望。如狼似虎的湖州軍軍容肅穆的列隊在城門前。隊伍最前面,一個壯碩的男子騎在栗戰馬之上,身穿鍍金輕鱗甲,頭戴青銅玉獅盔,手執深紅馬鞭。身後一個常常的大紅袍子在早東風中嚦嚦做聲。雖然看不清他容貌如何,但是那雙深邃的眼睛,卻如同放光一般,讓魏德全心神一凜。

“城下可是陸監軍?”魏德全口氣凝練的喊道。

城下之人盯著他看了片刻,方才答道:“在下正是陸潘,卻已經不是監軍,而是湖州軍統領。魏大人,為何還不出城接?”魏德全心中一驚,這陸潘絕不是個簡單角

“城中如今安定的很,將軍可將湖州軍在城外駐紮,帶親衛入城即可。此乃大秦律法所規定,請陸將軍恕罪。”陸潘冷笑一聲道“大人你的求助信中可不是這樣寫的,你莫不是覺得我們湖州軍是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魏德全直到此刻才後悔沒有采納王師爺所言,真是應該將顏良放回去。如今人被救走了,還留下這麼一個後患,讓他真是不知如何是好。陸家人的作風,他摸得清楚,吃進去的東西就不可能吐出來。若真是放湖州軍入城,只怕後,自己就成了一個傀儡一般的人物了。若是不放他入城,只怕杭州城防,抵不住他一刻鐘的怒氣。

微一思索,訕訕一笑道:“陸將軍不要誤會,下官並無他意,只是不想讓軍士們擾了民而已。”陸潘倒是沒說話,身邊一個英武的小將催馬上前道:“魏老兒,廢話少說,速速開門。否則我們可就不客氣了。”魏德全嚇了一跳,只見這小將,身披白甲,頭上帶著的竟也是青銅虎頭盔,兩個飛起的盔簷閃閃發光。手上握著一把六尺折馬畫戟,英武不凡。這小將既然敢在陸潘面前耀武揚威,而陸潘又無甚反應,猜他必是陸潘親近之人。讚道:“小將軍是何人,竟生的如此英武不凡,當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小將心中得意,面道:“陸峰是也!”陸峰?!陸潘之弟陸峰!魏德全在此處為官,自然要抄一張護官符,包括四大家族的所有名單。他時常看上一遍,久而久之對這些名字,便耳能詳、。又看了一眼陸潘神,似乎分毫未變,兩個眼睛如深不見底的泥潭一般:“陸將軍,不如先帶著這位小將軍,入得城來,我來為二位接風洗塵。”陸潘沉默了一會。也不答話,單手一舉,發令道:“眾將聽命,在杭州城外安營紮寨。”

“得令!”魏德全手上捏了一把冷汗,見他有妥協的意思,心中一塊大石頭總算落了地。忙奔下城去準備接兩位將軍入城。…寒料峭,蘇譽等人返回的步伐,已經不像來時那般匆忙。行了一天,方才到了錦江城東五十餘里的普陀縣。

江南一帶以種植水稻為主,老農們為了防止霜凍傷害,直到現在方才開始秧。正在勞作的農民紛紛停下手中夥計,拄著傢伙,緊張兮兮望著這隻軍隊。行在田野中,陣陣清風夾著泥土的芬芳,面襲來。蘇譽忽的想起三國裡面有曹割發代首的典故,他倒不是想仿效。而是想起曹那道軍令來。旋即一揮手,將眾軍士喝止住,故意大聲道:“眾將士聽令!踐踏農田者,罰奉半年。屢踏不改者,斬!”這些將士屬於城防兵的編制,只是近來才被加強了訓練,有了些嚴整的軍容。但是他們何曾聽過這種軍令。一個斬字嚇得渾身一哆嗦,回到:“是!”張千目光的看著蘇譽,不時的點頭微笑,也不知在想些什麼。正在勞作的農民神頓時輕鬆下來,幾個大膽的還朝這邊吆喝著:“將軍英武!”蘇譽聽的心中得意,正繼續前行,一個老農走上來,只見他哆哆嗦嗦的扶著一,跪拜道:“這位將軍,小老兒有事還望大人做主!”古代的農民是分不清什麼官該來管什麼事的,若是看見一個講理的官,無論是個什麼職位都無所謂,上去便喊冤,往往這種機會難遇,遇上一次。蘇譽一個翻身跳下馬來,扶起那老頭道:“老人家,有什麼不平的事,儘管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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