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執著的唐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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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書房“哈哈哈…”皇上看著手中的信,不龍顏大悅起來。

“東方愛卿,江南之患,或許不久就可以解了。”東方澤接過信來,從上到下看了一遍,不解的問道:“皇上…您這是?”

“朕說動了他…哈哈…朕早就看出,他是個耳極軟的人”頓了頓,又道:“這信便是蘇譽寄給遠在錦江城的張千的信。”東方澤略微沉了片刻,疑惑道:“皇上,臣覺得這事情有蹊蹺,以臣對蘇譽的瞭解,他似乎不是個輕易下決定的人”皇上得意的笑了笑:“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東方愛卿,關於男婚女愛的事情,你就是比不了朕的心思了。”

“皇上聖明,臣怎麼敢和皇上相比。”皇上笑了笑,旋即臉又陰沉了下來:“只是沒想到,他麾下竟有如此多的軍馬這個蘇譽留不得,等到江南事情告一段落,朕第一就拿他的腦袋來祭祖”東方澤眉頭微微一皺:“那安寧公主怎麼辦?”皇上長嘆了一口氣:“安寧…就算她命苦吧,等這事過了之後,朕就再給他找一門親事,遠遠了嫁了。”東方澤嘴角動了片刻,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出來。

“來人,把這封信再送到驛站,按照正常程序送往錦江城。”

此時,在走馬巷的蘇府內,一幕另皇上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的事情正在發生。

一切皆是源自那個張千的錦囊妙計: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換句話說,蘇譽現在每做一件事情,都是要有明路和暗路兩條。送往錦江城的信自然也不例外。

到了亥時,丫鬟們自然是不好再去蘇譽的廂房中叨擾。那些家丁沒有傳喚,自然也是不敢進去。只是輪的派人盯著,那扇門。

蘇譽站在窗前,打了個哈欠,道:“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本王要上。”說罷將窗戶關上,片刻之後那盞如黃豆般的油燈,也悄悄的熄滅在並不怎麼寧靜的黑夜裡。就在不遠處,兩個負責監視蘇譽的家丁,互相看了一眼,嘟囔了兩句便無打采的朝西院行去了。蘇府雖然小,但是還是分成了兩個院子,所謂的兩個院子,不過是一個大院子中間有道圍牆,牆上有個拱門而已。為了分清主僕貴賤,東院也就是蘇譽的廂房,客廳,以及書房。而西院自然就成了家丁和丫鬟們的臨時居所。

就在兩個家丁走後,一個黑影嗖的一聲鑽進了蘇譽的廂房之中,片刻之後便又忽的一下從裡面鑽了出來,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之中。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蘇譽目前在京中唯一可以信任的人,關越。

接下來的一連好幾天,蘇譽都是翹著二郎腿,哼著小曲,不亦樂乎。這時候最覺得奇怪的人便是唐爭鳴了,幾十個家丁丫鬟,再加上侯成,竟沒有發現蘇譽有絲毫的移動,心中不打起鼓來:難道這廝真的打算從此退出舞臺?

這一天,蘇譽仍舊是穿著一個小白衣襟,敞著懷,下面仍舊穿著他那一身七分褲。燥熱的坐在大樹下乘涼。忽的一人閃進他的視線,蘇譽一驚:“阮文?你小子這幾天去哪了?怎麼搞成這個樣子?”眼前的阮文哪還有之前那副放蕩不羈俊公子的樣子,一身髒兮兮的,頭髮不知道在那個茅草堆中拱過,嘿嘿一笑:“王爺,您倒是輕鬆了,不過小的可是跟著周大哥做了好幾天的乞丐了、”他驚奇的從躺椅上站了起來,上下打量了一番,調笑道:“你這從上到下,還真是沒有一個地方不適合當乞丐的。”阮文眼皮一耷拉道:“當乞丐不難…”湊上前來,小聲道:“難得是這個”手上一動,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便有一張字條掉進了蘇譽的懷中,任憑那些家丁丫鬟看的再緊,也是看不到這種快之又快的細微動作。

蘇譽只覺得身上的小襟下面彷彿飛進來一個蟲子一般,頓時明白過來,微一用力,用胳膊將那字條壓在身上,笑了笑道:“你快些去洗洗吧,一身的汗臭味。”阮文卻反笑道:“王爺,今後別穿的這麼簡單了,不方便。”

“…”時間過了午後,正是人最容易覺睏乏的時候,對蘇譽的監視也就是最簡單的時候。他偷偷的取出先前阮文扔給他的字條,打開一看,但見上面寫著:王爺,送信之人身份已經查清,是懷王府的家丁。此人行蹤詭秘,很多懷王府的家丁都不認識他。懷王最近有了新動作,暗地裡派人散播要暗殺上官非的消息,不知道目的何在。懷王府確實是有密道的,就在王府之中,至於怎麼進去,兄弟們也查不出來。

蘇譽驚愕的看著這張字條,他所驚訝的並不是懷王怎麼怎麼樣,而是丐幫的信息蒐集能力,簡直是不可思議。

懷王散步要殺上官非的消息?這是為什麼呢?記得曾經師姐說過,上官非對王爺來說還有一定的利用價值,所以暫時不會對他下手。這話是上官非親口說的,肯定是沒有什麼問題,照現在的情況來看,殺不殺上官非對大局影響都不是很大。他又何必故意去散播要殺了上官非這件事情呢?

驀地…

蘇譽想起一種可能,莫非這是引蛇出?而這蛇,無疑只能是落花了。蘇譽登時從椅子上做了起來,來回踱了幾步,竟無端的焦急起來。懷王的目的他想不清楚,但是事關落花,他可就坐不住了。心中將懷王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個遍,這老小子不愛幹別的,就喜歡抓我蘇某人的老婆。邱茗在他手上攥著,現在又打他小師姐的主意。

本來他這幾心境頗好,也覺得天氣不甚炎熱,怎奈這會卻突然大汗淋漓了起來。在屋裡來回踱著步子,只覺得自己應該親自到懷王府裡走一遭,但是又實在沒有什麼辦法。

正在這時,侯成從外面行了進來,道:“王爺,唐小姐的丫鬟送來一封信,說是小姐給王爺寫的。”蘇譽正心煩意亂,哪裡還想的起這檔子事,不耐煩的問道:“哪個唐小姐?”

“回王爺,唐英唐小姐。”蘇譽忽的回過神來,接過信來道:“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王爺。”拆開信紙,一股幽香撲面而來,直讓他覺得有些可惜,這麼一個善良美麗的姑娘,為何偏偏是唐家的人呢?

“與君一別,已有幾。然每每想起王爺的話,便傷心**絕。打探之下,我已瞭解了一些王爺與唐家之間的恩怨。唐林是個紈絝子弟,雖與我有親,但終非同道。英念君已久,已非一。早在吾兄唐瓊在錦江城傳來君之威名,便已然有種直覺,英今生只屬君所有,若君憐愛,英願放棄一切,與君遠遁他鄉。英親題於閨房。”讀過信來,蘇譽只覺得頭有些暈眩。說實話,他有些動了,這麼一個姑娘,如此執著的追求自己。在這種時代,能如此炙熱的去愛一個人,又如此瘋狂的去表達,唐英當屬市之無雙了。想了片刻,終究還是搖了搖頭:哎…蘇譽啊蘇譽…一定要把握好自己。

剛**把信收起。忽的靈光一閃,心中蹦出一個念頭來:能出入這個院子的人,出了唐太師之外,唐家小姐似乎也沒問題,如果是這樣的話…雖然有些無恥,不過事急從權,也顧不了這麼多了。

“侯軍門不知道送信的丫鬟走了沒有?”只聽一個極為有特的聲音從樹下涼陰傳來:“哎呦,王爺叫什麼呢,別急,我還沒走。”循聲望去,只見那和唐英一起來的丫鬟小琴正優哉遊哉的坐在矮榻上,笑的看著自己“王爺,您真是好福氣啊,我們家小姐那可是京城有名的姑娘,平裡,那些大家公子為了能遠遠的看上我們家小姐一眼,都要在太師府門口等上好幾個時辰。你倒好,我們小姐這麼傾心於你,居然還被你傷成那樣子,說實在的,如果我是小姐,還真是看不上你。”這丫頭平裡跟隨唐英左右,那些富家子弟甚至是官僚大臣,見了他都是要客客氣氣的,也就養成了她這種敢說敢做的格,蘇譽倒是蠻喜歡。陪著禮道:“琴兒姐姐說的對,那倒是本王有些糊塗了,唐小姐如此佳人,本王竟不知珍惜。哎…今小姐不在,一些話,我當著琴兒姐姐倒是說的出來的,不知琴兒姐姐願不願意聽呢?”喚作曉琴的丫頭聽他開口閉口的姐姐,心中便舒坦了一些,裝模作樣道:“你說說看。”蘇譽長嘆一口氣,苦大仇深的道:“本王為大秦立下汗馬功勞,但是到頭來終究是飛鳥盡良弓藏的結局。雖說名義上我是錦江王千歲,尊貴無比,實際上我只是一個異姓王爺,哪裡有什麼好的待遇,皇上又聽信臣言,認為本王是蠱惑軍心,功高震主,後難免要過上朝不保夕的生活,唐小姐這種仙子般的人兒,哪個不喜歡,本王是個正常人,自然也是一見傾心。只是…將來若是本王一輩子被困在這四方小院中,亦或者是逃亡天涯,豈不是要連累小姐為我受苦?所以我那才想著長痛不如短痛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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