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找場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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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句話說的蘇譽心裡頗為舒服。
“不用如此客氣,既然是刀疤兄弟的表哥,便是我的表哥,快快坐吧”這種拉攏人心的手段,蘇譽從前用的多了,如今再一用,仍然是得心應手。一句話說的刀疤,動不已,馬上做出一副誓死效忠蘇大人的模樣。
他還從未上過這個時代的星級酒店吃過飯,這會賓樓聽說是錦江城裡最豪華的酒店了。幾個人一邊聊,一邊吃,蘇譽倒覺得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舒服,菜也是一般,只是室內的裝修檔次高了一點而已。
和陳永元聊天甚是無趣,每說一句話,必有一句溜鬚拍馬之詞,而且拍的也不甚自然。但是有刀疤在場,也不好說出來,只能笑著點頭。酒足飯飽,和那陳永元也無什麼話好說,一個小二倒是熱情,見他們有走的意思,馬上上來催道:“幾位客官,覺得我們這服務怎麼樣?”蘇譽伸了伸懶,道“還行吧,只是菜
有待改進。”心想,這小二曾經也是個同行,便不說什麼難聽話了,若是換了老闆,以他的
格,非要數落出一堆不是來。
陳永元笑了笑,也沒多說:“總共多少銀子?”
“總共是三百七十二兩”小二一拱手道。
三百七十二兩?!蘇譽驚詫的看了那小二一眼“你可算清?”小二面無表情的道:“確實沒錯,是三百七十二兩”陳永元知道在這種地方吃飯肯定是貴的,只是也沒想到會是這麼貴,還好今帶足了銀子。見那小二神
也不甚好,怕衝撞了今
的貴賓。忙把準備好的銀票遞了上去。
待找齊了銀子,剛起身離開,那小二便又圍上來道:“幾位客官,小的是專門為這個包間服務的,服務費是十兩銀子,您看?”陳永元覺得這銀子給的窩囊,但是當著蘇譽的面也不好推辭,稍微猶豫了一下,取出十兩銀子遞了上去。還沒走出包間的門,又被兩個看門的小二堵住:“幾位客官,吃的可好?”蘇譽眉頭皺了皺道:“莫不是還要收服務費?”兩個小二也是收慣了銀子。雖說來這裡吃飯的都是些有錢有勢的人,但是常來的都是已經混的臉
,錦江城裡也就那麼幾個人需要特別留意的,徐大錢早已經特殊叮囑了,偏偏就沒有把蘇譽這個人列入需要小心伺候的名單裡。今兒個出來,都穿的普普通通的便裝,也看不出來身份。幾個小二對陳永元倒是有些印象,只是個運木材的,便篤定了這頓飯要敲他一筆。
“怎麼著,我們這就是高檔的管子,自然是要些服務費的。若是沒錢下次便不要到我們會賓樓來擺闊氣。”兩個小二見蘇譽面有不快,語氣中便帶著幾分嘲諷之意。
刀疤和他情方才熱和起來,本身又是個嗜血的
子,見主子被人嘲笑,一個大步走到前面,惡狠狠的道:“你這廝作死麼?”兩個小二嚇了一跳,顯然是沒有什麼把握搞定面前這個大塊頭,無賴一般大叫一聲:“打人了!快來看啊。”不消片刻幾個五大三
的漢子圍了上來,挽起袖子把眾人堵在外面。
陳永元頗為氣憤,但是見對方人多勢眾,便生出了退縮之意。若是傷了指揮使大人便無法代了。忙陪笑著遞上二十兩銀子來:“幾位兄弟,一場誤會,這不是已經準備好了銀子嘛,和氣生財~”
“哼哼!二十兩?那我們哥幾個不是白混了?”這幾個夥計長相可不像那般店小二一樣好打發,顯然是為了敲詐勒索客戶,專門準備的打手,看上去像是比刀疤還要強壯幾分。
不過刀疤是個把腦袋別在褲帶上過
子的人,哪裡會怕,聽他這般挑釁,心中氣急,剛要衝上前去,教訓一番。卻被蘇譽一把拉住“刀疤,不要衝動。”
“可是…”蘇譽一擺手打斷他的話,瞳孔猛的一縮,目光冷森森的看了眼前眾人一眼,良久從袖口裡取出一百兩的銀票來丟了過去。這才把幾個人打發了。陳永元也是面不悅,見蘇譽拿出一張銀票來,忙又遞上去一張,為難的道:“蘇大人,不要生氣,這是在下招待不周,他
定當登門致歉”蘇譽此時已被這幾個人氣的面
鐵青,一伸手把他的銀票擋了回去。冷光從他眼中悠的閃過。
“這銀子,我必從他手上取回來!”回去的路上,蘇譽一直是沉鬱著臉,也不說話。此番出門,本是要散散心情,吃個管子,哪知道竟吃了一肚子氣。本來還想等一段時間再去處理那個姓徐的。如此一來,看樣子也等不得了。路上行人穿梭,他也不好發作。待到無人的地方,陰森森的一笑,發令道:“刀疤聽令!”
“末將在!”一聽蘇譽如在軍營般發號施令。刀疤頓時神了起來。
“你速回府,整頓隊伍,讓弟兄們都神起來,穿上盔甲。列隊在門口等我命令!”刀疤本也是被那幾個小子憋了一肚子火,沒地方發。如今一聽蘇譽整隊出門,不是回去找場子,又能做何!興奮的應了一句,然後飛也似的衝了出去。
刀疤這廝在軍營裡混久了,軍令如山倒!蘇譽尚未回到家,便已經聽到前方鐵甲鏗鏘。一百名府兵正響亮的喊著號子,路過的行人,無不側目。
就是這等氣勢!只聽刀疤在陣前蠱惑道:“今天我們蘇爺在外面受了氣,怎麼辦?!”
“殺!”一百名將士齊齊的答道。那聲音磅礴有力,直衝雲霄。直震的蘇譽有些熱血沸騰。只是過路的行人,嚇得躲了幾尺遠,只能依著牆角快步經過。
蘇譽幾個大步行到隊伍前,大致的看了一番,笑的道:“兄弟們保持的不錯,今天便帶你們去練練兵!有一點要記住:別搞出人命!”
“是!”
…
話說當,午時剛過,暖陽如
。錦江城的冬天不算太冷,會賓樓裡的客人還都意興闌珊。
忽然在街道盡頭,得得的馬蹄聲傳來。路上的行人,連忙讓出一條道路來,驚恐的看著路中間正快步前進的隊伍。這兩天蘇譽已經學了一些騎馬的技巧,但是還不甚練,所以壓在隊伍前面,也無法行的太快。身後的眾將士換上了,平時跟隨武王出行時候穿的那一身鐵甲,手中長槍槍頭,在太陽的映照下,明晃晃的嚇人。
會賓樓地處錦江大道北側的一個路口,位置和現今的秦藝服裝店差不多,人量自然是大,更重要的是,這會賓樓在錦江城是老字號,雖然貴,但是上檔次,所以大多官府裡的人和有錢人都喜歡在這裡擺席設宴。
忽聽門外一聲大喝!
“圍起來!”食客還在杯換盞,忽的聽到這麼一聲吵鬧,臉上還有些不悅。探出頭去,往下面一看,卻見稜光涔涔,有些刺眼。一隊一隊衣著鐵甲,手執長槍的士兵,已經把會賓樓圍得水洩不通。為首一人,英姿
發的從馬上跳了下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信任漕運指揮使—蘇譽蘇大人。
“刀疤!圍起來了麼?”蘇譽冷冷的道。
“回蘇爺,圍好了!開始砸麼?”刀疤一拱手道。
正在這時,店裡幾個夥計簇擁著一個衣著灰長袍的老頭行了出來,這老頭,蘇譽記得清楚,是哪個管賬的。在眾小二中間,蘇譽一眼看到那個今早還對自己冷嘲熱諷的小二。此刻卻沒了早晨那氣勢,諂笑著跟在那管家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