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留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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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徵求我意見就隨意拿命打賭?”軒衡冷著臉。

“怕什麼?行屍走活著,倒不如來點刺的。證明自己真的活著。”藍夏眉眼飛揚,似乎找到了好玩的。

“你開心就好。”軒衡沒好氣地撇撇嘴。

“哦,天山老人,叫你老頭快一點,免得繞口。我們要先申明,我若真做到了,你可不能尋仇。算了,還是寫下盟約吧。”藍夏突然又轉回來,蘭景這個時候看著藍夏才發現她活得像個活人了。

“老夫也怕你食言,筆墨伺候。”藍夏大筆一揮,字跡如行雲水,寫下盟約,“今天山老人和世無雙打賭,七後,若世無雙不能毀五重宮殿,就以命來嘗,若世無雙毀了天山五重宮殿,天山派不得尋仇,若違此誓,天誅地滅。”天山老人慢一點點頭,“以命來償,好。”兩人都在上面簽字,一式三份。每人拿一份,蘭景拿一份。

“蘭將軍,這一份是你拿回京昭告天下用。免得你師傅還擔心我世無雙狡辯,逃跑呢。”藍夏看著蘭景突然笑了笑,“今,我突然找到活著的方向了,很刺。”蘭景微微一怔,她笑得很美,似乎在告訴自己,她一定能贏,“蘭景自當完成。”

“惡魔,走吧,勘查去。”藍夏走路的腳步輕盈起來,嘴裡哼哼著歌謠,軒衡無奈搖搖頭,跟上,胭脂緊蹙眉頭,十分擔心。

“無雙公子,你真的要用命來賭嗎?”

“這條命我從未稀罕過,留著作何?”藍夏說的輕描淡寫。

“胭脂不明白無雙公子為何如此?”胭脂急得眼淚幾乎出來。

“放心,好好欣賞五重殿吧,七後這裡就要是一片廢墟了。”藍夏漫不經心看了一眼胭脂,淺淺一笑,胭脂才安心。

神山老人撫了撫鬍鬚,呼順暢很多,雨寧一聽,這世間有誰能做到這些?她不信,胭脂擔心是必須的,她臉上綻放了一個笑容。

“羅剎,看來我又要受罪了,才剛好,你就要折騰我。”軒衡沒好氣摸了摸藍夏的小腦袋。

“走吧,我可不想只活七。”藍夏接過一個侍衛給的披風,將頭髮蓋住。

“蘭將軍,我一直忘了問你,你們怎麼回到這裡?”藍夏突然想起這兩個人怎麼突然出現,不是回京了嗎?

“王爺得到消息,說你遇襲,便馬不停蹄過來,中途聽說你到了天山,之後的事情你就知道了。”蘭景想起當時心急如焚的玉琪,知道玉琪必然緊張,他不是緊張十五王爺,而是這個無雙,溫泉邊就已近證明了這一點。

“他?”藍夏抿了抿,微微蹙眉,“他倒是快的,消息傳到他耳邊也應該兩天,他一天就到這裡。惡魔,看來你的六哥還關心你的。”

“怕關心的不是我。”軒衡微微扭頭看藍夏。

“說的是,怕少了一個助手。”藍夏點點頭,但是卻覺隱隱不對。難道那個混蛋喜歡自己了?藍夏猛搖頭,把這個念頭甩出去,蘭景輕笑。

藍夏回到天池城,就將天山的地形畫了出來,在房間裡和軒衡商量,如何處理,然後暗中去找原料。

“為什麼還要自己來偷?”軒衡覺得很累,在天池城四處尋找原料,夜裡就去偷。

“這些東西不能讓世人學會,要不然這個古代很快就進入戰爭時期了,做人要厚道。”藍夏將東西都放進包裡,兩個人消失在黑夜中。

“你去哪兒了?”突然一個聲音從上傳來。藍夏剛進門就立馬往後退了一步。

“你怎麼又來了?”藍夏做賊心虛。

“為什麼要拿命去賭?”上的人突然站起來。

“死不了,這個世界沒有人能做到,並不代表我就做不到。”藍夏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坐在桌邊喝茶道:“再說了,有人要殺我,我這麼一做,這些人就不用動手,等著天山殺了我,我就可以逍遙一段時間,有什麼不好?”

“本王為你準備了十萬兵馬。”玉琪走到藍夏身邊。

“為何?那是你的師父,你要毀了自己的門派嗎?”藍夏突然想笑。

“為你,毀掉一個國家,本王在所不惜。”玉琪黑暗中的雙眸,那麼堅定,那是一種決心。

“你…”藍夏突然被這話怔住,說不出話。

“我不要。”

“你的安危本王負責。天山五重殿本王來毀。”玉琪坐在藍夏身邊,一隻手抓住藍夏的手,藍夏了幾次手,卻被抓得更加緊。

“混蛋,放開,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處理。”藍夏使勁扭動手腕,卻於事無補。

“本王不會再讓你冒險。”玉琪想起雪蓮池上,藍夏的模樣,握緊手中的小手。

“你憑什麼管我,放開。”藍夏憤怒,他是她的誰?

玉琪突然無言以對,慢慢放開那隻柔軟的手。藍夏的心莫名失落,還有誰管她?

藍夏苦笑,緩緩站起,點了蠟燭,照亮整間屋子,玉琪緊鎖眉頭,看著藍夏一身黑衣,風塵僕僕。

“你有準備,對嗎?”玉琪輕聲問道。

“這又不是什麼難事,隨意準備一下就好了。”藍夏漫不經心走到屏風後,解開夜行衣,“你不打算出去?”

“有區別嗎?”玉琪坐在那裡,沒有要走的意思。

藍夏翻了個白眼,一把扯掉那一身灰塵的夜行衣,隨手一扔,開始洗漱。

玉琪還在為那句話煩惱,但是卻淡淡開口,“夏兒,做本王的王妃,如何?”藍夏一驚,差點打翻水盆,伸手接住,放回去,微微蹙眉,沒有說話。

玉琪看著她冷漠的背影,心中微微生疼,並未言語。

“你走吧,我不可能嫁給你。”藍夏閉上眼睛,想起她心準備和期待了好久的婚禮,那無非是一個夢而已。藍夏退了鞋襪倒在上,背對著玉琪。

“夏兒,本王說早了。”玉琪伸手熄滅了燈,並沒有出去,倒在上,攬住藍夏的

“滾開,幹嘛?混蛋,走開,這是我的房間,我的。”藍夏氣不打一處來,卻掙脫不開,覺自己似乎天生就是他的獵物,逃不掉。

“本王無處可去,夏兒就收留本王一晚,如何?”玉琪不知何時也學會和藍夏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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