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一蓬血花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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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狠狠把自己的手機砸在地上,高聲罵了一句自己都沒聽懂的話,突然撒開腿,向著自己的家跑了過去。真,力氣好像用不完一樣。

跑得像是能飛起來,就是可惜側巷這邊沒人看,不然他跑得這麼快這麼帥,得有幾個鼓掌的吧?過馬路,他想飛身跳過欄杆,結果不小心一腳踢了上去。欄杆歪了,被他踢扭曲了。

他呵呵笑著,奇妙的欣快充斥在腦海,刺著他渾身上下每一處細胞。別說陸南陽只是個同戀,她就算是個機器人,長了個鍋爐

他這會兒也有信心給她出開水來。很快,他就跑進了自己家所在的小區。這邊在黑街算是治安不錯的地方,因為住了不少黑幫老大的‮婦情‬,其中。

就包括陸南陽的表姐。這也是鄧三兒此前一直不敢霸王硬上弓的原因,但現在他敢了,就是陸南陽表姐,她表姐的情夫都在,他也敢挨個過去。

著跑上樓,撕扯著自己的衣服。跑到二樓,他就已經幾乎全。真暢快,每一處肌都脫離了衣物的束縛,讓他這就舒服得想要,他繼續向上跑。

一個拎著垃圾袋的年輕女人穿著單薄睡衣走了下來,一眼看見他,驚訝地睜大眼睛,開口要叫。

“不許叫!陸南陽!”鄧三兒低吼著撲了上去。

他捂住女人的嘴,抱起她,狠狠摟住,往樓上拖去。把她拖到陸南陽家門口,他奪過女人手裡的鑰匙,挨個試著捅。捅不進去。

那女人已經嚇得淚滿面,不明白為什麼這個之前見過的鄰居突然發了瘋,不穿衣服把她拖到別人家門口,還用她的鑰匙捅別人家的門。

鄧三兒把鑰匙狠狠砸在地上,揪住那女人的頭髮把她扯到旁邊樓梯,面朝下摁倒。

“嗚…嗚唔…”女人害怕地掙扎起來,又踢又打,還用嘴咬他的手。咬出血了。

可他竟不覺得痛,只覺得亢奮,更加亢奮。所有的血彷彿都在往頭頂湧,往雞巴湧,衝得他上下的血管一起在刺痛,痛得愉悅無比。

***唰啦…女人的睡裙被連著小背心一起撕裂,出雪白滑膩的一片脊背。子彈出來,被壓下去。

擠在臺階上,分成上下四個半團,頭硌在臺階稜上,疼得她哆嗦,他著女人的後脖子,用力把褲衩往上拽。

小褲衩的布料意外的結實,把女人兩條白腿都扯了起來,勒得大腿變形,抬到半空,才一下破掉,崩在鄧三兒掌心,縮成一團,他已經成了發情到極限的野獸。

他的手被咬得越來越緊,血越越多,他看著紅體滴落,猛地伸出另一手,揪住女人的頭髮把她腦袋狠狠撞向了臺階。嘣!

女人的身子抖了一下,迅速癱軟,他覺得這裡辦事不太方便,出來,抱起昏過去的女人往上走到轉角,調整了一個姿勢,抱住她把她擠在牆上,從下面刺進去,出,刺進去,出。

瓣被擦出了血,和他手上的猙獰傷口一起往下滴滴答答的落,但他沒心思注意,他盯著女人晃動的房,低頭湊過去,張開嘴,報復一樣地狠狠咬住。賤人,你咬傷我的手,見了骨頭,我也咬穿你的,也見骨頭。可他忘了,房裡沒有骨頭。

被痛覺刺到的壁向內握緊,他其他地方的官都已不太,只有雞巴像是被慾的火點燃,快活得渾身發燙。很快,他就了。

比平時有勁兒得多,打在女人的子宮上,讓他耳邊彷彿聽到了噗噗的聲音,好似水槍。可他還是沒有軟,老二里像是長了骨頭,渾身的慾望都被放大強化到了極限。

他甚至覺得自己都變成了一巨大的陰莖,急於尋找一個溼潤緊窄的,一頭鑽進去,鑽向溫暖的子宮,胎兒一樣被保護起來,他繼續幹著。

吐掉嘴裡咬下來的那塊皮,撥開女人的頭髮,想看看陸南陽狼狽的樣子。眼中女人的五官從幻的分離漸漸合一,從紛雜的模糊漸漸轉為清晰。奇怪…這是誰?這好像不是陸南陽啊…認錯人了?他腦子有點發懵。

只是,雞巴不捨得停,還戳在被灌溼了的裡往上一下一下聳,但這時,樓道里傳來了高跟鞋的聲音。又有人上樓了,他猛地出來,把昏死的女人放在地上,探頭看過去。

長髮披肩,職業裝一步裙,紅高跟鞋…對,就是拒絕他那天穿的紅高跟鞋,陸南陽!陸南陽也稍微有點醉,她剛去參加了新扈一個‮絲蕾‬邊團體的小聚會,喝了不少酒,暈淘淘的。可惜,那邊沒有合她眼緣的姑娘,她喜歡古典氣質濃厚一些的,而不是那種一水兒半島整容風的臉。

她打開房門,準備洗個熱水澡,然後早點睡。最近樓下那個爸爸開公司的小開卯著勁兒追她,她都被迫表明自己取向了,卻覺那人還是不肯罷休的樣子。

真煩,實在不行,只好讓表姐那個情夫幫幫忙了,在黑街做生意的人,有時候就吃這套。打開門。

她這才隱隱想起剛才上樓時候,好像看到了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為什麼樓道里會有破破爛爛的衣服四處散落?還掉著包和垃圾袋?她扭頭瞄了一眼,自己門口竟然還散著幾件女人衣服的碎片。

心有點慌,她拉開門急匆匆想進家,回到厚重防盜門的庇護中,但門才開大,就聽到咔的一聲,下面像是被什麼東西卡住了,她低下頭,這才發現,不知道誰的鑰匙掉在地上,卡在她家房門下沿。心跳變快,不祥的預籠罩在陸南陽心頭。

她用鞋尖狠狠捅開那串鑰匙,轉身就要進屋,但就在她要拉門的時候,一隻傷口出白骨頭的手,突然狠狠扒住了門邊!

“呀啊…”她嚇得尖叫一聲,雙手並用去扯門把。

但一個面血紅的男人,已經用力擠了進來,那是鄧三兒,她樓下的鄰居。可…可竟然成了一副快要認不出來的樣子,他渾身赤,身上僅圍著一條扯剩下的褲,還連著皮帶,一黏乎乎的高高翹起,上面還粘著血絲。

而且,肌暴隆,他整個人彷彿都壯了一圈,加上雙眼赤紅,簡直就像頭科幻電影裡的人形野獸。陸南陽‮腿雙‬有點發軟,但還是清醒地意識到,如果在這裡慢一步,就將萬劫不復。

她猛地一腳踹向鄧三兒的下,在確認皮鞋尖端傳來陷入柔軟蛋的觸後,轉身一邊向主臥狂奔,一邊伸手去摸包裡的防狼器,一邊高聲呼救。

***三管齊下,但沒想到,那一腳竟然沒起到作用。能讓尋常男人蜷成蝦米哀號至少幾分鐘的女子防身術必殺技竟然半點都沒有耽擱到鄧三兒的動作。頭髮一緊,陸南陽慘叫一聲失去平衡,重重摔在地上。

“放開!你…你放開我!啊…”頭髮被扯著往裡拖去,她急忙握緊掏出來的高級防狼器,指尖一撥打開保險,拇指緊張地放在按鈕上,忍耐著等待機會,她被拖進客廳,一下丟到茶几前面,緊接著。

男人龐大猙獰的身軀就一個飛撲壓了上來。機會!她猛地按下電鈕,側身一閃,將觸頭死死頂在鄧三兒的側。細小的噼啪聲伴著電火花傳來,那些強壯到不正常的肌頓時一下一下痙攣搐。

這是表姐給她找黑市來的強電壓版本,連續電擊超過幾秒就有致死風險。可這會兒她哪裡還顧得上,只是死死壓住,讓電極幾乎刺穿鄧三兒肋側的皮膚。

想不到,這東西對此刻的鄧三兒,已經失去了作用。電很快衰弱下去,肌的痙攣漸漸停止,僵硬中的他馬上就恢復了行動的能力。

甚至,還因為剛才那一串電,而變得老二更硬,硬到快要爆炸,他一把奪過電擊器,狠狠丟到一邊,揪住陸南陽的頭髮,就是一記耳光了上去,她發出一聲哀鳴,半邊臉頓時腫起。

他很滿意自己現在的手勁兒,息著騎在她身上,低頭去撕她的衣服,她的衣服比之前那女人的睡裙結實。

但在他此刻的手中,脆弱得就像是紙。嘶啦,嘶啦,嘶啦,一片,兩片,三片。出來了,肚子出來了,大腿出來了,哈哈哈,竟然還穿了的‮絲蕾‬內褲,不是同戀嗎?怎麼穿這種勾引男人的玩意?‮子婊‬!

他又一掌扇在陸南陽另一邊臉上,看她頭暈目眩呻著癱軟下來,失去了反抗能力,這才亢奮地趴下去。

捏住她柔軟的房,對著虎口中突出的頭又又咬。口水很快讓充血的頭變的嬌豔無比,他直勾勾盯著看,嘿嘿一笑,分開她的腿,抱起部準備進入。

這時,陸南陽突然抬起頭,驚訝地望著他的身後,出了無比疑惑的表情,就像是連自己即將被強姦的事情都顧不上再管,竟然問了句:“你…你是誰啊?”鄧三兒當然不會扭頭,儘管腦子清醒了一些,聽得懂陸南陽的話,但他現在眼裡只有陸南陽已經全體,和大腿中央那紅豔豔開著瓣的,他壓下快翹到肚臍眼的雞巴,準備戳進去,死她。

然後,一股涼意從他的脖子傳了過來,他低下頭,就看到了一截寒光閃閃的劍尖,好似武俠電影中的道具,從他的喉頭穿了出來“何方賊!敢在本姑娘眼前放肆!”伴著這一聲嬌喝,一隻穿著軟羊皮靴子的腳,將他橫掃踢飛,劍鋒順勢出,一蓬血花噴出,噗呲噴了滿茶几猩紅。

陸南陽抱著自己的口,滿面驚駭與疑惑。驚駭自然是因為看到鄧三兒被一劍穿喉,而疑惑,則是因為她看到的那個持劍女人。

本沒發現,這女人到底是怎麼憑空出現在她家裡的,而且,手裡還拿著兇器,穿著一看就不屬於這時代的古裝。簡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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