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我可是道術師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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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你太壓抑自己了,再這樣下去會壞掉的。”那巴爾接著說,“學會放開自己的心情吧!”

“恩…”

“你個死神怎麼會懂這個?”阿薩眨眨眼,抱怨道,“你可是傳說的死神耶!怎麼會這麼體貼人?!”

“哼!我有我的理由!”那巴爾瞪了他一眼,“有你這個蠢貨在她想好好哭一場都做不到,你要是不想櫻壞掉就離她遠遠的!”

“…”

“阿薩,那巴爾他說的對。”巴爾庫夫摸著自己的光頭,贊同道。

“呃,我也明白啦——好啦,我會注意的啦…”阿薩難得地收起一貫的嬉笑,鄭重地回答了句。

確實,這一年來阿薩幾乎一直和我在一起——雖然他也沒做什麼好事。

——每天光制止阿薩的好*和胡鬧就夠讓我分心的了,哪裡還有空大哭?

不過…回想起來——似乎每次我最難受的時候阿薩混蛋的表現就最明顯。

——不會他是故意讓我分心的吧?

不會是這樣吧?

應該…不是的吧?

應該不是…?

算了,不管了哦。

我搖搖頭,把這個荒謬得竟有些讓自己相信的想法甩開去,“那個…那巴爾先生?”我轉臉問道。

“恩?”

“那個…小荻的事就拜託您了!至於絲雅——”我向那巴爾鞠了一躬,然後看向阿薩。

阿薩會意的遞上一把冰刀。

拿冰刀扎破食指,我用出的血在東方紙上畫了個簡易的道符,“那巴爾先生,絲雅守衛著雷斯,一起住在亞述森林深處,不過他們被地鐮*裘卡的結界保護著——您帶這個去,把這個道符貼在森林裡隨便一棵樹上,絲雅就會知道了。”

“這個就是道符?”巴爾庫夫好奇地看看那巴爾拿在手裡的道符,“有這個道符絲雅就能知道是你讓那巴爾去的了?——那不是隨便哪個東方人都可以?”

“不是那麼簡單的哦,”我解釋道,“不是每個人的道符都一樣的說,而且——巴爾庫夫先生你也知道絲雅身上有睡魔族的血統的——她可以嚐出這個道符上的是我的血,那樣才能放心帶那巴爾先生進去的哦。”

“哦…”那巴爾點點頭,“小荻我會告訴她的。”

“那拜託您了。”

…。

秋天清晨的空氣好香。

凱西爾城外是一片廣闊的草原,面吹著略微轉涼的秋風,在廣闊且依舊泛著綠的草海里,騎馬恣意奔馳的覺好好。

那巴爾說的沒錯,大醉一場,大哭一次後的心情真的好舒

好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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