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遺失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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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什麼夢?能說給我聽嗎?”她的話,顯然起了我的好奇心,自己似乎也有那樣的經歷。

“我看到自己死了,好多人都在哭,有認識的,有不認識的,很奇怪,我好像”茗兒在思考著,尋找著合適的詞語,“好像我的靈魂逃出來了,飄在人中,我是站在空中看著他們的,看到自己躺在地上,很多人在哭,可自己一點覺都沒有,可能是這個夢吧,所以我對死亡沒什麼覺,並不到害怕,記得小時候很害怕,想再過幾十年就要死了,那要怎麼辦,現在不會了。”這個夢我尋思著,曾讀過《周公解夢》,有些夢是要反過來解的,夢到死人,往往是大吉之兆,於是我道:“是不是第二天發生什麼喜事了?也許是相近的幾天?”

“第二天,爺爺死了。”茗兒的語氣很平淡,可我的心一下子沉重起來,心想怎麼會是這樣。

“當時我還在夢覺,醒的時候太陽都曬股了,一個大嫂衝進棚子,打開草簾子,跟我說爺爺死了,當然我還不信,她說是真的,我就趕緊往回跑,你知道嗎,直到家的時候,我才想起來自己沒有穿鞋,一直光著腳丫跑了幾里的田地,居然都沒有到疼,好像是麻木了。看到很多人在家裡,就到害怕,不敢進去,也不知是誰發現我了,把我給推過去,爺爺就躺在上,很安靜,當時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是哭不出來,也不知是誰在股上狠狠地扭了一下,我才哭出來。”不知為什麼,聽到這裡,我忽然笑起來,“現在知道是誰扭你的股了嗎?”茗兒搖了搖頭,很奇怪地看著我:“難道你知道?”

“當然不是,”我道,“反正不是我。”

“那就是了。”茗兒嘆了口氣,平躺著,仰臉看著天空,似有似無地想著些什麼。

“想你爺爺了?要不,我們明天回去看看吧。”我為剛才的發笑很很抱歉,提意道。

“再說吧,不是很想去,何從哥哥,”茗兒坐起來,很認真地看著我,“我很害怕回憶過去,想把過去的一切都給忘了,可又總忘不了,我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從哪裡來,父母也不知道是誰,連見都沒有見過,一出生就直接被拋棄了。”

“每個人都是上帝的棄兒,”我說,茗兒忽然讓我想起了千惠子(川端康成《古都》女主角),墜了一種對人生無奈的尋知之中,一種淡淡的傷,宛如夕陽西下時的餘暉。

“說說你小時候吧,”茗兒說,“對你一直都不是太瞭解,還有和姐姐是怎麼認識的,是怎麼相愛的。”

“這個麼,不如去看電影,或者小說,言情小說很多。”

“才不要,那些全是假的,我想聽真實的故事。”茗兒看著我,眼睛裡著認真。

“事情已經很遙遠了,都記不起來了。”我想回避,嘆著說道。

“才不信,有些事情,是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不是嗎?說算想忘記,也不會忘記的。”是呀,有些事情永遠都忘不了。

初戀,永遠是痛苦的回憶,如果到美好,那也是因為沒能最終走到一起,是一種含淚的微笑,傻也罷,瘋也罷,痴也罷,都付之水,像風吹過,再也無尋影蹤。

“要找一下覺嗎?我去給你倒杯紅酒。”茗兒跳下去,很快取來紅酒,置在我手裡,然後,盤膝坐下來,看著我,作出傾聽的樣子。

看來,今晚是難逃回憶了,喝了一小口,幾分苦,幾分澀,幾分甜,僻開茗兒的視線,把目光投向遙遠的天際,星辰閃爍著,像是不眠的眼睛。

宿舍的門前聚了好幾個被趕出來的人,貼著耳朵在聽從裡面傳出來的聲音,在想這門為什麼不是透明的,那樣就可以一飽眼福。

我和平安從教室回到宿舍的時候,再一次經歷到這樣的事情,在這個宿舍,能按時上課的只有我和平安了,他們打牌的打牌,搞女人的搞女人,總之每天都很忙,夜不歸宿是正常的,或者直接帶回來一個女人,在漆黑的夜裡,在室友無眠的呼聲裡,瘋狂地搖晃,住在上鋪的我,真擔心哪一天會摔下去。

唐俊是一個比較講究的男人,他唯一的好處是從不當著我們的面搞女人,他會把我們請出去,然後在適當的時候請我們吃飯,以示補償,此時,正是他作為的時候。

不過傾聽的人很失望子,因為裡面沒有傳出那驚心動魄的聲音,只有在搖晃發出的吱聲,沒有女人的聲音。

“誰?”我問。

“李純。”有人噓了一聲,小聲地回答,“居然是**,還不會**。”李純?不是吧,文學系的小美女,現在是十月,才入校不到一個月就被唐俊給得手了?太不可思議了吧,難怪這幾天他老往文學社跑,幫著文學社發傳單,搞宣傳,原來是有目的的。

李純,就是那個看起來清純得讓人口水的南方小妹妹,據說來自於寧國,寧國,那是一個出美女的地方。

本來是想拿復讀機聽英語的,不過“你想搞女人嗎?”平安忽然問了我這麼一句話。

我看著他,心想你以為我沒有那個愛好?只是礙於面子上,沒有說出來而已。

“看他天天搞女人,我都快受不了了,再不找個女人發洩發洩,遲早那傢伙得廢掉。”平安說著掏出手機,那時手機還是比較新鮮的東西,他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可家教極嚴,每天我上父母都會打電話問話,至今未敢亂搞男女關係,有其心,未有其膽。

平安打了一通電話,然後扯著我的胳膊,道:“走,來女人了,正好一對,一人一個,今晚咱倆就happy吧。”這個不是吧?我想拒絕,可還是情不自地跟著他走,心想他這麼直接,這麼快,不會是叫小姐吧?那個雖然我也很想,可是“這個小錯,股夠翹,你看那個,**好大,想摸摸,這個腿好長,能夠摸一夜的”我們在穿過學校的路上,欣賞著誘人的風景。

“是誰?”我還是有點擔心,如果真的是小姐,那我還是拒絕好了,還真不太願意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小姐。

“我表妹。”平安道。

“表妹?”我有點疑惑。

“呃也不算是表妹,反正從小就認識,新生,好騙,正好她還有一個死黨在,據說長得不錯,班花級別,讓給你了,兄弟,夠意意吧,一會我們直接去開房,今天開葷戒。”他說著,腳步加快,似已經等不及了。

那邊,那兩個新生,真的就那麼願意直接給上嗎?我的心瘋狂地跳起來,聽平安的語氣,應該是這樣的。

“她那個死黨真的很漂亮嗎?”路上,我為這個擔心起來。

“漂亮,不過我沒見過,聽說說是班花級人物,追她的男生排成隊,夜裡想著她**的就更多了。”他說著拍了拍我的肩膀,笑著道:“你要不讓,我兩個都要了,換著幹。”他這麼說,看來已經是板上訂釘的事了,可人家是怎麼答應的?在想他是不能直接問“我過去幹你,怎麼樣?願意我就過去,不願意就算了。”會是這樣嗎?我很懷疑,想問他,又想掩飾自己的緊張,還是什麼都不問好了,同時又想到另外一句當時免費的話:人醜b不醜,b醜蓋著,怕啥?燈一拉,頭一蒙,還不是一樣搞?

今晚,看來要破處了,心情很是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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