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Q的愛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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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著橄欖枝和自由戰士的槍來到這裡,請不要讓橄欖枝從我手中落下”2004年11月10,身穿墨綠
軍便裝,配勳章略表,上衣紮在軍褲中,
扎帆布武裝帶和老式麥哲輪童動左輪手槍,頭裹雞尾方巾的自由戰士阿拉法特在巴黎貝爾西醫院與世長辭。
2006年11月10,當我讀著中央電視臺戰地記者唐師曾的《我的諾曼底》時,記起了這位可愛的自由戰士離開《新聞聯播》已經兩年,離開他深愛的耶路撒冷已經兩年了。
兩年對於長久的巴以爭端、和談——那紛亂離合的幾十年只能算是極為短晢的。但這個兩年——沒有阿拉法特的兩年,沒有他那和平鴿般的花頭巾閃現的兩年,在無數巴勒斯坦熱愛和平的人們心中卻是漫長的。這兩年發生了太多的事,同樣是倔老頭的沙龍已悄然離開了以列政壇;好戰的哈馬斯入主巴勒斯坦;單邊行動計劃逐步推進;以
列軍隊深入黎巴
“清剿”真主黨,戰火紛飛。在世界地圖上紅海邊狹長地帶,有沙漠、有牧場、當然也少不了人體炸彈與以軍裝甲…
可愛的阿拉法特,的阿拉伯老頭,總是在以
列軍隊進入加沙時,面對世界的鏡頭,
動地用顫抖的厚嘴
譴責;也會在乘直升機前往巴黎時,雙手在乾裂的
邊碰後向群眾的飛吻。然而可愛的阿拉法特去了,離世兩年。
同時,阿拉法特又是一個可憐的老頭。他是唯一沒有國土的國家領導人,四處漂泊,居地定所;他在被圍在官邸斷電缺水時,只能以燭光的方式接新千年。他為巴勒斯坦爭取到了和平的曙光,卻失掉了最好的建國機會。有人說是阿拉法特的在位讓巴勒斯坦建國的步伐受阻。然而可憐的老頭去了,在巴黎的軍醫院裡安靜地睡去,我們不該再去譴責這位逝去的可憐老頭。願他在天堂安息。
唐師曾在《我的諾曼底》中有句話很是讓人深省:像螞蟻一樣工作,像蝴蝶一樣工生活。當2006年11月10從身邊走過的時候,當我記掛起阿拉法特時,不
有點
觸了。我像大多數人一樣同情弱者,在巴以之間,情
的天平傾斜向了老阿。他一生螞蟻一樣工作,為巴勒斯坦的和平建國勞碌奔波,卻缺少了蝴蝶一樣的
彩生活,最後客死他鄉。
所以,今天我想起了帶著橄欖枝和自由戰士的槍來到這個世界的阿拉法特,想起了橄欖枝下的掩著的阿拉伯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