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一槍挑七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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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來。”我們重新走回檯球桌旁邊。

“你先來開!”張銳得意洋洋地著那幾乎已經燒到手的菸股。

我拿著杆定神看著檯球桌上的球,一種久違了的覺浮上心頭。我摸了摸鼻子,同時想起來這是在大學的時候和老崔練球養成的習慣。

伏身下去,下巴壓在臺球杆上,目光和檯球杆保持著直線,右手輕輕地一推。

啪!的一聲,早已經擺好的檯球四散開來。

“全!”沒等球全都停住就挑選好我的球,這是高手風範,一般的低手總是等球完全靜止了,仔細看看那種球好打才選的。

“夠牛!”張銳彈掉煙站在我身邊。

我嘴角一樂,這一刻我異常自信。練地走到白球所在的位置,壓桿瞄準。

噼啪聲中,轉眼間我撂了五個球,旁邊的張銳的嘴巴張的已經能夠進個雞蛋了。

“來電了…”張銳驚訝地看著我。思考著為什麼平裡低眉順眼的劉明今天眼睛裡竟然有了霸氣。

我正在瞄準第六個球,那是一個超級大長杆,而且為了打第七個球這一球必須是一個反彈,否則就難打了。

“你要是能進了我才佩服你…”張銳在旁邊蠱惑著,他不相信自己的朋友能打進這樣的球,他太瞭解自己朋友的球技了。

我正準備把杆送出去,中間的檯球桌周圍爆發出一陣歡呼,一分神,杆送偏了,白球歪歪扭扭的不知去向。

“我要報仇!”張銳躍躍試地衝上來,可是沒有兩下就白球入中袋,撓著腦袋坐到一邊去了。

“報仇的應該是我。”重新提起杆的那一刻,我決定不再給他機會。

“中。”我先抱出了球的落袋,幾乎同時一個球被我輕輕巧巧的送進了中,白球擦著邊滾到另一邊。

“底。”又一個球被幹脆的送了進去。

“黑八到勾!”啪!象徵著勝利的黑八被我送入了底

“高手!”張銳說:“老大!高手附身啊!”我已經打的興起,繼續打下去,弧線、反彈、跳球,等到球童來擺球的時候桌面上已經被我清空了,包括白球…

接著的一局張銳搶先開局,這小子也有兩下子,開局後撅著股研究了半天,選了花瓣。

然後一槍挑了三個球。第四個球眼看著進不了,又喝出不進球給我作了一個藏球。

!這會你要是能贏。你就是超級高手。”時間已經是上午十點鐘,檯球廳裡的九張檯球桌已經滿了,不但如此我們的檯球桌的旁邊還聚集了不少的學生。

這個年頭的許多學生都有一個愛好就是:看別人打球,曾經我也是其中的一員。那些看球的學生不住地在那裡評論著:“沒想到除了猛哥之外,還有打球這麼好的。”一個矮個男生一邊看一邊說。

“是打的好的,這種球我就打不進去。”他旁邊的一個小眼鏡說:“他好象也是咱們二中的呢。”

“是麼?我怎麼沒有見過啊…”

“我也是才見到的…”然後還不住地對我指指點點。

我的臉有些微紅,我是藉著前世的經驗才打到這個程度的,不象秦猛,那才是高手。

我拿起球杆,瞄著桌子上的球,張銳留的球也不是很難打,關鍵是手沒有那麼長,最好用架杆,打檯球的人都知道一用上架杆力量就不好掌握了。

我拿起架杆,身子半爬在臺球桌上,用手輕輕地把杆送出去,那白球輕輕地撞在了前面的球上,把那個球送進底袋,白球繼續向前走,停在了一個在口的球的前面。

“好球!”周圍的學生紛紛讚歎。

“我呸!”張銳不服氣地跺腳。

剩下的球就好辦多了,在周圍的學生們吃驚的目光中,我一口氣清檯,沒有給張銳任何機會。

“我靠!”張銳樹起拇指道:“劉明,算你狠,我不玩了行不?”

“怕了就說一個服字。”我把杆放到一邊,準備結帳,這時已經有學生佔領了我們的檯球桌。

“全服大哥。”張銳嬉皮笑臉地說。

我們正準備離開臺球廳,就聽見身後有人喊道:“劉明,等一下?”我回頭看見在中間的檯球桌邊上站者一個足有1。8米高,穿黑夾克衣,方臉牛仔褲的陽光男孩。他的周圍站著無數的學生,都向我投以好奇的目光。

是秦猛!

是那個有著二高大哥之稱的秦猛。大多數學生都只知道叫他猛哥,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我之所以能記住他的名字,完全是因為他的名字掉過來唸就是猛禽。

在二十一世紀,猛禽是美國最先進的戰鬥機f-22的代號。而我又是一個鐵桿的軍事

秦猛放下球杆龍行虎步地走到我身邊,伸出手道:“認識一下,我叫秦猛,高三六班的,你呢…”

“猛哥…”我身邊的的張銳急忙和他打招呼。我的心突的跳了一下,伸出手和他握在一起,口中有些不爭氣地顫抖道:“高二三班劉明。”秦猛上下打量著我道:“你就是劉明?”我愕然,聽秦猛的意思他好象認識我的樣子,我道:“怎麼?”秦猛無害地笑了笑道:“剛才我聽一個哥們說你的檯球打的不錯。”

“瞎打而已。”我急忙回應著。

秦猛放開我的手道:“瞭解我的人都知道我有個病,看見高手就手癢,怎麼樣,咱倆對一杆,輸贏都算我的。”秦猛知道,在二高這一片,幾乎所有的對手都被自己給打怕了,不這樣沒有人會接受挑戰。

他仔細地看著眼前的這個有些瘦弱的學生,不知道他會不會膽怯?

想到這裡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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