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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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畢業後，俺跑到南方發展，滿心以為可以大展拳腳，事實卻是殘酷的，醫學院年年擴招，本科生就連縣醫院都進不去，最後好不容易在一個小縣城一傢俬人診所裡找了份工作。老闆和老闆娘都是外地人，來這裡發展七八年了。

孩子丟在老家給老人照顧。我剛做了一年，老闆說孩子要上學了，準備把診所脫手，回老家去發展。縣城裡有條河，從城中間穿過，這家診所就在河邊，是一棟三層小洋樓，大概有一百多平米。

一樓是診所，擺幾張，一個藥櫃，主要就是打針輸抓藥。一樓還有個車庫，跟診所有個小門通著，用來停放一輛黃小麵包，主要是老闆進藥用的。

二樓有兩間臥室，廚房跟洗手間。三樓空蕩蕩的沒隔開，沒收拾，堆放些雜物。還有個地下室，做藥材倉庫用。我打電話跟我爸合計了一下，剛好我也拿到了行醫執照，想自己把診所盤下來。

我爸連挪帶借，湊了二十萬把診所、牌照、車帶藥材都買了下來。老闆回了老家，我自己就做了自己的老闆。又花了五萬，把診所重新裝修了下，其實主要就是重裝了下廚房跟衛生間，重佈置了水電管線，又攢了部電腦，接上了寬帶。

老闆留下的雜物像鋪蓋衣服什麼的我都扔到三樓，我還住二樓的主臥室。每天打針輸賣藥，過段時間進城去進點藥，閒時上上網，打打遊戲，自食其力，小子過得很舒服。

這天，隔壁汽修老張嫁女兒，晚上請我吃，喝酒喝到半夜，快十二點才回診所。走到離診所十幾米遠，見路邊躺著兩個乞丐，衣服破破爛爛，抱著，縮成一團。天上黑雲滿布也沒有月亮，路邊黑燈瞎火的也沒個路燈，啥也看不清楚。

我心想這倆乞丐真可憐，也沒在意，就回了診所。回去打開電腦，上網玩了會遊戲，聽著一聲炸雷，嘩啦啦的黃豆大小的雨點就砸了下來。

我趕緊起身看看窗戶都關了沒，往窗外一看，卻看見那倆乞丐還躺在路邊，就那麼讓雨淋著一動不動。我心想不會是死了吧，連個避雨都不會，心裡一動，穿起衣服，披好雨披，出去看個究竟。

我蹲旁邊一看，看身材像一個大人跟一個小孩，看口還有起伏。我試探著問了兩句他們咋不避避雨，也沒人說話，我探手一摸，嗬，兩人都額頭滾燙，怕是高燒都燒得不省人事了。

我把倆人一個一個抱回診所二樓，把診所門鎖好，拿了把剪子上了樓。我先去拿個茶缸，倒了一杯溫開水，拿出一包紅糖，全化了進去，攪勻了，給倆人一人先餵了半杯。我估計這兩個乞丐肯定餓了好久了，喝點糖水避免發生低血糖。拿剪子把看起來像個小孩子的那個的衣服剪爛了剝下來，意外地發現是個女人。

身上髒乎乎的，出來幾處皮膚倒白皙。把剩下的那個褲子剪開，也是個女人。我想了想，把小的那個先抱進了洗手間，我住進來以後把洗手間重新裝修了下，安了太陽能熱水器，有淋浴有浴缸，浴缸是那種六邊形的，我喜歡寬敞一點的。

旁邊是洗漱臺，是我自己設計的。我在上大學的時候，洗漱間的水池是那種帶圍欄的石臺子，刷洗衣服、單被罩可以鋪展開來，很方便。

我就在診所的洗手間裡也砌了一個，拿洋灰抹得光光的，不帶圍欄，半人多高，一人多寬，大概兩米多長，略向牆裡傾斜，靠牆茬了一道水溝，順臺邊接了水管，下水存水箱裡用來沖廁所。

比臺子高大概半米安了個水龍頭，接了軟管，這樣臺子兩頭也能很方便地衝洗到。水龍頭上面安了壁掛式的梳妝檯。我先把自己的衣服脫光，免得髒了還得洗，然後再穿上雨披。打開太陽能熱水器，先放放裡面的冷水。提了壺開水，澆在石臺子上，擦洗了兩遍，主要是怕石臺子太涼，她們受不了。

放回水壺，又拿鋼鍋坐了鍋開水燒著，我把小的那個平放在石臺子上面，簡直太合適了，我覺得就好像我當初設計的時候就想到會有給乞丐洗澡的這一天了一樣。

我拿了個水盆，兌了盆溫水，把她的頭髮先打了洗髮水好好洗了洗，真是髒啊，我連換了四五盆水才算洗乾淨。

熱水器裡的冷水也基本放出來了，我調好水溫，拿起軟管，從頭到腳把她好好衝了一遍，又拿了個盆，倒了一盆溫水，扔了七八塊香皂在裡頭化開，今天晚上可有的洗了。

先拿了塊擦澡巾，蘸了香皂水，把她身子正面從頭到腳使勁擦洗了一遍，翻過身來，把背面也擦洗了一番。

拿水管把香皂沫子衝乾淨，才顯出來了她的面目。小姑娘大概年紀十二三的樣子，眉眼都還沒長開，長得很清秀，彎彎的淡淡的眉簇起來。

眼睛緊閉，薄薄的沒有血的嘴緊抿著，顯得楚楚動人。不高的顴骨因為熱水和用力擦過的原因，呈現和身體肌膚一樣的粉紅。

身材略顯單薄，肢纖細，該大的地方卻都很不小。脯已經發育了，兩個白生生的小饅頭剛好一手能攏過來，呈現和相貌不相稱的成。肚臍眼平平的，兩邊骨明顯突出，兩條白的大腿粉嘟嘟的摸上去倒蠻。

陰略略突起，只有細細的絨，兩腿之間略隆起的小饅頭上只能看到一道縫隙。看到少女的充滿青活力的體，我下面的老二立刻得生疼。我從大學開始接觸片，這麼多年下來理論知識研究得蠻透徹，但是從來沒有實踐過。大學裡面女生鳳麟角，有覺的更沒幾個，大學五年了。

連個女朋友都沒處過一個。憋得慌了就找個惹火的a片意一下，這麼大了連手槍都沒打過。

突然真真切切的有一個女人的體擺在面前，不僅可以看，還可以隨意地擺，我想是個男人就能理解我的興奮吧，不過還是正事要緊，這兩個女人估計是連餓帶凍，傷風冒了，應該給她們輸點糖水補補能量，再輸點消炎藥。

當然在這之前，首先得把她們洗乾淨了，要不然得又髒又臭的我可不好打掃。強忍著慾念，我拿塊海綿，蘸上沐浴，把女孩又擦洗了一遍，沖洗乾淨後抱到浴缸裡，放了一缸溫水讓她先泡著。

到外面把大的也抱進來，放在臺子上，按著順序也洗了一遍。洗出來一看，是三十不到一個女人，也是眉目清秀，嘴薄而小巧，和女孩依稀有些相似。

身材也略瘦削，前一對木瓜，輪廓很美，股圓滾滾的，身材也不錯。把大的這個女人也洗乾淨了抱到浴缸裡，我出去找了個口袋把兩個人的爛衣服都裝了起來。

靠牆角立著，準備明天扔了，脫了雨披，在淋浴下面把自己擦洗乾淨，我也坐進了浴缸。靠坐在女人的懷裡，把女孩側抱在我懷裡，拿塊海綿給她再擦遍身子。

背後頂著兩個綿軟的大子，我的老二脹得厲害，硬得發疼，能覺到陰莖上面的血管一跳一跳的。女孩側身坐在我懷裡，背靠著浴缸無力的躺著，兩腿之間夾著我的大的陰莖。

我丟開海綿，抓住女孩的兩條生生的大腿，用力夾著我的陰莖摩擦著。少女的大腿柔軟而有彈，沐浴洗過之後光溜溜的，我想大概放到陰道里面會更有快吧？

快要忍不住的時候我丟開女孩，轉身騎在女人的前，兩條大腿用力夾住一對大子，覺更加豐腴柔軟，不一會就了女人一脯。起身換了水，沖洗乾淨兩個女人，找了塊乾淨巾把他們和自己擦乾，挨個抱起來放到臥室的上。

這個臥室是以前老闆兩口子用的，裡面擺著一張雙人，一張沙發。我重裝修也沒有換，只是把墊鋪蓋都換了。

我喜歡寬鬆點的，再加上這裡賣的單人的被褥都嫌小，所以新買的還都是雙人的。把兩個女人都放上，蓋好被子，拿出體溫計一量，兩個都三十九度多。

我下一樓，拿了兩個輸架子上來，兩邊一邊放一個，給兩人一人掛了瓶糖水加抗生素，又拿了個盆接了盆溫水放在邊，拿兩塊巾蘸溼了放額頭上降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