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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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她認為我不成氣候,因此沒像殺你二孃那樣地殺了我,畢竟我的兒子不在身邊,威脅不大。”
“娘,你查到什麼?”二孃是受子所累,三娘擔心她以子為貴成為當家主母,故先下手為強。
“不少,她私下和盜匪私通,在你爹的飲食中下葯,收買人心想獨攬大權…”她將收集來的所有秘密全告知兒子。
一件件、一樁樁的醜陋罪狀都證實了最毒婦人心,為求穩固地位她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包括殺夫奪權。
“我老了,不想再爭了。”她站起身從丈夫鋪下的暗櫃取出一把劍“但天闕劍屬於冷天闕,誰都不能奪走我兒子的東西。”
“娘——”原來失落的天闕劍是娘藏了起來。
“以後的事就給你,娘累了。”她只想好好的安度餘年。
“孩子會處理的,娘大可放心。”玄漠扶著母親坐上頭。
“那姑娘是你娘子吧?”看似輕佻卻隱含睿智之光,不失慧黠之。
“孩兒將會娶她。”他的風騒娘子“呃!娘不會介意她的好玩子吧?”冷夫人豁達的笑了“別當我是你老眼昏花的父親,我相信自己兒子的眼光。”
“謝謝你,娘。”他放下心中的一塊大石。
“不過最讓我到愧疚的是憐兒那丫頭,我對她真的是太不厚道了。”也是唯一虧欠的。
當年丈夫戀年方十七的五娘,對她而言無疑是在傷口上抹鹽,有苦說不出的她,暗地裡掩面飲泣,一生的指望全寄託在兒子能成材。
誰知兒子和五孃的事讓丈夫震怒,憤而走了她唯一的希望,在兩面都落空的情況下,那亡母的小幼女便成了她洩憤的對象。
說起來她是怨恨五孃的受寵,新婚一年幾乎獨佔夫君的寵愛,讓她如守活寡般痛苦,因此才遷怒憐兒。
此時想來真是太不應該了,她怎能因女人家的妒恨而傷害個可愛的孩子,憐兒是她盼了多年卻未出的女兒呀!
“娘,我想憐兒會原諒你的,她是個善良的姑娘。”和喵喵比起來簡直是個…小可憐。
“姑娘?”對呀!那孩子快十三了吧!也該為她找個婆家…咦!是她看錯了嗎?
“闕兒,你聽,是不是你爹開口說話了?”玄漠神情一正的扶起父親的上身一探。
“貓兒,你快進來。”
“叫魂呀!外面蚊子多叫那麼大聲,你不怕人家知道你在這裡呀!”豺狼環伺還拚命喳呼。
“你來看我爹是否有清醒的跡象?”他看見爹的眼皮眨了幾下。
曲喵喵低頭一視“回光反照啦!有什麼遺言就快代。”她
出銀針往老人頭頂一
。
倏地,一雙闔上很久的老眼慢慢的張開,茫然的視線緩緩集中,在他看見等待已久的面容時,哭了。
動的嘴
說著: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爹。”兩行淚滑落玄漢眼眶,父子連心的天是斬不斷的。
一旁的冷夫人也為之動容不已,唯獨直喊無聊的小貓兒在心裡嘀咕著:多愁善的蠢木頭。
火劫避過了,再來呢?
眼前明擺著是一場鴻門宴,一張大桌子坐滿二十餘人,除了少數幾張面孔外,其餘不是帶刀就是帶劍,全是席慕秋的心腹,仗著人多就能取得優勢嗎?
天真不算病,但是用錯地方可就可笑了,想奪權也不該擺這一陣式,一網打盡的算盤早砸爛了,拼湊的蠢主意真叫人不知該笑還是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