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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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嚴炅在他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話:“嚴靈,他能這樣對你嗎?”如一盆涼水從頭澆下,恬熙清醒過來。睜開眼看著嚴炅,他目光裡除了強烈的情慾,還有嘲

恬熙呆呆的看著他,回想起一切,頓時羞愧至極。他再次劇烈掙動起來,口裡喊道:“放開我,你這禽獸。”嚴炅冷笑一聲,說道:“放開你?剛剛你怎麼不說,在雪地裡你也沒有說過。

現在還在這裡做貞潔烈婦狀?我說了,你不算女人,別把這一套學足了。徒惹人發笑。”隨後他突然發起猛烈的進攻,刃以更加迅猛的勢頭在媚中瘋狂

亂的身體無視恬熙的心情,自發的合上去。媚徑努力包裹纏繞著刃,企圖得到更多的快

讓每一次刃的離去,都在媚口處開綻出一朵粉花。恬熙極力想要抗拒他,可是意志最終抵不過身體的原始本能。

這排山倒海而來的快侵襲了他的理智,將他最後的抵禦全部摧毀。他終於仰頭開始叫起來:“啊…好深…太快了嗯啊…用力啊饒了我啊…快…”嚴炅看著他終於現出妖嬈態,滿意的一笑。隨後沉聲問道:“他能像我這樣的幹你嗎?嗯,能嗎恬熙?他那瘦弱的身板能夠滿足你這蕩不堪的身體嗎?回答我啊,嗯?”恬熙的理智已經崩潰了,他哭叫著喊道:“不,不,只有你能,只有你能,別停,快給我嗯啊…”嚴炅滿意的一笑,繼續驅使著身狠狠的撞擊。而後在他耳邊說道:“對,記著了,除了我,沒有誰能滿足你,也沒有誰有資格擁有你。”恬熙的身體被他一次次的撞擊向後反覆移動,部被在窗臺上反覆摩擦,早就火辣辣的疼痛起來。

可他完全察覺不到,此刻也只能胡亂應呼著,隨後催促著嚴炅快些。粉莖上的金鈴發出的響聲被大雨掩蓋。就在瀕臨臨界點時,嚴炅突然將出。還未得到紓解的媚頓時空虛下來,裕望得不到宣洩的出口,在體內成了一種針扎式的折磨。

恬熙忙睜開眼衝他催促道:“你快進來啊!”嚴炅惡一笑,說:“發誓!”恬熙一怔,嚴炅繼續說道:“發誓你將永遠離開嚴靈,然後親口告訴他你的決定。

再向我承諾你將永遠服侍我,一輩子都不會背叛我。”恬熙聽明白了他的話,可他如何能夠做出這種事。

即使全身已經被情慾折磨得疼痛難忍,他也咬著頭扭到一邊不語。嚴炅看到他如此的抗拒,眼神一沉。隨後更大的分開他‮腿雙‬。用刃頂著仍舊一張一合的媚,看著它動得動著微微綻開,企圖將入。

嚴炅輕輕一笑,說:“這張小嘴可比它的主人要老實得多。”隨後故意驅動著刃頂端,抵著媚口緩緩的畫著圈。恬熙咬著,牙齒已經將下咬得出血。在這樣的煎熬折磨下,他終於被嚴炅徹底的擊垮了。

崩潰放棄的大哭道:“我聽你的,我全聽你的。我發誓,我會永遠留在你身邊服侍你,視你為我的主人。求你饒了我吧!”嚴炅滿意的一笑,與此同時那刃又一次狠狠的刺入。

恬熙一聲長長的叫,身體已經自己貼近了他的懷抱。嚴炅對已經開始神志不清的他緩緩說道:“記得,你若違誓。所有的青丘族人就是代價!”恬熙哭叫著點頭,肢在狂亂的扭動,得嚴炅也再也撐不住了。當即拋開一切,狠狠的幹起來。在恬熙的豐又一次擦過他衣襟時,他低頭,一口咬住他一隻已經變硬的尖,引起恬熙又一陣變調的驚叫。

不知道何時,大雨漸漸停了。滿室的靡聲響失去了雨聲的掩飾,越來越大的在寬敞的殿內迴響著,讓這座華麗的宮殿染上了層層香豔

窗邊的兩條身影仍舊在抵死纏綿,彷彿他們要就此糾纏一輩子?可事實上不過大半個時辰,這一場暴風驟雨般的情事便雨收巫山。嚴炅在恬熙身上發洩完所有的之後,做了短暫停歇。隨後終於直起身,將束縛恬熙的帶解開。

雙手一旦得到了釋放,恬熙的身體也從窗臺上滑落。他已經被嚴炅擺的徹底脫力,身體酥麻痠軟,只能如水一般萎頓下滑。嚴炅及時將他抱起。恬熙目光失神意識不清的看了他一眼隨後合目沉沉昏睡過去。

嚴炅將他抱起,轉身送入帳之中。將毫無知覺的恬熙安置在上,隨後扯過一紗被將他落滿痕的赤身軀掩蓋住。

自己側身,坐在沿專注的看著他昏睡的面容。看著看著,他伸出手去,為恬熙擦去眼角的一絲淚痕。誰也讀不清嚴炅此刻眼神的意義。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他此刻看著恬熙的目光,是前所未有的溫柔。

只是,他看著剛剛擦拭過恬熙淚水的指尖,不知為何,心裡空蕩蕩的。許久,他嘆了一口氣。從邊起身,向外走去。對聽到動靜停止,早已候在外面的眾侍女們說道:“進去伺候吧!”輕雯帶著宮女們,畏懼的看著他,只能回答著是,隨後匆匆進入。嚴炅回頭看了一眼,終於轉身去了。

----當天晚上,恬熙就開始高燒不退。在昏睡中他總是不斷的在做同一個噩夢:他衣衫襤褸的赤足狂奔在一片漫無邊際的霧中。

看不清前路,身後也是一片茫。他又冷又餓,茫然無措,只能無助的哭泣大喊著救命。四周安靜極了,沒有人回應他也沒有人來救他。就在絕望的時候,前方隱約出現一個身影。

這對他如同黑暗中的一線光明,他忙呼喊著追上去。可是無論他怎麼拼命的追啊追啊,都追不上去。那個身影永遠只是不急不緩的走著走著,怎麼都不肯為他做稍稍的停留。

恬熙跑的筋疲力盡,就快要放棄的時候,那個身影突然停下來了。然後微微轉身,像是在等待他。恬熙大喜,喊著“等等我”然後欣喜的向他跑去。兩人之間的濃霧似乎稍稍淡了些,那人將身體側過來,恬熙就快要看到他的臉了。

可就在這時,腳下一空,地面上突然出現一個將毫無防備的恬熙噬進去。恬熙驚叫一聲,身體已經開始急速墜落。他不斷的尖叫慘呼,可是身體卻像永遠都落不到著落一樣,只是繼續在那無底地裡墜落,令人絕望的墜落…

在那之後呢?他就不記得了,當他甦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一睜眼,躍入眼簾的,不是白茫茫的一片,而是帳頂懸掛的碩大明珠。

身體覺非常舒,想來是輕雯他們心照料的結果。想到這個貼心的女官,恬熙便心頭一暖。勉強動了動身體,帳外的宮女便聽到了動靜,進來探視。見他終於甦醒過來都是歡喜之極。

紛紛召喚同伴一同進來伺候著。沒一會輕雯也歡喜著進來,笑的對他說:“娘娘終於醒了,可把我們急壞了。娘娘現在可好些了?”說著便道了聲奴婢失禮,然後伸手過來探試他的額頭。

一會功夫後就又笑著說:“可算是退燒了,您不知道昨天有多嚇人呢。溼巾一放上去沒多會就全乾了。到後來我們只好用冰水來為您敷額了。”恬熙輕輕笑著聽他嘮嘮叨叨,說:“辛苦你們了。”輕雯一笑,神卻突然黯然了,他滿懷愧疚的看著恬熙,說:“昨天,我們被太子下令迴避,還被他的人攔著,不能過來,所以娘娘,請您恕罪!”提到昨天的事,恬熙臉也變得灰白。但他仍舊微笑著說:“沒關係,這不關你們的事。”面對嚴炅,他們又能做什麼呢?他反過來安輕雯,讓他又是難過又是動。

突然,恬熙聽到一陣啼哭聲,他慌了,忙問:“是炎兒在哭嗎?快把他抱過來。”輕雯忙出去了一會,然後抱著個襁褓回來。苦笑著說:“從昨天您病了就開始鬧了,他是在擔心您呢。”恬熙忙抬起仍舊無力的手,將襁褓接了過來。本正在大哭的嚴炎一看到恬熙,便破涕為笑,依依呀呀的說話。恬熙慈愛的看著他粉嘟嘟的小臉,逗著他笑道:“小東西,是想母妃了嗎?”嚴炎只是看著他格格的笑。恬熙看著他如此天真稚弱的面孔,頓時覺得所有的委屈和憤怒都煙消雲散。腔裡湧動的是滿滿的對幼子的憐愛。輕雯在旁邊看看他的神,又小心翼翼的說:“燕歸族長來了,娘娘您看要見他嗎?”恬熙一愣,隨後有些驚喜的說:“族長來了?”輕雯點點頭,說:“是太子把他請來的。”一提到嚴炅,恬熙的臉就白了:“是他?”輕雯說:“太醫說您是心力神不支才會病倒的。太子殿下就請您的族人來探望您,希望您能稍稍開懷。”恬熙冷笑一聲,說:“是嗎?原來他還是怕我死了。”輕雯想了想,小心翼翼的說:“太子殿下真的是很關心您的。”

“住口!”恬熙斷然的喝止了他,隨後冷淡的說:“去準備請族長進來吧!”輕雯被他這樣一喝,心裡一慌,無奈之際唯有轉身出去了。過一會燕歸便被帶了進來。恬熙隔著屏風向他招呼道:“族長,讓你們擔心了。”燕歸聽到他的聲音,也是百集,眼眶一熱,聲音略有些顫抖的說:“娘娘,請您務必要保重身體!”隔著屏風,他看不見恬熙的表情。可是屏風那一頭沉默了一會後,恬熙的聲音再次響起:“族長,你們放心!”第二天,嚴靈來向武帝請安後,被請到了承歡殿。恬熙看著他,非常直接的對他說:“文若,我對不起你!”嚴靈一愣,問道:“出了什麼事嗎?”恬熙看著他清逸的面孔,只覺得心如刀絞。

他狠狠心,直接說:“我改變主意了,我要留在這裡。”嚴靈身軀一震,臉大變,他脫口而出道:“不!你答應過我…”

“我是答應過”恬熙打斷他:“可是後來發現我做不到。我不能離開炎兒,他才那麼小。還有我的族人,只有我在這裡討得陛下的歡心,才能確保他們的平安。”看著嚴靈越來越蒼白的臉,他的心隨著自己說的每一句話越來越疼。強忍著已經在眼圈裡打轉的淚花,他狠心說道:“文若,是我對不起你,你儘可以恨我。”嚴靈的臉本已狀若瀕死,可聽到這一句話,他卻突然又笑了起來。一如既往的溫柔和真誠。他看著恬熙說:“恬熙,你該知道的,我從來都不會怪你做任何事。”就這樣一句話,輕而易舉的擊垮了恬熙所有的堤防。剎那間,他撲到嚴靈懷裡淚如雨下,傾訴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是多麼的想跟你走啊,可我不能這麼自私。我不能放開他們不管。對不起,我這輩子都要欠你的,對不起!”嚴靈溫柔的抱住他,反過來細語安著。聽到他的道歉也並未有回答。而是沉默了一會,隨後輕輕的問:“恬熙,我現在只想知道,你對我的情,是不是一如既往呢?”恬熙聽了他的話,更是難受,他哭泣著說:“若我只是一個人,我願意為你去死。可我真的不能…”嚴靈抬手,捂住了他的嘴,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恬熙含淚看著他,嚴靈雙眸仍舊是一如既往的清澈。他看著恬熙,溫柔的笑著說:“這樣就夠了。”兩人無言相擁,許久之後。嚴靈輕輕的推開恬熙,溫暖的笑著說道:“再見,恬熙!”走出了皇宮,他的侍從順安忙小跑上來,急道:“王爺怎麼去了那麼久,可把小人急壞了。”嚴靈嗯了一聲,上了自己的馬車。順安要跟著上去,他突然說了聲:“順安,你在外面吧!”順安一愣,回答一聲是便不再進來。嚴靈看著車廂門被合上。強忍了許久的淚水終於再也止不住的落下。他雙手捂著臉,在這方寸之地無聲的哭泣…晚上,恬熙照舊沐浴。

失魂的坐在浴池中,他疲憊的合上雙目。突然,一陣水聲響起,還未等他睜開雙眸,身體已經被擁進一個強壯的膛。悉的氣息襲來,不用睜眼他也知道是誰。沒有掙扎,沒有反抗,甚至連質問一句他為何會出現也沒有。

他任由嚴炅將他抱入懷中,一雙手在自己光滑勝玉的身體上愛撫。只說了句:“我恨你!”頭頂上嚴炅聞言居然笑了一聲,隨後說:“你不該恨我,相反,你該謝我讓你不再天真。

恬熙,務實些!想要好好的活在世上,我們都該學著實在點!”恬熙沉默不語,嚴炅也並不在意。分開他‮腿雙‬,一手指直直的入媚之中攪動。

看著恬熙仍舊是控制不住本能的輕微回應著他的挑逗,睡眠因他微微抖動的肢而泛開了一圈圈輕微的漣漪。

他笑著說:“你看,若你是個完全的女子,就是個真正的婦,而我就是你的姦夫。我們是天生一對。至於嚴靈,他不適合你,他也滿足不了你的裕望。忘了他吧!”肩膀突然一陣疼痛,原來是恬熙悄無聲息的咬了他一口。嚴炅笑笑並不介意。隨後腿間刃突然入那媚,引起恬熙一陣驚叫,嚴炅已經緊緊掐住他肢,有力的向上頂入,惹得恬熙又是一連串的驚

同一時,武帝躺在上沉默無言。吉祥在一旁看看他,這個忠心耿耿的宦官心裡頗有些憤憤不平。他說道:“這妖孽如此禍水,陛下為何不乾脆賜死,以免後禍害我大魏?”武帝聽了不答,許久之後,終於長嘆一聲說:“捨不得啊!”那樣一個小妖,即使已經完全明白以往他全都是曲意奉承,可卻如何都下不了狠心殺了他。

武帝渾濁的雙眼盯著帳上的五爪金龍。終歸,還是心軟了啊!平天三年,魏太祖嚴炙駕崩,傳位於皇三子嚴炅。

並留下兩道遺命:讓其子皆遵祖制,待自己過後,將自己未有所出的妃嬪擇其一二收納。第二條,便是廢沁德妃恬熙妃位,改為貴人。其子嚴炎,予朱貴妃撫養。

魏高宗嚴炅遵遺詔將武帝安葬在皇陵後,登基稱帝,改年號為太平。遣武帝一朝妃嬪前往京郊別苑修養。

以待武帝喪期滿後,將其中幾人指給諸王宗室。而武帝朝第一寵妃恬熙,遵旨離開皇宮,前往別苑。這位大魏史上最富豔名尤物的後宮神話,暫且告一段落!而在野史上,他的香豔傳奇從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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