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好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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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佳的高聲吶喊把大堂外的打手驚醒，紛紛撒腿跑進來卻看到他們的主子，原本的縣老爺已經倒在地上，混跡盛會多年的他們怎麼看不開來他已經死了！包是有的人慌張的叫喊出來:“殺人啦，快去報官啊。”喊話的人馬上遭到同伴的狠p，叫罵到:“慌什麼，我們就是官。既然大人已經死了，就由李佳當我們的大人好了，反正本來我就不服那個死胖子，他本就沒把我們當人看。”鄭玄見事情也算是平定下來，一腳把胖子的死屍踢到一邊去，說到:“你們把這個垃圾處理掉，還有馬上告訴鄉親們，新任的縣官已經上任，讓他們有什麼冤屈的都來這裡述說，縣老爺一定幫他們辯是非，解分明。”看來毀屍滅跡這種事情他們還是經常做的，只見他們幾個人找來一個麻袋利索的把屍體一裝，往肩上一扛就神情自若的走了。

打手們按照鄭玄的吩咐把新官上任的消息散佈到民間百姓耳中，很快衙門門口就聚集來很多來看熱鬧的人。裡三層外三層，人倒是很多，但是遲遲卻不見有人來告狀，一度讓鄭玄認為天溪鎮上國泰民安，沒有什麼令人不開心的事情，其實他是不知道大家心裡是怎麼想的。李佳原本和縣官是一夥的，現在縣官莫名其妙的死了，由李佳上任，大家都記得李佳近幾年來的品行和縣官的一樣，都不是好東西，怕告了還捱打，沒什麼大事不如就忍氣聲了。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人多了自然也是有個別擔子比較大的。鄭玄冷笑的看著不斷增多的人，看來今天是沒什麼收穫了。正想叫李佳退堂明天繼續的時候外面馬上喧鬧起來:“讓開，老陳你偷了我家我鴨子還不承認，等會縣老爺分辨出來了你可是吃不了兜著走，有你好看的。”

“你扯什麼扯，這鴨子分明是我家養的，怎麼會是你家的鴨子。”看來第一單官司來了。李佳抓住表現的機會，馬上拍案喝到:“什麼人在衙門上吵吵鬧鬧的，來人，給我帶上來。”案板一下，全場肅靜下來。兩個人拉拉扯扯的搶著手上的一籠子鴨子來到堂下給李佳跪下。李佳一掃這兩人，都是天溪鎮的老鄉，認識是認識，但是還是要按規矩程序辦事。喊到:“堂下跪的是什麼人，在來這裡大吵大鬧所謂何事？”

“大人，老陳他偷我家的鴨子到集市上賣，恰巧被我碰上了，他還不認賬。請大人給小民做主啊。”老陳就是不認，說到:“大人，你千萬不要聽陳開話說，這些鴨子都是我養在湖水上的，這幾天賭錢沒錢用了才賣到集市上賣的，沒想到他一來就口口聲聲說這鴨子是他的。大人明鑑，你一定要為小人做主啊。”這兩人都說得有眼有板的，神情也都很中肯，還真看不出來那個在說謊。光憑一面之詞不能說明什麼，李佳沒做過官多少了解官常上的行跡，想了一下問到:“陳開，你說鴨子是你的，你有什麼證據？”鴨子身上是不會留有記號的，陳開拿不出證據，卻還是說:“街坊鄰居都知道我養有一群鴨子，今天我回家的時候卻發現它們不翼而飛了。大家都知道老陳一向都只知道遊手好閒，他絕對養出出這樣的鴨子來，一定是他偷了我家的鴨子拿去賣。還好被我及時發現了，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大人，你一定要為小民做主啊。”幾隻鴨子對於富裕人家來說算不得什麼，但是民家裡能有幾隻肥鴨子就很寶貴了。

老陳的為人李佳多少也瞭解一點，他是絕對不可能羊養鴨子的，但是又沒證據證明鴨子是他偷的。費盡腦汁也沒想到辦法，磚頭想問問鄭玄，看他有沒有什麼好辦法，在他印象裡鄭玄幾乎是無所不能的神人。兩人的目光方一對上，李佳突然就有了想法，吩咐到:“來人，去拿些米糠來餵鴨子。”又對陳開兩人說:“你們兩個在旁邊先等著，等會我就給你們分辨出誰是誰非。其他人還有什麼冤屈麼，趕緊奧博上來，本大人一定有、鐵面無私，還你公道。”李佳為鄉親的事情竭盡全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有了第一個就馬上有第二個。這才叫喚完馬上就有人哭哭啼啼的跑上堂來，跪下喊話:“大人，小的的錢袋被小六給偷了，我當場還抓到他了，可是他們人多，我搶不回來，請大人為我做主啊。”聽得出來，這是一起典型的仗勢欺人的案子，李佳以前也做過這樣的勾當，但是現在他已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非但他已經新的人生，他也想帶著大家不作去做這些事情，馬上拍案叫到:“來人，馬上去把小六等人抓拿歸案。切記火速前去，不要讓他們跑咯。”打手們那裡會再耽擱一時半會的，個個賣力的跑出去，新官上任三把火，個個都想要討好上司，怕以後沒好果子吃。

小六不是被抓著來的，大搖大擺的進了大堂，叫自己的人搬來一張椅子自己就坐下去，好一個二大爺。

鮑堂上豈能容一個平民如此的放肆，李佳馬上對屬下喝到:“小六這是在公堂之上，請你尊重點。來人，把小六的椅子給我去掉。”苞著小六上堂的人把小六包圍起來，氣勢洶洶的擋在面前。小六也不是省油的燈，看到大堂上沒有敢上來拿自己，得意的笑到:“李佳，沒想到你也有死魚翻身的一天，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麼樣。”看到滿堂的衙役都不敢上前拿小六怎麼樣，總不能讓自己一個弱不經風的秀才去挑人家一群人高馬大的兇悍人物吧。有困難的時候李佳都想到鄭玄，自己能有今天全靠他所賜，希望他能頂自己到低，轉頭對鄭玄小聲的說:“又要麻煩你了，幫我挫挫他的威風。”打人鄭玄是最在行的了，欺負一個凡人更是簡單，輕輕的一甩手，說到:“倒下。”小六坐下的椅子馬上無影無蹤，人也摔了個大馬趴。爬起來馬上四處轉，喊著:“是那個王八蛋把我的椅子走了。”他那熊樣馬上引起鬨堂大笑，被笑的他眼睛兇狠狠看向大家，笑聲馬上就定下來。一個小孩笑得太歡停不下來，被小六抓起來罵到:“這是那來的小畜生，竟敢笑你家爺爺。”鄭玄實在看不下去，一閃身馬上就到了小六的身前，在一揮手給他小六幾下響亮的耳光，罵到:“像你這樣的敗類活著就只能給人類帶來不幸，李佳，你快點審查，立他罪名，好讓我送他歸天，也算我為民除害。”李佳加快節奏，提問到:“淵海，你的錢是被小六搶走的麼，不要冤枉好人，在公堂是不要胡說。”淵海就是被搶錢來報案的那個人，看到小六被制服了什麼也不怕了，說到:“大人，小六平時裡經常欺負我們這些善良的百姓，我也是被他得走投無路了才來投案的，不相信你可以問問鄉親們，有好多人都被他搶過的，以前那個狗官幫著小六一起欺負我們，大人，你一定要為我們申冤啊。”他這話一出很都來看熱鬧的人馬上紛紛的響應，七嘴八舌的說出自己被欺負的過程來。

在這麼多人的指責下小六的罪行越來越多，足夠讓小六死十次，李佳也對此很氣憤，說到:“小六，你罪深重，還有什麼話好說。”小六慌張的掙扎想要掙脫鄭玄的魔爪，可惜是心餘力絀，乾脆軟下來說到:“大人，你是公正的，正所謂抓賊抓髒，抓姦在，你沒有證據怎麼能定我的罪。”平時裡目無王法，倒危難的時候又想用官來保自己。

早知道小六想不認賬，李佳也有對策，對手下人吩咐到:“你去把他身上的錢袋子拿出來，你去拿一盆乾淨的水來，記住要乾淨的。”手下辦事利落，水很快就打來了，清澈無雜物。李佳拿著一個滿是布丁的錢袋來到水邊，一撒手全倒進水裡。乾淨的水面上馬上泛起一層油汙，李佳得意的笑道:“小六，你還有什麼話說。”證據確鑿，小六躺軟在鄭玄的懷裡，絕望的眼神彷彿表示著他也後悔了，可惜一切都已經無法改變。

這邊鴨子的事情也有了結果，一個負責盯梢的衙役過來彙報:“大人，鴨子已經拉屎了。”李佳帶著大家的目光來到鴨子糞便上，說到:“大家看，這糞便是草綠的，說明長期吃的是菜或者是草，本就不是在湖水裡放養的，老陳，你還有什麼話說。”老陳跪倒在地:“大人英明，小的知錯了，請大人給我改過自新的機會。”李佳回到座位上拍案對兩起案子給了結論:“老陳偷盜陳開鴨子四隻，現已查明，鴨子歸還陳開所有，對老陳丈責三十。另外小六常年欺壓百姓，得民不聊生，多次搶劫錢財，其罪大惡極，處於極刑，殺！”李佳的判罰一下來馬上得到大家的稱讚:“好樣的，對付這些惡人就因為這樣。”鄭玄提著完全沒了脾氣的小六說:“你幹得不錯，讓你做這個縣官我還是放心的。那麼這個人我就帶走了，你自己這這裡多辦幾件事情，相信這陣子有你忙的了。”說著就漸漸消失在人們的視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