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過來這邊一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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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記不清楚怎樣被陳默抱到上,整個過程在回憶中支離破碎,無法完整地拼湊出來。

之前我拒絕過嗎?我掙扎過嗎?我故作矜持了嗎?陳默在耳邊輕聲說讓我放他下去的時候我嚇了一跳,我雙手摟在他的上,腿用力夾住他貪婪地不捨得他離開。

這是我嗎?從來沒有這個樣子過,我怎麼可以在別人面前這樣放肆自己的慾望?忙不迭地推開他,臉紅心跳地偷偷找自己的衣褲想趕快穿上,聽見他說:“別穿了,馬上還不是要脫下來。”又嚇了一跳,他還要?接著再想:他還行?偷偷聞著身旁陳默身體的味道,隱隱覺得如果真能再來一次,未必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

被自己的想法得有些害羞,今天怎麼了,腦子裡淨是些黃的東西,我自詡純潔了二十年啊,同時又覺得有些委屈。

原來做愛可以這樣的,不僅僅是張開自己的身子。發生之前有過片刻清醒,我告訴陳默了,我並不是‮女處‬。他竟然一付聽而未聞的樣子,覺不到他有一絲驚訝、不安、或者鬱悶,依然不慌不忙,一粒一粒解開我的扣子。

我抓住他的手,有些疑惑地問他:“你聽見了嗎?”他淺淺地笑,輕輕點頭,就像走在街上遇到人,聽見別人問他吃過飯的嗎一樣。

心中滿是澀苦,把目光轉向別處不敢看他淺笑的表情,口裡仍然下意識的喃喃,聲音輕得就像在自語:“只有過一個男人,就一個,再也沒有其他人。”陳默覺到了我身體的僵硬,輕輕颳了一下我的鼻樑,淡淡地說:“傻!

那重要嗎?”那重要嗎?當然重要,不重要為什麼我遲遲不肯跟他回家?不重要為什麼我寧肯早晨躲在被子裡偷偷地自

也不去跟一些我並不討厭的男人上?不重要,不重要為什麼到現在,只有過一個,再也沒有其他人?忽然記起陳默那個下午說過的話:“實際上白最容易被髒,難道你不覺得?”可以重來的話,寧肯去死也希望能把純潔留住。潔身才可以自愛,身子已經髒了,無論心裡怎樣自愛,我拿什麼去證明?每個女孩子都有一次‮女處‬,為什麼我不能有?

處心積慮地等到今天,經期的最後一天,暗暗祈求老天寬容一點,可以給我的身體留下最後一滴紅,讓我能向自己喜歡的男人證明自己仍然清清白白,但老天並不曾偏愛我,眼前這個男人只伸出了一手指,就讓我明白了。

‮女處‬,每個女孩子只有一次,雖然仍然喜愛白,可是在這樣一手指面前,我怎麼可以再純潔?再幹淨?

再一塵不染?多麼可笑,曾經那樣仔細回憶初次的情景,強迫自己去記起那痛、那驚怯、那過後染在白內褲上的淡淡紅,幻想可以‮女處‬重現。我有些想哭,低低地問陳默:“什麼都不重要,我呢?在你眼中算什麼?”他凝視我的眼睛,目光從容而鎮定:“你當然重要,不然我怎麼會追你!我是說以前不重要。現在,現在你明白嗎?現在才重要。以前你不是我的,我沒想過你以前怎樣,我現在睜開眼閉上眼想你的時候,都是認識你之後你的樣子。”他把我擁進懷裡,在我耳邊低語:“還想過以後,你挽著我的胳膊,一起散步,一起買東西,一起喝咖啡,一起跳舞,一路上的其他男人看著我,羨慕得恨不能衝上來我!”被他抱得更緊,幾乎不過氣來。他忽然嘿嘿嘿嘿的笑了起來,一付得意忘形的樣子:“怎麼樣?我夠臭美的吧?”他的手飛快的拂過我的脊樑,只用了兩手指一碰,我發誓只是兩手指,我的罩釦子應聲而開。身體被到癱軟,這個男人哄起女孩子來,用的不是小聰明,而是大智慧。

他的聲音,他的手,他呼出的每一絲呼,都藏好了藥。即使是場騙局,被這樣的男人騙,怎麼有機會夠時間逃開?

“陶醉”整整一夜都在放縱。

除了偶爾支菸陳默沒留下時間讓我歇下來,最後一次結束,我仍戀戀不捨,拱進陳默懷裡聞他身上的味道,陶醉得一塌糊塗。陳默低聲地笑:“看你那騷包的樣子,壓抑了多少年似的。”恨恨地罵他個“滾”字,罵完偷偷抬起頭看他是否生氣,有些後悔自己怎麼會有這樣一付娃像。注意到有幾次他在看牆上的掛鐘,隨他的目光看過去一眼,夜已經結束了。

陳默說:“天亮了我媽就會起來,不是催你走,我媽那人思想陳舊,總覺得男女未婚在一起就是氓。”思想陳舊還生了這麼個兒子,不陳舊的話陳默會怎樣?他笑嘻嘻地看我:“我不怕我媽,在她眼裡我早是個氓了,關鍵是怕她看見你,她堅決認為肯跟我這個氓鬼混的絕對是女氓。”我比他還怕,飛快地爬起來穿衣,沒因為在他眼前矜持,騷包一詞都被他叫了,還有什麼可以矜持的。滿地都是衛生紙,看上去驚心動魄,小心翼翼地去收了。

不敢直接丟進敞開垃圾桶,羞羞地用目光斜望著陳默。屋角有隻鞋盒,陳默告訴我先收進那裡,打開鞋盒時注意了兩眼,沒發現有什麼前朝遺物,竟然隱隱有些歡喜。

“真相”早上的空氣清涼而新鮮。怕出門時出太大的動靜,陳默沒有再騎車,步行送我回去。

走了不遠,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偷偷挽住他的臂彎,路上偶然有早起的人,從旁邊走過都會多看我們兩眼,不知道有沒有誰正羨慕得想衝上來陳默。送到回我家的路口,分手時陳默不經意地問我:“你身上剛乾淨吧?”有些奇怪,的確是經期最後一天,但臨走時我特意檢查過,單上沒有沾染什麼,雖然去之前曾祈求老天能給我留最後一滴紅

但在告訴陳默自己不是‮女處‬之後,反而擔心因為不徹底而染髒了單。和‮女處‬的血跡完全不同,經血在覺中是不乾淨的。

點點頭問陳默:“你怎麼知道?”他抱了抱我,小腹傳來幾下只可意會的摩擦,用壓低的聲音對我說:“排卵期你的會更多些,叫的時候聲音會更大些。”說完地笑:“你不會連自己的身體都不知道吧?”上天作證,去也將近十年了。

一直都以為只不過是“來”和“去”而已,誰知道還有這些區別?更加相信這個男人用手指就能鑑別出‮女處‬,他用那話兒都可以覺到女人的生理週期,用起手指來豈不是嫻得像個婦科大夫?

“剛乾淨就好,不用擔心懷孕。服用避孕藥會讓人發胖,你應該知道吧?”他的目光在我身上連了最後幾秒,對我猛灌藥:“你這麼好的身材,有一點變型都是犯罪。”往回家的路上快速地走,忍住不回頭再看他,直到覺逃出他的視線,心才覺放了下來。回家躺在上,輾轉很久,慶幸自己及時告訴他真相,才有顏面繼續聽他的恭維。

又有些沮喪,他本是個魔鬼,女人在他面前幾乎是赤的,可以隱瞞住什麼?

“記憶是可恥的”翻開枕邊的記事本,默默記下昨夜。

只有一串簡化成數字的時間,提醒自己能記得某一個特殊的子。記事本就隨便放在頭的一角,偶而有親近的人看見,隨便翻一下也會立刻丟棄。從來不擔心被人窺視出什麼,那些簡單的數字對別人而言毫無意義。只有自己知道,那些空白的後面,隱藏了些什麼情節。有些秘密,是不能和任何人分享的。

過去的那些天都發生了什麼啊,常常希望自己會不再記得,那麼我仍然可以深愛白,把自己包裹進一個純白的夢裡,驕傲且快樂地準備去做某個人的公主,我知道我的王子,會愛上自己妝成雪白顏的的樣子。

所以當某一天,仔細翻閱記下的那些個字,對某一組數字茫而困惑的時候,會由衷地欣喜,用筆輕輕把它劃去。

原來,傷痛是可以被忘記的啊,被劃去的那一天,不是不能再回憶起發生過什麼了嗎?象有道無聲的水慢慢淌過心底。

漸漸心臟幾乎被清水滿溢,容不得輕輕一提,眼淚就會決堤。我有一秒鐘在想:真的是‮女處‬給陳默,覺會是怎樣?其實,有些人在記事本里記下的每一天,是渴望能夠被自己忘記掉的。

比如我,我是劉瑞,我一直覺得,記憶是可恥的。***每個人都會有一場戀愛,無論後來結果如何。

但在戀愛的那個階段,無一例外都會沉溺不能自拔,並且變得更加衝動、脆弱、和神經質。我常常幻想戀愛的覺,不止一次地問自己:會有一場這樣的戀愛嗎?

我愛他他也愛我,讓我沉溺不能自拔?那個午後,陽光透過窗簾照進屋子,我著身子蜷在上,總覺外面比屋裡要暖。不知道怎麼會升起這種奇怪的想法,節後剛下了一場大雪,過來這邊的一路上,我幾乎都用跑的。

目光飄來飄去也離不開透過陽光的那扇窗戶,想著窗外的冰天雪地裡,肯定有戀愛中的男女邊走邊笑,並且不覺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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