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偏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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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自己惟一能夠倚靠的香公子,現在卻傷成這幅模樣,連靠自己站起來都沒辦法。又痛又憐的李伊夢知道,這一定都是為了她:以香公子的功力,再加上變幻自如的片地存身法,雖有七大高手圍攻,要傷他也是難上加難,至少要等到兩三千招後,才可能等到香公子疲累而緩慢下來,如果不是為了前來救不小心失足落崖的她,香公子也不可能在情急之下,硬捱上對方几招。

偏偏還不只是挨招而已,落下來時的動作,步步都干係兩人命,就算是拚著傷上加傷他也非得全力施為不可,絕不可能有所保留,就因為如此才讓香公子原運功壓下的傷勢加重,一落實地,緊繃的心一鬆,那傷勢便在體內全面併發,痛的連香公子這等人物也要當場倒地不起,偏偏罪魁禍首的她,還像個沒事人似的,在旁邊想東想西,為方才的驚險心驚膽跳,完全沒有發覺身邊的人內傷重到爬不起來,若她早一步發覺、早一步想方設法為他救治,只怕香公子的傷也不會嚴重到這地步吧?

一邊在心中氣罵自己,一邊慌的手足無措,這兒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上天無地、下地無門,可真是一點兒助力也找不到了,李伊夢又慌又急,心慌意亂之下,差點想要探頭出去大叫個幾聲,崖頂楚心等人大概還沒走,如果現在出聲呼叫,至少也能叫下幾個人來。

雖然現在是敵非友,可他們正道中人,總不會當真見死不救,就算沒得救了,只要有個人能說話,也總比自己在這兒手足無措的好啊!

“呃…”也不知是不再用力,體內傷勢微有舒緩,還是李伊夢情急之下,動作全無以往的溫柔纖細,魯到連他也抵受不住呢?香公子終於睜開了眼,只見眼前的女子已哭的梨花帶雨,連撫著他臉的纖手都一顫一顫的,怎麼也穩不下來。

“你…你醒了…你終於醒了…”好不容易盼到香公子張開了眼睛,瞳內卻是空虛無神,李伊夢真嚇的六神無主了,若不是香公子傷重不起,此時她絕不能傷心到失神,強自抑著不敢放聲,心內的傷痛勉強還能抑制少許,只怕李伊夢還真會嚇暈過去“痛不痛?還痛不痛?我…我會不會太用力了?”

“還…還好,別作聲…這兒…這兒離崖頂不算太遠,若太大聲…會被聽到的…”連聲音都變的微弱無力,幸好口中沒再溢出血來了,香公子示意李伊夢扶起了他“那邊…那邊有扇門,我們…先進去再說…別留在這險處…”一邊走著,李伊夢一邊息,此處雖是陰涼,但她額上的汗水卻沒少上一點。

一來她自己原先疲憊未消,趕著上山報訊時又走岔了氣,雖是在大石前休息了一會兒,大體上調勻了內息,不致於走火入魔,但體內氣息鼓盪尚未止息,卻又接著和楚心及燕召動手,直到此刻,她體內氣息都還有些紊亂。

但再怎麼難受,也沒香公子這麼慘。白素平武功為來此眾人之首,那一掌之力豈是好接的?加上為了來得及救李伊夢,香公子轉身背對白素平,借他這一掌之力疾馳,為了怕減慢速度,香公子一點力都不敢運到背上,竟純靠著奔馳的速度,及掃向楚心燕召兩人的雲只袖,卸去白素平的雄渾掌力。

雖是勉強散去了三分力道,但這一招可還有七成勁挨在背心,香公子內傷之重可想而知。加上他身負內傷,還不知自愛,在半空中運氣轉身,還要使一記劈空掌,才能卸去力道,雖讓兩人平安落地,自己體內卻是傷上加傷,此刻的他連走路都無法自主,非得靠李伊夢扶著才能動作。

也怪不得此處雖陰涼舒服,李伊夢卻已是汗浹背了。明明是短短的一段路,現在走來卻似百里千里一般遙遠,好不容易帶著香公子走進門內,將門掩了起來,李伊夢只覺渾身虛癱,竟再走不動一步路了,靠著門就這樣坐了下來,閉目息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才想要好好休息,突地耳邊風響,像是有什麼暗器從身邊飛了過去,李伊夢警醒地彈起身來,擺出了架勢。

直到此時她才睜眼望向四周,一看之下不由得大駭,此處對她而言並不陌生,當她在林間遭項楓姦汙之後,便被他帶進了地道當中,一直走到了石室裡頭。

之後又裝暈給燕召大佔便宜,然後才隨著他走地道出來,這君羽山莊底下的地道,走過兩回的她可清楚的緊,偏偏眼前景象,卻活生生是那地道搬了過來,連四周每十多步就有一個、用以照明的夜明珠也不差半顆,難不成這兒竟是君羽山莊之下的地道嗎?

雖是不甚光亮,但李伊夢內力深厚,眼力更是過人,微微環視一下,她已確定了自己的猜測無差,此處的確連接著君羽山莊的地道,只是地上苔痕遍佈,看來已經很久沒人來過了,通道一邊還有幾塊石頭擋著,該是從頂上石壁中間崩落的,留下來的縫隙不寬,雖不致於難以通行,要穿越卻也要花上一點兒功夫。

直到此時,李伊夢才放下心來,項家父子之所以漏網,必是溜進了地道里頭,若在此處遇上了他們,香公子內傷極重,絕對是無力應敵,她的情況也好不到那裡去,那時可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呢!

突地想到了香公子,李伊夢轉身一看,登時淚滿面,撲到香公子身上的嬌軀不住顫抖著。或許是因為重傷後又被移動吧?

此刻的香公子比起剛才的情況還糟,甚至已經無法保持清醒了,七竅上頭的滲血情況雖是止了不少,卻不像是情況好轉,反而像是體內血已經乾似的,肌膚浮起了一片白慘慘的顏,整個人像似已暈厥了過去。

雖還是心慌意亂,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但到這山窮水盡之處,再沒旁人可以依靠協助,李伊夢反倒變得鎮定下來了,她知道,如果現在連她都無法保持冷靜,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狀態,全想不出任何一點方法救他,到時候香公子恐怕真是非死不可了。

突地,一個念頭浮上心湖,雖是明知香公子暈去,絕看不到自己的反應,李伊夢仍是忍不住羞紅了臉兒。這方法實透著,若非到這生死關頭,打死李伊夢也是不敢去想的,但仔細想想,也沒其他辦法了,最多是死馬當活馬醫罷!

輕手快腳地將自己身上的道袍除了下來,很快的,那還沾著李伊夢體香的袍服,已變成了香公子身下的墊褥。幸虧這兒沒旁人在,又太過陰暗,若換了個較亮的地方,李伊夢只怕早羞的鑽進地裡去了呢!

輕輕地拍了拍香公子冰涼的臉頰,甚至還將嬌軀貼了上去,一隻高聳嬌的只峰,在他冰涼的鼻頭輕輕拭擦著,一方面為他維持體溫,一方面也想醒他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香公子才似迴光返照般醒了過來,雖是重傷之後,加上此處只靠著夜明珠的微光,視線不算清楚,但他眼前卻是一片香豔旎之態,李伊夢一絲不掛,羞的臉紅耳赤,若非面上又是擔憂又是惶急,減弱了不少嬌媚之態,這模樣可真教人為之慾火狂昇呢!

“夢…夢芸妹妹…對…對不起…”

“好香公子,你可醒了,”知道他清醒的時刻不多,李伊夢把握時間,強抑羞意,其他的事情全都不管了“你…你身上的傷好重…可夢芸…夢芸只知道一個法子來…來治你的內傷…”

“我知道…”似是心有靈犀一點通,香公子泛白的微微一笑,聲音又弱又低“謝謝你…夢芸妹妹…你想怎麼做就…就怎麼做吧…”羞的嬌軀微微發顫,李伊夢轉過了身來,和香公子轉成了69式,褪去了香公子下身的衣褲,纖手輕輕地握住了香公子那垂頭喪氣的,稚地‮套‬起來。

光從那先前歡之時火烈灼人、燙到難以想像的,此刻竟是冰寒無比,像是裡頭再沒一點血氣了,便足知香公子內傷之重,絕不可再有所拖延。

套‬了好幾十下,但不知是香公子傷勢實在太重、失血過多,體內血氣缺乏呢?還是這兒氣氛不好,實在不是濃情意的好地方呢?那竟仍是軟綿綿的,毫無立之相,看的李伊夢又羞又是心急。

雖然仍舊不停‮套‬著,但李伊夢卻沒有辦法專心,她雖也想放開一切,乾脆將臉蛋兒也湊下去,在她嬌豔滴的櫻主動之下,保證能讓香公子立起雄風,但這實在是太羞人了,以往李伊夢的小甜嘴兒雖也曾被男人“用”過,可那終究是被別人強上的,李伊夢可從沒主動用櫻桃小嘴來“服侍”男人那過,雖已到了最後關頭,可嬌羞稚如她,終究還是拿不定主意啊!

正在躊躇之間,突地一陣酥麻傳上身來,電殛一般直衝腦門,猝不及防之下,嬌軀一陣緊繃,隨即酥軟下來,李伊夢再也忍耐不住,一陣甜嬌軟的呻聲已脫口而出,連眼中都似透著媚火,充滿著女子幽馥甜香的口氣,隨著李伊夢的嬌聲息,不住地噴在香公子的上頭。

氣的真想罵自己,這是什麼時候了?竟還有心情在這兒呻叫,連正事都忘了做,但上頭承受了突如其來的刺,那覺實在太過美妙了,香公子的手指頭雖是冷若寒冰,觸及時竟凍的她差點一縮,但那冷熱間巨大的對比,覺上反而比任何時候都要來的強烈,十分快。

而且雖是急著要和赤的她共赴巫山,但香公子的動作仍是那麼溫柔輕緩,全沒半分急模樣,手指頭雖只是在她的口處輕柔地描畫著,一點一點地摩挲著她柔軟嬌柔的,勾送之間那種異樣的刺,卻是比平常還要有衝擊,冷冰冰地勾得她直顫,得李伊夢差點兒渾然忘我,纖手雖仍不停地‮套‬著,口中卻是嬌聲不斷,舒服到差點兒連少女香唾都要出來了。

“慢慢來,別緊張…來得及的…”雖是沒有出口,但香公子的想法,卻像是能從體內直接傳遞過來似的,李伊夢雖沒回頭,卻是一清二楚,那舒緩讓李伊夢原本緊張如熱鍋上螞蟻的心,也慢慢地輕鬆了下來。

知道香公子是為了要助自己一臂之力,才不管體內傷勢猶重,仍痛到難以動彈,還是伸手撫愛著她,慢慢地將她心中的緊張袪除,好讓她輕鬆下來,更好動作,李伊夢心中不湧起一陣甜

就如香公子心中所想的,李伊夢所想到的最後手段,就是兩人陰陽合,由香公子施行採補之術,在李伊夢自願的奉獻之下,她豐沛的元陰華,要用來療治香公子的內傷,該當是綽綽有餘。

只是這陰陽合之法,若在僅有香公子,而李伊夢的體還沒進入情況時施行,先不說女方尚未動情,就算急著想獻上陰,供其採,只怕高洩身之趣,也不是想要就能有的。

再說當香公子體內氣血充盈的時候,那可真是雄偉壯大,令任何女子都難以承受,即便是李伊夢的天賦異稟,起來也是又舒服又難受,就算他現在血氣失,撐不到那麼大,但虎老雄威在,若女體動情不足,雲雨起來樂趣可就不多,更別提採補之際女方所受的苦楚了,因此香公子才忍痛出手,務要將她的情慾也撥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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