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嗓音沙啞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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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著那椅子，面帶虔誠，低聲說:“媽，您有什麼不放心的事、儘管說，好不好？”那椅子面凹陷到底，就一動不動了，也不再發出聲響來。我低聲問:“媽您別嚇唬我。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兒了？跟我說說。”那軟軟的椅子面仍然凹陷，一個隱形股正坐在那。

但是不說話，正在這個時候，我忽然發覺那騷光著腳出現在書房門口，問我:“叔你跟誰說話呢？”我的心怦怦跳，轉臉朝向她、問:“你醒啦？”她說:“嗯。叔那真軟乎。”我用餘光掃那椅子，只見那凹陷的椅子面正在被展平，好像坐在上面的圓股正在抬起來，我心慌慌，強裝鎮定說:“騷丫頭，你這麼愛睡覺？”

“也不是啦。就是一下雨就特別困，好像怎麼也睡不醒那種。我剛才聽見你說話了。”

“沒。你幻聽了。”

“我想玩兒會兒下頭。叔想看嗎？”

“想。咱廚房的幹活。”正好我想離開這書房。

我關了電腦，拽著她走向廚房。這剛睡醒，小手更軟，手心微汗。我摸著握著把玩著，心底一酥，好像有了主心骨。

15:47進了廚房，我讓她躺案板上。燈光下，她聽話地爬上去躺下，兩手無力地自然鬆開。她的手背有手背的美，細份、偏陽。手心有手心的美，潤、陰柔。

而她的手指更是好看，長得白白的特漂亮，每手指都漂亮細滑，不同的彎曲度讓我揪心。我摸她的手。她手心微汗，柔弱無助半張開。雞巴已變硬。我掏出來、放她手心上。她溫柔握住、上下來回擼。我開始她的手。

她光著身子平躺在我的大案板上，一邊手我的雞巴一邊對我輕聲說:“叔你這雞巴真大、真硬。我已經好久沒由男人了，好想有個男的我。我子吧。”我納悶啊。騷貨我上過不少，跟殘留農藥似的，多少都還殘留點兒矜持什麼的，沒見過這麼直接的。

當時沒多想，只覺得我又能多一，認定是她腦殘。我說:“你不是說想玩兒會兒下頭嗎？讓叔看看你怎麼玩兒？”燈泡照下，她叉開大腿開始了，坦蕩不堪，很快就面紅耳赤、氣吁吁。她躺在案板上望著我，左手摸、右手摸我。

我靜靜觀看，覺得這騷東西好看、人。旁邊的大水池裡，泥鰍學她，扭著肢洶湧翻滾。她溼淋淋的手指在柔軟的皺褶裡來回，發出咕嘰咕嘰的穢聲音。

那好看的手指上，黏越聚越多，看得我雞巴大怒。她繃緊腳尖、起股，像哮發作、苟延殘，她被自己的手指到高了，好辛苦的樣子，臉紅紅的、頭髮亂亂的，嘴微微顫抖，情的。我給她擦去腦門上的晶亮汗水。

她眼睛直勾勾望著我，顯然還沒回過神來。我居高臨下低頭問她說:“你老這麼啊？”她點頭說:“唔，沒男的搞我的時候，我就自己，像剛才那樣，‮子婊‬似的搖著股，一個人把自己死。”說著，她開始集中力來摸我雞巴。

我問她:“你知道用什麼東西撓手心最癢嗎？”她很傻很天真地回答說:“筆？”我說:“不，牙刷。”她說:“叔你真氓。我喜歡你。”我說:“我乾死你個小騷。

我要爛你的騷子，像麵一樣來回壓來回。”她說:“哎喲叔你說得我子都酥了。叔你我。我子好癢癢。”她的房鼓脹、細膩、白淨，那不是房，那是骨瓷，是果凍，是碩大的荔枝。我掄開右手啪啪她子。她打著冷戰，大荔枝在我掌下den—len—den—len微微哆嗦。

我說:“瞧瞧你這頭得！你個死爛！我要把你的爛子得下垂。我讓大狼狗來啃你頭。”她說:“唔我喜歡。我愛聽叔罵我。”這果然腦殘。

我伸手去摸她兩腿中間。潤，更溼滑不堪，鮮多汁。我了兩把，她眼神已經不對，氣聲也變了。

我讓她微抬腦袋和腿腳，以股為圓心、大腿為半徑一轉，她的身子就轉過來，口對著我。我看見她的在湯兒，半透明，多的。我說:“你了。”她點頭說:“我知道。

我一想男人的大雞巴進我裡那種覺，下邊就好多黏水，就像一提水煮、麻小、酸湯魚、我的嘴巴就哈喇子。”我的雞巴進她眼兒。

她躺在案板上，敞開大腿，股挨。我揪起她的軟身子抱住，一味發狠狂。她呼喊斷續，聲音嬌媚。我讓她雙手捧著我的臉。她照做了，我的臉被她捧在微微汗溼的手掌心、我的牲口樣子被她注視著。

很享受，下頭硬得更兇，自然而然得更狠了，她一邊挨我一邊用手捧著我的臉對我說:“嗯，我越挨越想挨。叔你說這是為什麼？”我真有點兒喜歡這了，多年來一直想找個特賤的，可就是找不到。們不管多爛，都裝得很矜持很高雅，我一說點兒人話她們就義正詞嚴都跟班主任似的。

今天忽然遇上這麼真誠一，我還覺得她腦殘，你說是她腦殘還是這世道腦殘？我攥住她大腿、使勁往上撅她腿。她的細白腿被我撅得緊貼肋骨、腳踝高過耳朵、腳丫高出頭頂。

我下頭在貼著案板強攻，頭頂上，她好看的光腳在她自己腦袋兩邊呼扇，蒼白無助。我的雞巴在她的裡狠。她不說話了，也不怎麼氣，我覺得像一布娃娃，四肢軟塌塌，小軟塌塌，格很馴順，給我安全。加油加油加油。漸強漸強漸強。

她眼睛緊閉、嘴角出白沫、渾身肌痙攣，下頭的嘴猛嘬我雞巴。我知道，這高了，高後，她的身體迅速發涼。我親她，她嘴不怎麼動，雙松馳張開、微涼，忽然覺她嘴裡有粘，還不是一般的多。我一愣。

這孩子什麼情況？我還沒，可是雞巴很快軟下來，趕緊打量她的臉。她眼睛半開半合，嘴松馳，嘴角往外著膠水似的東西，很粘稠，分泌的多。

我把兩手指進她嘴裡，她的本能包住我手指。我手指出出進進，覺像在指她嘴。她嘴裡不斷泌出的黏很好地潤滑著我的手指。我的雞巴又直了，撤手換雞，給雞巴擩進她口腔。

雞巴攪著她的舌頭、撞她口腔內壁，一直戳到她嗓子眼兒，忽然想爛她的舌頭，於是加力。

她嘴裡黏潤滑了這口活，保護了她的嘴。可她氣神還是不好，要死不活的，眼睛沒神。窗外冷光一閃。我又了二十下，悶雷才到，超重低音。暴雨一直在傾瀉，全無倦意。

我卻有點累了，雞巴撤出她的嘴。她舌尖微微伸出，著嘴，像在回味指雞。我擦擦汗，坐在椅子上，繼續玩兒她。

那裡現在已經積了厚厚的一層宮頸粘，很粘稠，她分泌得多，是無透明黏。我的手摳了一會兒，被那些黏得很粘，糊了滿滿一層。我聞聞我的手，有一股魚腥味。

可能好多人都覺得魚腥味噁心，其實聞多了就木了，慢慢也就習慣了，或者跟魚有過不同尋常的親密接觸，就會喜歡上魚腥味。

或者以捕魚賣魚為生，覺得魚腥味好聞的，跟鈔票味差不多，一聞就動，當然每個女的分泌出的黏氣味都不重樣，而且同一條在不同的生理期發出的氣味也不相同。

我把那魚腥味的手指杵進她嘴裡。她合上軟、含住我的手指、抬起眼皮含情脈脈望著我。16:04廚房裡現在還是亮堂堂的，案板一角放著我用得最順手的剔骨尖刀。

我站到案板上，把腳探到她手邊。她的手開始摸我光腳，此刻，是她在手我的腳？還是我在腳她的手？莊周夢蝶吧。我一邊享受，一邊低頭觀賞。素昧平生一，光著身子，躺在我特製的大案板上摸著我的光腳。

她的身子白白的，手軟軟的，手指細細的，包裹住我的腳，給我腳心腳趾按摩撓癢。她是什麼人？什麼職業？我跟她萍水相逢，我本不瞭解她。可我為什麼要了解她？曾經熱衷於探究所謂的“真相”曾經做調查、做訪談、試圖瞭解別人、減少不確定。

但是越做越傷心，因為你永遠不可能獲取絕對意義上的“真相”不瞭解的才美、不確定的才誘惑。

多種可能讓我更加心跳，心跳讓我格外真切地受到我活著、我還年輕、我還沒那麼老。所以現在，我乾脆裝傻，到手以後執行三光（光摸光光）。大智若愚、無則剛、以為這樣才能佔據主動、把握全局。

我把腳從她手裡挪開，擩到她兩條大腿中間，抵住她的溼。她仰起臉望著我，滿臉病容，卻滿眼渴望。我用光腳蹭她的光，一邊腳她、一邊罵她是“騷”她不住點頭說是。她的樣子撥了我。

我更加用力腳她，腳拇趾已經進她眼兒。我的拇趾在那熱裡一扭一扭的。她張開嘴呻。我用光腳踩她小肚子。那軟肚子汗津津的，在我踩踏下發出啪啪聲響。她對疼痛對凌辱好像有偏好，你越辱她、她越樂意。正好我喜歡。這狗的世道！

我踢她騷。她扭著肢扭著股仰著腦袋張著嘴哼嘰著求我使勁，溼淋淋的騷在我重踢下發出刺耳的聲音，小瀋陽講話“piapia—dia”我越踢越使勁。這居然被我踢高了。

一邊哭著喊著一邊捂著、身子還一一的。我看著她受那行，心裡產生一種病理欣快…我們腦癱病友都這樣。我一次又一次把她的子緊緊地揪著，她顫聲說:“我暈了…”我把她身子扳過來，讓她側著，我左手她g點、右手摸她眼兒。她扭著身子，狂呼亂叫。燈光下，一身圓滾滾，像海豹。她呼喊著。

像臨刑前的女烈士，嗓音沙啞:“叔，你死我了…你死我吧！使勁啊…叔，使勁！死我！”那騷東西的叫聲一一的，可好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