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至78章強迫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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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上鎖的玻璃門被大力打開,納蘭白倚靠在門框上,透過嘩嘩的水幕,定定的望著我。

“與我上,不後悔?”他的話語中有著猶豫與堅定的矛盾。

“為、為什麼?”這明明只是我無禮的要求,他、他竟然真的開始考慮了?

“羅羅嗦嗦的!一句話痛快!你的這副樣子讓我非常討厭!”他不耐地說著,人已經跨了進來。

“我…想…”不管我在他的眼裡是什麼樣的貨,此時此刻的我只想要用他的身體來溫暖我冰冷的心。

靜靜的等待他靠近,我心中所懷的不知是何受,羞澀、緊張或矛盾…淅淅瀝瀝的水聲伴著衣物脫落的聲音,當我抬眼望去時,納蘭白已經赤條條的站在我的面前。

我不懂他究竟是懷著怎樣的心情來和一個只能算是同學的我做愛的。

“耿綬,不要再出這樣的表情了。

今天之所以答應你那荒唐的要求,我只是想要告訴你,就算全世界都背棄了你,你也該堅信會有人待你如獲至寶!”他的目光是如此堅定,語氣是如此肯定。

“那麼,那個人會是你嗎?”不知不覺地,我竟問出來了如此愚蠢的問題。怎麼可能會是他,今天的他已經讓我倍加動了,他憑什麼願意對我許下如此承諾?

直視著我的目光變得搖移不定。我自嘲地一笑,果然是我貪求了…“你…”不必如此犧牲自己了…被你同情,這比被你輕視更讓我無法忍受。

未盡的話語被全數掩埋在他溫熱的口腔中。輕輕推開我的身體,他溫柔地在我耳畔呢喃:“如果這是你的願望,我願意成為那個永不背棄你的人…只要,你不要再出這樣的表情就可以了。”浴室的熱氣與他的話語讓我緋紅了臉頰。心撲通撲通地快要跳出來。被人表白的滋味也不過如此吧。我痴痴地想著。

“話說你得輕點誒…聽說下面的那個人很痛的。”他突然拉開我們的距離,一本正經地同我說道。

“什麼?”我當機的大腦無法消化他話中的意思。

“難道,要我抱你的意思不是要我做下面那個?”納蘭白托起下巴疑惑地問道。這、這個人不會、不會是隻雛鳥吧?我驚訝得嘴裡能個雞蛋。

“磨蹭什麼嘛!小心我反悔啊!”當我從驚訝中回過神來時,他已經趴在洗手檯上,轉身不耐地瞪著我。

合該親密的人只會帶給我傷痛、欺騙與背叛…而他,不僅對我許下了如此鄭重而珍貴的承諾,竟還願意委身在我之下?我默然無語地來到他的身側,拉住他的手,向我身後的那個地方伸去。

當他的手指在觸碰到口微微地捲曲了一下之後,我淡笑道:“雖然很高興你能為我著想,我也很想受一下抱別人是什麼滋味…可是…顯然,他們給我吃藥,並不是讓我做上面的那個…所以,就拜託你了…”意料之中的如釋重負並未出現,納蘭白因我的話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難不成他是純零號?如果真的是這樣,我該擔心我是否做的了一號的角,畢竟我並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他直起身體,反握住我的手置於身前,嚴肅地說道:“耿綬,你該清楚,我原本只對美女的體會有反應。

我怕,作為上面的那個人,我會把事情給搞砸了。而做下面的那個人,再怎麼樣也無所謂,本來就只是為了讓你…”

“不…請你來吧…”將自己的臉深深埋入他的口,我堅決地說道。我承認我很卑鄙自私,讓一個直男來抱我是在太強人所難了。

可是…如果連抱我都不能,他的承諾值得信任嗎?承諾的兌現,沒有任何東西來維繫,怎能長久?我將心中的不安與愧疚統統掩埋在他的口。

“那麼,我盡力而為吧…”他嘆息一聲,像往常一般我的頭髮,朝我微微地笑著。

彼此早已坦誠相見,脫衣服的程序自然省去。為了不再費時間,站在蓬蓬頭之下,我們便擁吻愛撫了起來。

水霧繚繞如輕紗屏障,將我們相擁著的身體掩蓋其中。耳中只聽得到淅瀝的水聲,眼中只看得到面前這個極力取悅著我的人,這個世界簡單地好似只剩下了他與我。

原本就滾燙的身體在他的愛撫下變得更加而躁動,被他‮套‬著的分身也早早地抵在了他的大腿上,在藥作用下瘙癢的內壁開始分泌腸,以此來緩解這種難受的覺,卻不過是飲鴆止渴…

快樂與痛苦的織讓我急切地渴望他的貫穿。

“進來吧…”我嘶啞著聲音抬首催促他,從他黝黑瞳孔中映出來我媚態畢的目光與神情。

然而幾次催促下,卻不見他有所反應,反而是他鬆開我側的手在我沒有注意的時候握緊,深埋的指甲快要鑲入掌心的中。

即將滅頂的快如被澆了冷徹心扉的冰水,我刷白了臉無聲地問著他。果然,不行嗎?摒退了閒雜的人,安心與安老頭相對坐在一座廢棄了的空曠倉庫中。

頭頂是發著刺耳咯吱聲的電扇,倉庫的各個角落堆放著散發有濃重燃料味的箱子,圍繞在二人周圍的氣氛沈悶而壓抑。

“阿齊,你怎麼捨得離家十年啊?”沒有面對我時的陰狠殘酷,亦沒有面對伊藤智靈時的偽善假意,現在的安老頭滿目的滄桑,語氣中也隱隱有著悲痛之意。

“哼!在你派人將程程殺了之後,那個地方便就不再是我的家!”決絕地挪開目光,安心憤恨地吼道。

“該死的是那個雜種!爺爺也沒想要程程死啊!無論如何,她也是我的孫女,你的姐姐,爺爺怎麼可能狠心到那個地步?那個雜種,他才是最該死的人!”咬牙切齒地說完後,安老頭傾身,伸手想要去握對面安心放置在桌上的手,卻被安心先一步躲開,他只得失望地收回手。

“那麼,那個男孩呢?你為什麼也要如此待他?”將目光放到安老頭的身上,安心哽咽著追問。

“你們一個個都是這副德行!你的姐姐戀上了當年那個一無是處的鄭家傭人,你又看上了現在這個男!偏偏兩個人的相貌竟還如此之像!”坐在藤木椅上,無法控制住情緒的安老頭狠跺著手中的柺杖神情動地大聲斥罵道。

“我的事情你少管!說!那個男孩在哪裡?不然撕破臉皮,對於你我來說都不是件好事!”安心突然站起身,拿出隨身攜帶的手槍指著安老頭的頭,厲聲問。盥洗室中,氣氛尷尬而沉寂。

“對、對不起…”納蘭白松開手,低下頭歉意地說道。果然如此…讓直男接受同為男的身體,果真是太過勉強了啊!

“哈…不、不用…是我該說對不起才是,勉強你做不可能的事情是我太可惡了。”我推開他的身體,轉身走出水幕,向門外走去,拖過一路冰冷的水跡,一如我此刻的心情。

納蘭白定定地站在原地,愧疚地目送著我離開,任由著汨汨的水將他澆灌得狼狽不堪。扶住門把手,我轉過身,向他出幾個月來難得的燦爛笑容,地說道:“忘了跟你說謝謝。

還有,請你放心,以後我不會再怨天尤人了。”

“你這是…”

“已經耽擱了很久,那些人大概也走了吧。”仰起頭,眼神放空,我喃喃地說道。然後,我直起身,向他鞠躬道:“多有打擾,我先走了!”隨手撿起擺在門邊的衣服,我轉身打算離開。

“不!等等!”他慌忙上前,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腕“請再給我一次機會!”

“剛剛只是我太緊張了,畢竟不論是和男生還是和女生,我這都是第一次。”將我拉過身,納蘭白慌張地同我解釋道。我緊緊地盯著與他握著的手,語氣低沈地拒絕道:“不,你不用拿好話來安我。

再說,其實我現在身體已經好多了,大概藥快過了吧。”他沒有再開口挽留,而是抬起我的下巴,再次吻上了我,時而情時而溫柔。

然而,這種安我並不需要,它也不起我一丁點情慾。他沒有因為我的冷淡而氣餒,而是一路地將吻往下移去,下顎、喉結、鎖骨、兩點櫻紅、下腹…直到那個有些消下去的分身上為止。

只是為了安我,他做得也太多了吧?我抗拒著想要推開他,他卻是打定了主意要給予我快樂。這樣的情形,我不知道自己是該氣惱還是該動了。

“讓我來吧…”我深呼一口氣,淡笑著建議道。

“哎?”他停下動作,仰起頭,驚訝地望著我“難、難道你來做上面那個?”

“不是…”簡短地否認之後,我學著av女優的樣子,單手叉,左腳屈膝輕抵住他的下巴,媚眼含絲地望著他,嗲聲嗲氣地嬌笑道:“納蘭公子,需要奴婢侍寢嗎?”既然他喜歡女生,那麼我學著女生的樣子去勾引他,這是我最後所能做的努力了。如果這次還不成功,我想現在所發生的一切都將只是一個荒唐的夢。

“啊咧?”他目瞪口呆,待反應過來之後,他半跪在光滑的盥洗室地板上,右手順勢輕握住我抵著他下巴的腳腕,左手伸前,做出邀請的姿勢,用著魅惑而略帶穢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我,笑道:“公子我求之不得。”

“哇啊──”突然間,他右手一抬,猝不及防之下,我的身體一個趔趄,堪堪便要倒了下去。幸而,他上前一步將我的身體緊緊托住,讓我不必與地板來個親密接觸。

驚魂已定,我一手緊環著他的脖子,一手如西施捧,眉目含,嬌斥於他:“公子,你好壞呀…”他一手託著我的,一手勾著我的下巴,用著猥褻的話語在我耳邊呢喃:“公子我只對水小姐你壞…”

“咯咯…”我掩輕笑,心中卻是極為苦澀。難道,我只能裝扮成女生,才能與他做愛嗎?這未免也太過可笑了吧!

如此,他的承諾不要也罷!不過,今天就當是放縱自己,也算是答謝他願意在我最無助的時候給予我最想要的安,只希望他事後不要後悔與個男人上

而從此後,我與他便橋歸橋,路歸路,兩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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