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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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沒吃飽嗎?

我再拿一個給你便是,何必這麼急?”杜飛煙雙眼怒瞠,險些把眼珠子蹦出來。

“說!說去。”

“什麼?”好難聽的話,她真魯。

“你說的全是話,已隨風而去。”她檀口怒張,威脅著要咬他。

“我說的全是實話,雖不中聽卻是事實。”

“哎喲!”被咬的人沒叫,咬人的她卻雞貓子鬼叫一通。

天老爺啊!他的手臂是鐵鑄的嗎?差點咬掉她一口編貝玉齒。

“惡有惡報。”段樵對她的反更加三分。他暗忖,保一趟由華北到華中的鏢,都沒有應付她累,再不趕緊把她送走,他遲早要遭殃。

她簡直不能置信,自己為何會對一個算是她的大恩公的男人發這麼大的脾氣?面對穆天魁那種惡她尚能理智應對,怎麼一遇上他,她多年修習的淑女風範全部走了樣?更可笑的是,他本懶得理她,這更使得她像個罵街的潑婦,尊嚴掃地不說,人格也蕩然無存。

“放我回上,如何?”他說得沒錯,她的確豬狗不如。人家他自始至終沒提過報答二字,都是她以小人之心,度他君子之腹。

杜飛煙覺得好氣自己,比氣他這個剛毅不阿,講話有點難聽的呆子還要多一些。

“你經常路見不乎就拔刀相助嗎?”話鋒一轉,她變得溫柔多了。

“唔!所以偶爾也曾救錯人。”段樵不是一個體貼的男子,動作也十分魯“砰”地一聲,杜飛煙被他“丟”到上,幾乎要痛昏過去。

她慘然自嘲地一笑。

“你在說我嗎?”段樵冷凝地別過臉“我的確很後悔蹚這淌渾水。”

“你已經蹚進來了。”杜飛煙閃著兩翦秋波,語帶悲愁“男女授受不規,你敢說你完全沒有錯?”

“我縱然有錯,亦是情有可原。你若是不放心,我可以對天發誓,絕不把昨兒的事情說出去。”他義正辭嚴的說。

“全鬧市的人都看到是你把我從穆天魁手中救走的。這一天一夜,你怎麼向我爹孃解釋?”他最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段樵搔著後腦勺,苦思無計。

“非禮你的又不止我一個,那個穆天魁和他的手下還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對你…”

“閉嘴!”她然大怒地嘶吼。怎麼,我說錯了嗎?段樵眉心打了個結,他真覺得她有夠沒禮貌,老愛打岔,截斷他的話。

“你羞辱我夠了嗎?我爹雖然為富不仁,但起碼我問心無愧。”杜飛煙扯掉被子,奮力滑下,朝門口走去。

“這份恩情,我一定會加倍報答你的。”

“你的傷勢太重,現在仍不宜走動。”原來是他心直口快傷了她的自尊,段樵心中懊惱不已,卻又說不出任何道歉的話。

“死了倒也乾脆。”杜飛煙咬牙一笑,眼角已因痛楚淌出清澄的淚水。

思及她那利慾薰心、不擇手段的父親,以及這個氣死人不償命的莽漢,她就到心灰意冷、了無生趣。

“我救活的人不準隨便死。”這可是江湖規矩耶!段樵在武林之中已頗有聲名,焉能被她破壞殆盡。

杜飛煙到一絲安“你捨不得我死?”

“這是面子問題。”段樵直言無諱“我救了你,你就有義務好好活下去,即便尋死,也不該汙了我的地方。”她…簡直快氣得吐血了。

她活到這麼大,從沒見過這種老實頭,說兩句安人的話會死嗎?他為什麼非要傷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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