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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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自己犯了錯,這少年仍然能夠使用魔神之力?
劉桑大喝道:“受死吧!”身子一撲。
翟器心中更驚,忍不住後退一步,寶劍再行出鞘,抖出一**的劍花。對方可是靠著魔神之力殺了“東聖”這等高手,一想到這點,他便不由得心生寒意。
整個人保持著萬分的警戒,在對方沖霄而起的殺意下,寒都豎了起來,不由得又退一步。再一看,疾撲而上的少年忽的拐了個彎,卻是在其撲上的那一瞬間,美少女抓住他的手臂,帶著他的身體一轉,緊接著便是落荒而逃。
翟器怔了一怔,方才醒悟過來,怒道:“好膽!”疾追而去。
劉桑體內已經沒有魔丹,也無法再用幽冥天元之氣,他只是在剛才那一瞬間,讓自己保持在“心之猖狂如龍”的狀態,將翟器嚇住,而在此之前,他便已悄悄摸了一下小姨子的翹。
撓手是進,摸是退!美少女自是做好準備,翟器方被吼住,退了一步,兩人立時轉身便逃。
兩人在林中飛竄,翟器在他們身後緊追不捨。
眼看著就要被追上,劉桑忽的一轉,喝道:“你中計了!”作勢撲。
翟器終究是有所忌憚,擔心這少年是誘他追擊,再突然反撲,頓了一頓。結果劉桑樣子做得雖好,身子卻是繼續轉去,只在空中轉了個圈,落在枝上,與小姨子急彈而去。
連著兩次被耍,神仙也會發躁,翟器怒追而去,腳尖一點枝頭,隨著樹枝的一個振動,加快速度。雖然連著被戲兩次,但反過來,亦證明了這少年黔驢計窮,已是無計可施。
他驀的出劍,劍鋒帶著嗖嗖嗖的顫音,劃出月牙一般的劍波,而他則藉著空氣的撕裂,與劍氣的帶動,進一步拉近距離。這以人施劍,以劍帶人的“驚月斬”其速雖不及天劍門的“天劍掠空法”但卻可以在短時間內加快速度。
只一下子,他離劉桑只剩下了半丈左右。
劉桑大笑道:“你真的中計了!”腳踩樹幹,作勢撲:“受死吧!”還來這招?翟器一聲冷笑。他已看出,不管這少年氣勢做得有多足,其勁氣卻是不過如此,這少年
本就無法再使用魔神之力,只不過裝模作樣,試圖將他嚇住。
這一次,他連頓都不頓,剎那間擊向少年。
少年居然真的向他撲來。
與其說是撲來,不如說是撞來。
他竟以自己的身子,去撞翟器手中的寶劍。
這一次。真的是大出翟器意料。只因他已看穿這少年當前的實力,這少年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是他對手。他卻沒有想到,這少年在連著兩次喊“狼來了”之後,第三次真的撲了上來。翟器劍勢如虹。而少年卻突然間倒而上。眼看著他手中的寶劍就要將少年刺個通透,但是他怎能讓少年就這樣死在這裡?
如果少年就此死去,他如何將其練成魔丹。搶奪魔神之力?
在這一剎那間,他本來不及多想,立時將劍一抖,避開少年要害,只刺向他的肩膀,想要迫使少年自己退讓。
但是少年不讓,不但不讓,反而奇詭地加快了速度…又或許並非加快了速度。
明明兩人彼此對撞的速度都沒有變,但是奇怪的是,少年竟然一下子拉近了距離。這種兩人彷彿不在一個世界的空間錯位,縱連翟器看著,亦想要吐血,而少年就這般撞上了他的寶劍。
寶劍刺入少年的肩膀,這一剎那,翟器只覺所有的一切都慢了下來,劍尖從少年肩頭刺入、穿出,血花隨著劍尖,從少年肩後濺出,他甚至能夠看到那花一般綻放的血珠,是那般的緩慢而又豔麗。就好像整個世界都在放慢,他看清楚了所有的一切。
緊跟著便是“嗤”的一聲,放慢的世界突然間加快,寶劍的劍身完完全全從少年肩上透過,少年卻是突然伸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借力翻身,奇詭地翻到了翟器身後,同時也將他的右手,連著刺入少年肩頭的長劍,也一同扭到了他的身後,而此時同時,少年腿雙夾住了翟器的後,騰出來的另一隻手扣在他的大
。
翟器自不知道,少年這一連串的動作,乃是縣狂獨專用於貼身短打的“螳螂短六路”縣狂獨本是街頭出身,短打乃是街頭亂戰中最常用的手段,雖然這種有若波皮無賴撒野一般的招數,真正的成名高手本不屑用之,但縣狂路
本不在乎這些,修至大宗師之後,仍將他以前街頭亂鬥中所體悟到的短打功夫加以錘練,創出這套“短六路”翟器終於明白過來,原來這少年連著兩次虛張聲勢,都是為了這最後一撲,少年算準了自己不敢殺他,於是利用他兩次被耍所產生的狂躁心理,和接下來的慣
思考。就像是連著兩次被孩子“狼來了”的呼喊戲
的農夫們,在第三次聽到孩子的叫喊時,心中已是不再相信,誰知道狼居然真的來了,翟器以為少年絕不可能撲上來,結果少年真的撲了上來,翟器以為他不可能以身撞劍,自尋死路,結果少年抓住他想要獨
魔丹的貪婪心理,真的就撞了上來,並利用他的被迫變招,鎖住了他的寶劍,扣住了他的大
。
但翟器畢竟是翟器,劉桑的一連串算計彌補得了戰術與招數上的差距,彌補不了宗師級的功力與普通武者之間勁氣上的懸殊,在大被扣住的那一瞬間,翟器的護身勁氣快速發動,再不斷的擴散開來,持劍的右手雖然被劉桑反扣至身後,左手卻是反手一肘,向後撞在少年脅下,少年噴出一口鮮血,勁氣一散。
緊接著卻是“嘭”的一聲,一團焰光擊中翟器的面目,星火驟然間爆散,他一聲怒吼,強行甩身,狠狠甩開噴血的少年,身子一縱,電光般破空而去。
劉桑撞在樹上,五臟六腑盡皆錯位,再加上肩頭中劍,脅下中肘,自是慘不忍睹,帶劍滾落,傷上加傷。
“姐夫!”夏召舞疾撲而來,將他扶起。
劉桑著氣:“快、快走!”剛才小姨子那一擊,雖然擊中了翟器的面門,但翟器護身勁氣已經發動,那道焰光或許能夠毀掉翟器的臉,卻無法真正的將他殺死,換句話說,翟器劇痛過後,隨時都有可能再找上來。
夏召舞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趕緊背起姐夫,縱身而去…
***夏召舞揹著姐夫,用盡玄氣,呼呼呼的一路狂掠。
姐夫身上的血水染紅了她的衣裳,她也不知道姐夫到底傷得如何,心中一陣著急。
就這般逃了兩個時辰,她的體力本就已是不支,終於玄氣枯竭,撲的一聲倒在地上。
劉桑滾了兩滾,四肢攤開,不停氣,又道:“逃到這裡,還、還不夠…”夏召舞趴在那裡,近乎虛脫:“姐夫我、我真的不行了…”劉桑心想:“沒有辦法了,看來只能用這最後一招!”他心知,他們現在這個樣子,
本無法擺脫翟器,單是靠著他沿途灑下的血水和小姨子留下的痕跡,翟器就能再次追來,更不用說昨晚他們從金境觀一路逃到天明,卻仍被翟器截住,由此可知翟器又或他身邊的某人,
通某種獨特的追蹤又或搜捕之術。
所以,他和召舞兩個人,至少要有一個人馬上恢復氣,帶著另一個人繼續逃竄。
在這種情況下,唯一的辦法就是…
他搖搖晃晃的爬起,朝小姨子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