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臉映得更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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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惱了一會兒,我決定趁他們不注意時離開。不料在我動身前,他們就往我房間過來了!媽媽歡愉的息和查理溼潤的聲步步近我門外,情急之下我抓著包包躲到門後,就這樣聽著他們從外到內…推開房門、邊走邊乾地進到我房內,直向鋪而去。砰咚!媽媽滿是熱汗的體溼答答地整個撲倒在我上,兩手扯著被子往鼻前一悶,嘶嘶地嗅聲。

“嗯哈啊…小晴,對不起呢…其實媽媽昨、昨晚就是跟,呼!跟查理在客廳幹炮唷!嗯嘿!啊嘿嘿…”這回換成對我自白嗎…這女人腦袋到底都裝什麼啊!

“呼!嗯呼!跟你說哦!黑人的老二真的是…噫噗!嗚!嗚!嗯嗚!”查理忽然一隻手壓住媽媽的頭,把她整張臉埋進被子內說不出話。

然後整個人伏到媽媽背上、朝她耳朵喃喃低語,把媽媽到發紅的陰莖也停下了。好機會。明明是逃脫的好機會,我卻遲疑了,手也放開了包包,情不自地摸起一度冷卻的私處…

“嗯嘿耶…查理你好壞…啊!勾住人家了…嗯!嗯嗚!嗯呵!嗯哼!”查理咬完耳朵就繼續,從被單中重獲自由的媽媽也開始對著頭的牆壁亂叫一通,兩人在我上恣意做愛,汗水與體得到處都是。

雖然我放棄直接溜出去的念頭,仍然小心翼翼地移動到門外,就算忍不住想邊看他們邊自,還是要確保退路的…我才不像媽媽那麼笨,輕易就被人發現,看著他們做愛,我很好奇查理為什麼只媽媽後庭呢?

是因為前面還是要給爸爸的嗎?既然都亂成這樣了,覺媽媽並不會去在意這種細節,那麼就是後庭比較舒服?是這樣嗎?不然就說不通了。

每次從他們身後看過去,媽媽那滿是雜的外陰部都溼透了,水不斷沿著大腿內側下,途中和紅通通的出的濃白融,以令人到搔癢的緩慢速度繼續滴落。

今天的查理不怎麼撫摸媽媽私處,媽媽常常得自己陰蒂或用手指在陰道內挖,她這麼做時都會發出難聽的嘶呃、嘶呃或是嗚吼、嗚吼。就像在忍耐查理的黑老二同時讓她難受又很似的。這副下的樣子加上那不停搗著眼的壯陰莖,視覺效果強烈得使我興奮不已,但是再怎麼刺與快樂,終究要面對結束的那一刻。

媽媽與查理在我房裡做到傍晚,忙了一天的查理總算出疲態了,媽媽也趴在上渾身微顫著吐出難以分辨的聲音。

這時我已經穿好內褲,一邊注意他們的動向,一邊整理好隨時可以離開。悄悄地經過客廳、溜向玄關、再悄悄地離開家裡…大門關上的剎那,我才注意到自己心跳得超級厲害,渾身熱度絲毫未減,滿腦子都是媽媽和查理媾的醜態…

***家裡越來越常出現微妙的氣味與滴落在地的不明體,這些通常是在爸爸活動範圍外的地方,比方說廚房、陽臺或是玄關,本來這些地方也不會是我特別在意之處。

可是每當媽媽和查理一同出沒,好奇的我就會等事後去一趟他們辦事的地方,結果就是發現一大堆兩人留下的偷情痕跡。

媽媽她穿得再怎麼端莊,爸爸頭一翻,她就被查理揪著頭髮到一旁的死角去…窩在沙發上假裝在看電視或看書的我,其實都有在注意他們。半夜醒來喝水或時順便偷窺大膽地在客廳做愛的兩人,也漸漸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這樣的子持續了將近兩個月,媽媽的眼和最初我發現他們做愛時完全不一樣了,皺摺變得非常深厚、澤也變成深與灰黑口不再是含蓄的小

而是鬆垮垮到隨時可以讓未沾潤滑的黑人陰莖整進去的尺寸。有時我會看見查理用一種黑桃狀的半透明物體媽媽眼,不曉得那是做什麼用的,過了很久才把那玩意兒拉出來,大得離譜的黑桃連帶著將媽媽的直腸拉出一小截。

而媽媽非但沒有面帶苦,反倒出下的表情愉快地呻…就在媽媽開始每天都展現出脫醜態的某夜,兩人一如往常地在客廳做愛,唯一不同的是桌上多了查理的蜂罐。

他喂媽媽吃的,是用沾滿他們倆體的陰莖進罐子裡充分攪拌後的漿…奇怪的是,看到這一幕我卻沒有反胃,竟然還因為媽媽陶醉地吃著叫不已而到興奮。

濃稠的漿隨著兩人合的時間逐漸減少,查理注入的體…不管是水、還是朝裡頭吐的口水,則是越來越多。

窗外天漸明之際,蜂罐已經變成白濁的半透明體。查理一邊騎在媽媽身上做緩慢的,一邊喂媽媽喝那罐得滿室腥臭的體,媽媽就這樣咕嚕、咕嚕地一口接一口飲下,並在‮腿雙‬發軟的瞬間整個嘔吐出來。

“咕噗嘔嘔嘔嘔…”媽媽吐得亂七八糟,查理仍然把陰莖往她後庭送,直到媽媽昏了過去…查理才停下動作、出看似半軟的溼亮陰莖,一把抓著媽媽頭髮,暴地將她拖往浴室。隨後響起的不是沖水聲,而是繼續合的下聲響。天就要亮了。

他們卻還窩在浴室內,都不怕爸爸發現客廳的髒亂嗎?我是不是該偷偷幫忙整理呢?猶豫不決的時候,客廳傳來動靜…爸爸居然已經起來了!我趕緊躲回房間,等到腳步聲進入客廳後再小心翼翼地探到走廊上。

此刻我的心情大概比那兩人還緊張吧!腦袋一下子冒出各種難堪的場面,卻沒一項成真,只看見爸爸獨自蹲在客廳,從電視機下方的櫃子裡取出了一臺攝影機。

穿著睡衣的爸爸,一手拿著攝影機、一手摸進睡褲內,看似正嗅著兩人留下的腥臭、盯著被他偷偷記錄下來的偷情影像…愉快地自。***我的家庭一定不正常。

媽媽揹著家人和寄宿生亂來,爸爸偷錄媽媽的醜態還很高興,而我…應該為大考努力衝刺的夜晚,人卻縮在殘留著晝行的上,腦袋想著媽媽和查理在這張胡鬧到什麼地步,手裡握著塗滿潤滑而晶瑩閃亮、猶如造型軟糖般的小型拉珠,它長得有點像接骨木魔杖。

比起暗戀某人要更讓我臉紅心跳的,正是無數張一閃而過的媾影像,然後是媽媽被查理姦的影像。

陰莖門的影像,最後,逐一篩選過的影像徹底消失,只剩下入的概念。我在這一瞬間,把拉珠的前端進緊閉的門內。意外地除了冰涼之外沒什麼奇怪的覺。

再深入一顆珠珠。冰涼往裡面延伸了,不,用滑動來形容比較恰當。第三顆珠珠。開始意識到體內但不是陰道產生的異物,使我羞恥了起來。

第四顆珠珠。門在打開,裡面的也被珠珠推開了。入到底。緊張萬分的心情彷佛連著被打開的縫,在拉珠底端碰觸到門時一併敞開,我整個害臊起來,縮緊眼。入了。

我被入了!像媽媽被黑人陽具入那樣,我的門也被入、被撐開了!可是卻沒有想像中那麼舒服…不如說,刺點好像只有遭到入這個概念而已,壓沒有像媽媽迸出呻那模樣看起來的

果然不行啊…這種最小號的拉珠。難掩失望地將之門的剎那,一股輕微的、異樣的快倏然湧現,使我呆滯了數秒…回過神來的時候,因體溫而暖起來的拉珠已經重新放回體內。

“嗯…”不光是出時很有,放入時也差不多,也就是說必須動它囉?猶豫了一下,我再度把它往外

“啊…”拉珠宛如已和門內部產生連結,出動作引發的磨擦格外有,拉珠前端沾著溫滑的體脫離門後,匯聚於眼的溼潤更是加深了曾經被異物入的實。一度降緩的心跳聲再度急湊起來,我的臉映得更紅了,身體也為此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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