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卻好像快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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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意氣用事地詛咒媽媽之後,歸國當天竟然真的不見她人影,手機和通訊軟體也都沒回應…該死的烏鴉嘴,媽媽失蹤了!一想到媽媽一個人在人生地不的地方失聯,整個心情七上八下的本書都不用念、工作也不用做了。

爸爸向相關單位求助,焦頭爛額地等了三天還是沒下文,反倒是查理願意幫助我們,於是他決定請特休親自去當地找人。自責的我說什麼也要跟去,爸爸勸不下我,而且我英文比他好,他只能帶著我一同飛往史瓦濟蘭。

我們在機場與查理會合後直接前往當地大使館,耗了半天毫無進展,和警察溝通也頻頻受阻,第一天就在失望中前往查理為我們安排的住處。

不曉得爸爸是怎麼跟他談的,反正我們沒有住進飯店,而是市區一棟像是公寓的三層式建築,裡頭佈置得很簡陋,但是有有水也有電就足夠了。查理看到我沒打采的樣子,出他的招牌笑容安我。

“噢…別擔心,夏瑜沒事!”沒事的話怎麼會連通電話都不回?本就沒有安到嘛,不過說實話,看到查理確實有比較讓人安心。

畢竟我們是在出了大使館就不太容易遇上亞洲面孔、白人又少得可憐的國家,唯一認識的黑人只有查理。我在悶熱的深夜中被手機鈴聲吵醒。爸爸在沙發上打呼。而我股下是一張睡得很不習慣的幹扁鋪,好不容易睡著卻被吵醒讓我很生氣。來電者是查理,而他捎來的消息一下子就讓我的怒氣煙消雲散。查理的朋友在某個地點發現了亞洲女

哪怕只是一絲絲的可能,我仍然為此到高興,連忙叫醒爸爸,只等查理車到就立即出發。這座城市的深夜和臺灣截然不同。

雖然它看起來如同我們的偏鄉地帶,夜裡卻安靜許多。查理和他朋友開著一輛好像老片裡的長扁汽車,載我們往郊區開上至少一個半鐘頭。

人工建築迅速減少,道路兩側的平原則越來越廣,出了城一盞路燈都沒有,溫溫的夜風還會捲來許許多多的小蟲子。

一路上顛簸不斷,大家都累累的沒什麼說話,無聊到令人昏昏睡。遠方几次出現燈光,都從車旁一閃而過。半夢半醒之中,查理忽然說我們到了,車子正在爬坡,叩隆叩隆地覺好像會解體。

上了坡,前方遠處亮著幾盞燈火,看起來卻不太像城鎮。待車燈走近一照,居然是一間間宛如蒙古包的茅草屋。也就是說…我們來到一個聚落。查理和他朋友嘰哩咕嚕講了我們聽不懂的話,然後告訴我們要分頭去拜訪還亮著燈火的人家。

我跟爸爸既疲憊又想快點找到媽媽,就直接聽憑查理安排。於是他朋友和爸爸一組,查理則帶著我,我們從聚落的兩側分頭找起。

踏著凹凸不平的泥土路同時要揮趕蟲子十分惱人,所幸路途並不遠,而且我們剛走近,裡頭就像有應似的打開門。出來的是一位和查理差不多體型的黑人大叔,他身上或者屋內飄出悉的臭味,疲倦的腦袋一時想不起來。

等到他讓我們進入時,我才因為氣味變得濃郁而反應過來。是我和查理打炮時聞到的體臭、腥臭、惡臭…全部混在一塊亂七八糟的騷臭味。

茅草屋比外頭看去的還要空曠,因為裡頭除了邊緣放著一些雜物,中央居然還再了個隔間出來,只不過不是用牆隔開,而是一張張質料較厚的泛黃布簾,看起來似乎是當成臥房使用。我還沒靠近那裡,就被裡頭傳出的騷動嚇了一跳。

“…咕噗、噗、嗚噗惡惡!哈…哈啊!再、再來!再來…咕!咕嘔!嘔噗!

“…媽媽的聲音。媽媽和查理做愛時那種下的叫聲,但是查理在我身後,透過布簾隱約可見的人影也不止一個…意識到事情不對勁的瞬間,房門閉了起來,黑人大叔擋在門口,查理也擺出一副不甘他事的漠然態度,甩頭要我親自去確認。

本就不需要確認不是嗎?那聲音就是媽媽啊!我在意的是…我在意的是他們不讓我求救…“小晴,留下來吧!”查理放下了他的東西,笑著開始脫衣。黑人大叔也出迫不及待的豬哥樣扒去身上衣物,他們脫完開始朝我近。無處可逃的我給他們步步向飄出腥息的布簾,一隻壯的黑手突然把布簾掀開,查理接著把我推進裡頭的矮

“呃…”我好害怕卻叫不出來,因為我就倒在正被黑人壓著姦的媽媽身邊,瞪大了雙眼,和沾滿體、披頭散髮的媽媽四目相。媽媽臉上那蕩無比的表情,因為我的出現而恍若大夢初醒般轉變為驚恐。

“小、小晴?”

“媽媽…呀啊!”查理暴地扯掉我衣褲,痛我了也不管,他在媽媽面前把我扒光,然後和黑人大叔兩人一起著他們昂揚充血的黑陽具上了。我身後的黑人把我給查理後。

就晃著他溼亮的黑陰莖來到媽媽臉上,用龜頭戳了戳媽媽的嘴。媽媽只短暫地愣了下,隨即將視線從我臉上移開、主動起眼前的

“嗯咕、嗯噗…啾噗、啾咕、啾咕!”我的腦袋很混亂…很混亂,卻知道現在該怎麼做。

“小晴,跟夏瑜一起留下來玩遊戲吧!”我逃不出去了,而且很快就會和媽媽一樣。

被兩強壯的黑陽具到眼神濛、滿腦子只想著做愛吧…“大家,人很好喔!”因為我是這個白痴女人的女兒,遺傳了無可救藥的白痴基因,無法忤逆這麼強壯、這麼厲害的黑雞雞…

“嘿嘿!一起玩吧!呼…咻!”

“噫…”啊…寂寞多門一被悉的黑陽具撞開,身體立刻發熱,縱使沒事先擴張而疼痛無比,卻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在這一瞬間,查理重新充滿了我,這比一切都來得重要。

“喔…吼喔…喔啊…”塗著一層腥硬是將我的寶貝後庭撐裂,清楚的熾熱門與括約肌兩處湧現,疼痛纏繞著逐一突破的舒暢往直腸延伸,將深處緊閉的壁盡數撐開。

查理的陽具完完全全緊著我,他發出低沉的咕噥,鼻子噴出熱氣。黑人大叔從旁邊繞到我頭上。

他的陽具比查理更軟、更大一些,好像才剛從髒兮兮的眼裡拔出來似的,飄散出一股刺鼻的惡臭。可它臭歸臭,終究是和查理有得拼的巨無霸,讓被巨征服好幾次的我無條件接受了它。

我瞥了眼媽媽,她忘我地陽具的貌鼓舞了我,我也跟著起黑人大叔的那話兒。查理的陰莖開始動作,強烈的脫力和推力輪番把我的後庭前後推,陣陣酥麻自緊密結合的壁傳開,混合了撕裂般的疼痛,使我努力著黑人的嘴巴頻頻發出悶哼。

黑人大叔掐著我的,查理抓媽媽的,旁邊的黑人則是一手一個著我們母女倆的子。

越來越錯的關係令我興奮倍增,黏糊糊的腦袋開始編織更多下的預想。沒人摸我的私處,我卻好像快洩了,才開始沒多久呢。我是不是該擔心自己回不去了?該擔心我會跟媽媽一起“失蹤”嗎?爸爸該怎麼辦?

啊…好多事情該煩惱,只不過煩惱才剛堆起,查理強壯的就把它們通通搗爛、搗爛、再搗爛…就像他狠狠地搗爛我那火熱的門、搗爛我那沒用的腦漿。

嘴巴酸了好久、幾乎沒力氣時,黑人大叔總算肯讓我稍事休息。所謂休息不過是放聲叫的代名詞。

“查理!好、好啊!用你的黑雞雞爛我…爛我!”烈的亢奮使我盡情喊叫。

也不管其他人聽不聽得懂,喊得越大聲好像就會越…沒頭沒腦的我如此盲信著。

“咕噗、咕噗、噗嗚嘔嘔…咳、咳呵!小…小晴,小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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