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坐回太師椅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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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和瑛瑛馬上頭抵地齊聲唱道。這是範璞教她們的。靳童腳一踩譚媽示意停下,嬌滴滴地“嗯”了聲,翹著的腳輕輕一彈,踢掉高跟鞋。

欣欣和瑛瑛不知道仙子媽媽是什麼意思,她們已經被仙子媽媽的美麗和威嚴鎮住,嚇得不知該怎麼做,爬在那不敢亂動。

樹人跪上兩步伸手在欣欣的頭上狠打一掌道:“還不快過去親吻仙子媽媽的仙腳丫兒!

“欣欣給打得一靈,正待爬上前,靳童衝樹人輕輕搖頭“唔”了聲,美手一指瑛瑛嬌道:“她。”樹人便馬上扯著瑛瑛的耳朵把瑛瑛拉到靳童的腳前。

“快親吻仙子媽媽美足。”瑛瑛耳朵扯的老長疼得她齜牙裂嘴,不等她求爸爸放開手,臉已被爸爸按到靳童腳丫子跟前,靳童腳丫子臭味燻得她不能呼。畢竟熒熒還不知道靳童的嬌氣,她忙把臉扭開,小手邊在鼻子前扇氣味邊嘟囔道:“哎呀臭死啦…”瑛瑛屏住氣息還在迴避靳童的臭腳丫子呢,頭上就重重地捱了爸爸一掌,跟著臉上捱了範璞兩個大嘴巴子。

“把這小賤貨給我拖地下室去!今個我不煞煞她的嬌氣,她不知道該怎麼伺候我!”靳童氣咻咻地當踹了樹人兩腳命令道。瑛瑛尚未明白剛才爸爸、還有範璞為何打她,就被爸爸脖領子給拖去地下室了。

樊樊嘴叼起媽媽踢掉的那隻高跟鞋給媽媽穿上。範璞則快速膝行至牆邊從壁櫃裡取出皮鞭,遞給媽媽。譚媽又馱著靳童轉頭出客廳,進電梯下到地下室。地下室面積相當大,就是個刑房。

正中有兩不鏽鋼管立柱,間隔有兩米。瑛瑛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樹人扒個光,嘴被小褲頭緊緊地滿,跪在兩鋼管中間,雙臂向上張開被鐵鏈子拴在兩鋼管上,成半個“大”字狀。

靳童坐著“活椅”從電梯裡出來,後面跟著範璞和樊樊。瑛瑛眼睛出巨大恐懼,嘴被住“唔”地說不出話來,腦袋使勁搖晃。

“仙子寶貝,您好好地打這小賤妮一頓,看她還嬌不嬌氣了!”樹人跪在鋼管旁邊,伸手做個請的姿勢獻媚道,說實話,瑛瑛從小到大還從未捱過打,這陰森恐怖的氣氛,爸爸也一點不再護著她了,早把她嚇崩潰了,充滿哀求地望著靳童。

靳童當然看得出瑛瑛在求饒,可她不會輕易饒瑛瑛。靳童手握蛇形皮鞭,威嚴高坐在譚媽背上的太師椅裡,譚媽馱著她緩緩爬至瑛瑛的面前。

靳童肢一扭,揮手一鞭子在瑛瑛的臉上,瑛瑛的面頰到脖頸上馬上出現一條長長的鞭痕,滲出血珠。

瑛瑛疼得渾身劇烈地一抖呀,恐懼地望著靳童,拼命地搖頭。靳童美目中透出寒冷,她踩在譚媽背上的雙腳一提腳從高跟鞋裡退出,‮腿雙‬抬起平伸向兩邊。

範璞和樊樊臉跟著就仰過來托住靳童穿著黑薄絲襪的腳丫子,邊用力地嗅聞邊說:“唔媽媽的仙足好香!香死人啦!”靳童一壓,範璞和樊樊頭低下去,在譚媽兩邊儘量把面朝上地枕在譚媽的背上,讓媽媽的雙腳踩著她倆的嘴和鼻子上,不停地熱烈親吻嗅聞。

“我的腳很臭呀,得離你的臉遠點,別燻死你呢!鞭子不臭呢,就讓鞭子和你的臉和身子親近吧!”靳童妖冶地衝瑛瑛冷笑,本不顧那求饒的可憐眼神。樹人對靳童“風趣”的語言表示很欣賞,對靳童微微地一笑。靳童身子稍微向前傾,揮舞手中皮鞭,也不管頭臉地照瑛瑛狠狠地過去,不緊不慢姿勢優美地一連了十幾鞭。

那鞭子在空中劃出美麗曲線,卻在小瑛瑛稚的臉上、脖頸上、脯上留下道道鞭痕,較輕者深深紅印,稍重者汩汩滲出血珠子,嚴重者則皮開綻呀!瑛瑛痛楚得臉都扭曲變形,身子劇烈掙扎“唔”的拼命搖頭求饒。

“好!打得好!仙子寶貝你就要經常這樣教育孩子們!你連打人的姿勢都這麼美,瞧她身上的鞭痕,讓人看著真舒服!”樹人毫無人地輕輕鼓掌稱讚,哪有半點憐惜自己女兒?瑛瑛身上火辣辣疼,心裡則發寒、恐懼!眼淚嘩嘩地淌。

“我打類了。你來打她!只能打她腿,後背我一會還要打呢。”靳童嬌媚地把鞭子扔給樹人。

然後把腳從範璞和樊樊臉上拿開蹬進譚媽背上的高跟鞋裡,一踩譚媽的背。譚媽馱著靳童向後退爬了幾步讓開一段距離。範璞和樊樊跪直身子,為靳童捏肩膀。

樹人接過鞭子,照瑛瑛的‮腿雙‬就只管打。樹人畢竟有些下不去狠手,其手下還是留了情的,多半鞭痕只是深深的紅印子,少數滲出血珠。

“你個不知好歹的小賤貨,別以為老子是捨不得打你!老子是留著你伺候仙子媽媽!看你以後還香臭不分?仙子媽媽的美腳丫多香!”樹人怕靳童怪他護孩子,這話實際上是解釋給靳童聽的。

靳童倒沒有怪樹人,這已充分表明樹人是愛她、為了她是不憐惜孩子的!

“哼!行啦不用你打啦。還說捨不得呢。你心疼她我可不心疼!誰讓她不知道心疼我呢!”靳童腳一踩譚媽的背,嬌滴滴地佯裝嗔怪道。譚媽馱著靳童又爬上前去。靳童伸腳鞋跟在譚媽頭上踹兩下,罵道:“蠢婆子!我叫你去她背後面呀。”

“仙子主人對不起!老奴該死!”譚媽嘴裡邊認錯邊立即稍加大步幅地馱著靳童爬到瑛瑛的身後。

“穩點呀你!你想摔著我呀?該死的。”靳童隨座椅搖晃,鞋跟稍加些力度地又在譚媽頭上踹幾腳。

“呵呵仙子娘娘身子好輕!老奴不會摔著仙子娘娘的。”譚媽頭皮疼得“噝”了兩聲,卻笑呵呵哄靳童道。

從譚媽那樂呵呵的神態可以看出,她是很願意給靳童當這“活椅”的!譚媽來靳童家還不到兩星期,前段時間在視頻裡接受靳童調教,完全是出於讓譚斌認她這個媽,可她來到靳童家,置身於豪華的環境,很快被靳童的美豔、嬌貴所折服…

難怪兒子譚斌魂被靳童勾走,難怪高霜五體投地崇拜靳童!人家樹人那麼大的官,比靳童還大一歲的範瑕是掙工資的法醫,都心甘情願地做靳童的奴,養女範璞和樊樊就更不用說!

她個窮鄉下婆子和那樹人、範瑕比起來算個啥?靳童本來有阿花、範璞給當母馬的,而且靳童在家想騎誰不就騎誰啊,包括樊樊、足足和趾趾!靳童肯收下她,實在是太抬舉她啦!譚媽在仙子主人這就兩件事:給仙子主人當“活椅”吃仙子主人的香屎!第一件事,譚媽做起來並不吃力,仙子主人體重一百斤多點,譚媽馱著覺很輕,開始她爬的不夠穩、膝蓋有點紅腫,可兩三天就適應了。再說靳童在家坐“活椅”的時候並不多,有時還騎阿花或範瑕、範璞。

其實家裡人都搶著求著靳童騎,所以譚媽還覺有競爭壓力。這第二件事麼,她譚媽在沒進仙子主人家時就已吃“習慣”了。

而且仙子主人經常是把屎直接拉範璞或月兒的嘴裡,她能吃到的機會也不是很多呢。譚媽吃穿不愁,才來靳童就給她置了兩三套衣服,住這麼好的房子,伺候仙子主人的活又那麼輕鬆,簡直就是進了天堂呢!

至於說到做奴婢的屈辱,那樹人和範瑕,還有她兒子譚斌、所有的人都不覺得屈辱,她又有什麼資格、有臉覺屈辱?譚媽瞧出來,除了阿花不知好歹、不要臉,伺候仙子主人象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其他人伺候仙子主人都很快樂。

“嘿嘿仙子寶貝,我給這小妮子後背上潑些水,鞭子打在她身上聲音更清脆,視覺、聽覺效果都好!”樹人只把女兒瑛瑛當成讓靳童打著玩尋開心的工具,在牆邊水池裡接盆水過來“譁”兜頭潑在瑛瑛身上。

靳童嬌嬌一笑,起身站在譚媽背上,居高臨下地揮舞著鞭子,肆意地照小瑛瑛的脊背上狂。範璞和樊樊兩邊小心地把扶著媽媽‮腿雙‬,樹人也跪到跟前託扶著靳童後,避免靳童摔下,譚媽更是萬分緊張地穩穩趴在那不敢動一動。

可憐的瑛瑛,又捱了靳童二十多皮鞭,脊背給打得鮮血淋漓呀!瑛瑛開始還掙扎了幾下,後來就給打昏過去。靳童也打過癮了,扔了鞭子,坐回太師椅裡,腳蹬了蹬譚媽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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