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盤成個高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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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死啦!舒服死啦!女皇,您別停呀!”槐妮有些誇張地叫喚,但她確實是由衷的到幸福呢!

“仙子媽媽您還沒打女兒這邊臉呢!”向菊輕輕捧起靳童的腳丫貼在了她的另邊臉上諂媚道。連她自己都到奇怪,看到槐妮挨靳童的腳耳光她都嫉妒,好象靳童那不是在打腳耳光而是在愛撫!

你槐妮也就是個雞,仙子媽媽抬舉你收你腳婢,瞧你不知天高地厚地那副賤德行,也配和她爭寵?向菊有意強調她和靳童之間的“母女”關係,鄙夷地望望躺在地上的槐妮。

“小賤人,以後再打你!快點和你老公一起給我腳吧。”靳童腳在向菊臉上輕輕‮摩撫‬了兩下,放回到習軍的嘴上。

向菊便和老公一個在上一個在下,熱情飽滿地親吻、舐著靳童的美腳丫。靳童用腳丫子引導著,使向菊和習軍兩人的舌頭在她的腳趾縫間接吻,兩人對口含著她的腳趾頭親嘴。

如果這就是做夫奴,那她向菊是一百個願意呀!向菊從未受到習軍這樣溫情接吻,她一邊享受著老公對她的親吻,一邊地呵吻靳童的腳趾頭!此時靳童的腳丫子已經不再是腳了,而是習軍和向菊的愛媒,強烈刺他們的神經!

自靳童有了足足和趾趾這兩個專業腳奴,範璞、以及引薦足足和趾趾的範瑕,幾乎很少能到媽媽的仙腳丫了。

最初靳童把阿花當母馬,範璞回家來後,靳童又多了一個“肩馬”騎範璞的時候比騎阿花多,這一方面也是那阿花暗中樂不得地範璞代替她給靳童當馬,儘可能地把機會讓給範璞。

範璞當初把譚媽帶回家給媽媽充當“活椅”本以為媽媽偶爾出於好玩坐譚媽兩回也就沒什麼興趣了,媽媽更應該願意騎坐在她這個少女的肩背上,嘿沒成想媽媽把譚媽當做主要室內通工具了。

範璞還有她那對大房給媽媽當按摩腳墊,每天媽媽的美腳不是在足足和趾趾嘴裡,就是在她的房上,她每天至少為媽媽按摩兩小時腳!

可瑛瑛回來,媽媽更喜歡把瑛瑛脯當腳墊,範璞只剩下用房給媽媽按摩腳底,還有為媽媽修剪和美甲這兩項較“專業”但不常有的服務。

現如今媽媽又帶回穎、槐妮、羊妮、鵝妮、卣卣幾個丫頭,香芝那鄉下賤貨還給媽媽送來紛紛(本來是穎的奴,靳童見紛紛很機靈,便收為己用)、內內、拖拖、襪襪四個丫頭,範璞伺候媽媽的機會就更少了!

特別是媽媽讓槐妮和羊妮做跟班保姆,逛個街什麼的都帶著她們倆(其實靳童考慮範璞是其養女,如果在公眾場合讓範璞象保姆似伺候她,會引起閒言碎語。

而那花兒又醜又笨心裡還不願意伺候她,帶出去即不順心又丟她的人。)範璞如今是“失業”加失落,進爾到空虛和不安。

槐妮和羊妮她不在意,因為她倆畢竟是外人,又能伺候媽媽幾年?她最受不了的瑛瑛“得寵”給媽媽當腳墊,甚至認為接瑛瑛回家,是範瑕看不得她在媽媽面前得寵,因範瑕也喜歡被媽媽踩房、打腳耳光,所以嫉妒她的房。

範璞無形中和範瑕鬧起了敵對。槐妮和羊妮等人來之前,範璞就思來想去,覺得媽媽在外面沒人伺候,是她可以開拓的空間。範璞知道在公共場所服侍媽媽,即便她無所畏懼媽媽也會有所顧忌。如今媽媽出門都帶上槐妮和羊妮,讓範璞越覺得緊迫了。

她把她的想法和苦惱向高霜述說,讓高霜幫著出出主意。高霜早就渴望現實伺候靳童,每星期在視頻裡被靳童調教一次本不能令她滿足,她好想連做夢都想:靳童那高貴美麗的腳丫,踩在她的臉上、房上啊!

高霜給範璞出主意:她們倆從現在起,每天仙子娘娘從家裡出來她倆就在後面悄悄地跟蹤,看仙子娘娘都去哪玩兒,總會找到伺候仙子娘娘的機會的。

靳童每次去健身,其活動進程基本都是:首先到健身大廳健身,然後到洗浴中心洗個牛浴,再然後開個包房和習軍翻雲覆雨快活一番,最後到美容廳做個美容。範璞和高霜掌握了靳童的這個活動規律之後,認為這正是她倆上前伺候的大好機會!

健身大廳里人比較多,範璞和高霜她們倆不好上前伺候,靳童不會同意不說,此時也沒什麼好伺候的。靳童和習軍做愛的時候,她們也不便去伺候,掃靳童雅興。

只有靳童洗浴、做美容時,才是她倆服侍的時機。健身會館上午一般是沒人來的,下午來的,基本都是官太太、二、高級女,只有她們才這時有閒暇來健身、做美容,也是為了打發無聊時間。

晚上來的,則都是一些女、小資白領、追求廉價時髦的大齡獨身女。範璞和高霜就跑去跟動堂經理說:她和高霜都是靳童的養女,因為惹媽媽生氣了被媽媽給趕出家門,求經理能不能給她們提供一向媽媽認錯的機會,讓她們兩個暫時代替牛浴包房的服務員服侍媽媽,邊說還邊悲悲切切地直掉眼淚。

經理很同情範璞和高霜,不過聲明要向靳童確認之後才能安排。下午靳童又約了向菊,帶著槐妮和羊妮來到健身會所。靳童穿一身白阿斯達斯休閒運動服,腳穿白棉襪白軟羊皮輕便運動鞋,長髮飄飄,仙韻十足。

槐妮仍舊是小姐職業裝,但已換成比較樸素、低調的樣式。羊妮則山裡女孩穿著,只不過從頭到腳都是全新的,肩上挎個大皮包,裡面裝的都是靳童健身、洗浴後要更換的衣服。

向菊一身護士裝,並非她剛下班,而是靳童要求她穿成這樣的。大堂經理微笑著上前躬身施禮:“您好美麗的靳夫人!這兩個美眉說是您的女兒,找您有事,您看…”範璞和高霜低頭垂手地跟在大堂經理身後,兩人都穿著校服。靳童奇怪範璞和高霜怎麼到這來了?可她又不好多說什麼,冷漠對範璞和高霜道:“你,還有你,不去上學跑這兒來幹什麼?”高霜近在咫尺地站在活生生的、如仙似妖的、高貴優雅靳童面前,‮腿雙‬就不由地發軟,靳童剛才那話等於承認她是養女,高霜動萬分,當場跪到在地道:“女兒高霜拜見仙子媽媽!”範璞稍一愣也不管禮賓小姐和向菊在場,馬上跪下。向菊煞是驚訝,靳童這位年輕美豔的後孃,竟把養女教育得如此馴順!

靳童也未置可否,不理範璞和高霜,徑自去了健身大廳。大堂經理得到確認,安排服務員把範璞和高霜帶到三樓的豪華牛浴包房等候。健身大廳裡只有寥寥幾個美女正在器械上做運動,還有幾個年輕的服務生服務員。

光彩四的靳童一到,立刻引來那幾個美女妒忌的目光,本來就姿平平的向菊,在靳童跟前更是暗淡無光成為反襯。

那幾個美女看向菊的眼光,明顯帶有一種嘲笑和鄙夷。羊妮放下揹包,和槐妮兩個幫靳童脫去外套。靳童上身無袖圓領臍緊身衣,下身運動低短褲,腳上白棉襪運動鞋,她那曼妙人的身材,讓大廳裡那幾個服務生的眼珠子沒掉出!

靳童在做健身時,槐妮和羊妮在旁邊卑恭、殷勤地一會遞飲料兩會給拿巾擦汗!槐妮不是沒看到健身大廳裡那幾個二美女投向她的鄙視目光,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羊妮本就不去理會別人怎麼看。靳童不去接近那幾個美女,自在不同的器具上做有四十分鐘健身,已是香汗沁沁蘭微微。

做完健身,過來個禮賓小姐引導靳童來到三樓的牛浴豪華包房。範璞和高霜兩個,都脫得身上只剩下件三角褲衩,姿勢十分標準地坐跪在外間休息兼更衣廳。

“媽,您累壞了吧!女兒來當服務員伺候您!”範璞和高霜伏首於地向靳童問候。哼這兩個小賤貨還算識趣,知道找這種機會討我的歡心…靳童對範璞和高霜的表現比較滿意。

“呦夫人,瞧您這兩個養女多孝順呀!”禮賓小姐儘量保持著職業的儀態,出對靳童非常地羨慕。這禮賓小姐看上去年紀和槐妮差不多大。

“孝順不孝順誰知道呢?你們倆快給我脫衣吧。”靳童對那禮賓小姐禮貌地一笑。

她這話顯然是說給那範璞和高霜聽的…你們倆今天既然想表現,別給我丟面子!槐妮和羊妮是新來的,而人家範璞和高霜又都是城裡女孩,靳童的“老臣”何況範璞還是靳童的養女,她倆識趣地跪於一邊。

範璞和高霜兩個當然聽出媽媽的話意。靳童在真皮更衣方凳上一落座,兩人立即跪行於靳童的面前,各捧起靳童一隻腳,動作麻利地將靳童腳上運動的鞋帶解開給輕輕脫下。

然後伏身仰臉,將靳童穿著白棉襪的腳丫捧在臉上,深深氣嗅聞。靳童那襪底已經被汗溼透了,鞋一脫下來,濃重的臭腳丫子氣味便立刻在房間彌散開來,禮賓小姐下意識地隻手輕輕捂住了鼻子。

向菊也出乎意料,靳童這麼高貴、美麗人的腳丫會這麼臭…那天她見識的是靳童剛洗浴過後的腳!這幾天她每天晚上習軍帶回的靳童的絲襪,雖然也臭但氣味都是淡淡的。

不過向菊沒敢捂鼻子只屏住了呼。向菊和禮賓小姐看到範璞和高霜的舉動都吃驚:這麼臭的腳,她們倆也真聞得下去!槐妮拿出一黃絨布束髮套,跪到更衣凳旁邊,將靳童的長髮仔細挽起,盤成個高髻,用束髮套固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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