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拿回家掛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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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璞整天生活在心理壓抑中,平常在家特別小心謹慎,吃飯時從來不敢先動筷子,從不敢開口向樹人說買新衣服,什麼家務活她都搶著做,甚至去百般討好荷花,她在這個家裡的地位,還不如欣欣。

尤其荷花生了瑛瑛,範璞簡直就成了她們母女倆現成的保姆。這種境遇也把範璞鍛鍊得特別地懂事兒,心智早。範璞苦惱,是她身體也早,十六歲少女,房發育得象成的‮婦少‬般豐滿,一走路脯似波濤洶湧!

這更讓個子瘦高、脯平坦、比她還大兩歲的範珏妒忌,除了罵她“野種”外,還多了個“騷貨”罪名。

新媽媽靳童的到來,讓範璞突然到希望…象範珏和瑛瑛都頓時失去了親情優勢,地位變得和她相同了,連向來在她面前作威作福的荷花都給趕走,樹人從孤兒院領養的樊樊反倒被留下,這無疑讓她看到了機會和自己從不敢奢望的幸福未來!

範璞幾乎每天都趁樊樊上學或放學時,截住樊樊問家裡情況。樊樊覺得範璞是自家姐姐,加上平時她們倆在家最親近,也就毫不隱瞞地都說了。連爸爸都跪著為新媽媽洗腳新媽媽腳丫,新媽媽說打爸爸的腳耳光伸腳就打…

範璞從未得到過父愛,只是她好渴望得到父愛、以及寄人籬下的現實,壓抑住了她對樹人的恨,並把恨潛移到偷情不負責任生下她的母親的身上,因此她也從未想到去找她的生父…

她和她生父也壓互相不知道誰是誰!爸爸在新媽媽面前卑躬屈膝,讓範璞莫名其妙地到好痛快!特別是以前在家裡和她境遇相同的小樊樊,現在因為每天用嘴給新媽媽呵護腳丫子而得到新媽媽的喜愛,那麼她也就能夠做到、並得到!

範璞一想到這就到興奮!範璞因為爸爸不許她隨便回家,所以她得另找機會接觸、討好新媽媽,並且琢磨著如何討新媽媽喜歡。給新媽媽腳?她自忖比不過樊樊童女的嘴。

她有什麼優勢呢?她的房呀,那過早發育成的大房!用她的房給新媽媽按腳,肯定能得到新媽媽喜歡!

本來她這過早成房一直是她心裡的一個煩惱源,現在將變成她幸福的“敲門磚”範璞想想都好幸福!範珏你不老是罵我“騷貨”嗎?哼本小姐就真給你犯個騷看!你想犯騷,嘁你那平還不夠資格呢!

範璞覺得自己不能光憑先天身材優勢去討好新媽媽,她還得學手真本事。學什麼呢?有次範璞在街上閒逛,看到一家美甲店櫥窗上貼張招員工的廣告,頓時有了主意。範璞每天下午請假或是曠課,來這家美甲店上班,學徒期間沒有工資全是白乾。

也算範璞機會好,這家美甲店的師傅是專門從臺灣聘請的,技術和理念都是最新的,加上範璞的用心刻苦,百般地巴結師傅,每天給師傅捏腳洗腳,甚至不惜給師傅腳,三個月便盡得師傅的真傳。

範璞這才知道,美腳的基礎其實是修腳!臨離開時,師傅還特意送給範璞一套很高級的修腳、美腳的工具。

師傅好不容易培養這麼個得意徒弟,為什麼放走?因為師傅很清楚,有範璞在她就在這家美甲店呆不長久的,師傅要範璞向她保證:絕不在同座城市裡跟她競爭。

學校老師這段時間因範璞曠課的事來找樹人家訪過兩次。樹人本來就從沒把範璞當自己女兒,再加上看到靳童那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本就不去管範璞。範璞現在萬事具備,只剩下找機會向新媽媽獻好了。

***譚斌是範璞的新班主任,語文老師,今年大學剛畢業。譚斌到學校不久,就聽到老師和同學們談論範璞的後母靳童有多麼多麼的漂亮,出於男人本,他很想見識見識靳童這位仙女級的美女到底如何。

同時也抱有功利目的…和市政協主席的夫人搞好關係對他今後會大有好處。譚斌不好貿然去拜訪靳童,便從關心範璞的學習入手,經常找範璞談心。十六歲少女已經成,更何況範璞的心智早。這丫頭鬼,看出老師醉翁之意不在酒,卻不點破故意裝糊塗,反而向老師哀述其可憐不幸的身世,說她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個漂亮的新媽媽,她很想回家為新媽媽做點什麼,以表達對新媽媽的一片孝心,請老師到她家幫忙給說說情,求新媽媽讓她回家住,她寧願給新媽媽做個使喚丫頭。

譚斌則正中下懷慨然應允,還不知道被範璞利用了。譚斌電話約了靳童幾次,靳童都推說讓他找範璞的父親,後來譚斌乾脆請靳童吃飯,順便談談範璞的學習情況。靳童就已聽出譚斌的歪心思。

不過也想看看這譚斌是怎樣人,才答應跟譚斌見一面。靳童不知為何想戲譚斌,約譚斌到市郊的公路旁邊見面,謊稱她外出辦事回來,順便,叫譚斌不見不散。

譚斌按靳童約定的地點,提前半小時站在路邊樹下等候。從下午兩點一直等到六點,靳童才開著寶馬車,輕輕停在了譚斌跟前。

“是譚老師吧?哎呀真不好意思,有事脫不開身,耽誤了,讓你等這麼長時間。上車吧。”靳童落下車窗抱歉道。

這路上除了幾個過往的農民,沒誰會站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郊外路邊。

“哦範…範夫人您好!沒什麼沒什麼,反正我也沒什麼事的…”譚斌對靳童的美貌到震撼,本來他等得是一肚子氣,幾次想走掉不再等了,現在一見了仙子般的靳童頓時一點火氣都沒有了。

“上車坐吧。”靳童再次招呼譚斌,雖然譚斌一看就一副窮酸樣,人也夠不上多帥氣,但總的來說還比較順眼,說實話譚斌除了出租車,還沒坐過小車,靳童這豪華車他坐在裡面肯定會到不自在。

“我…我就在外面可以了…”譚斌直想給靳童跪下。

“嘻嘻你站幾個小時了腿不酸呀?再說我老這樣抬頭跟你說話,我也累呀!”靳童帶些調皮的口吻看著那譚斌說,她已經覺到譚斌會給她跪下,她那目光也似乎在命令譚斌跪下。

譚斌看靳童的眼光突然充滿了崇拜和奴,他嘴巴翕動著想說什麼又沒說出口,溫順地給靳童跪下,不敢抬頭看靳童,卻偷偷朝兩邊張望了張望,看有沒有人看見。

“呵呵想做我的奴是嗎?不用那麼害羞。別說在這郊外啦,做我的奴,就是在鬧市大街上,我叫你跪下你也得跪下,叫你我的鞋子你就得象狗一樣我的鞋子!”靳童早已被男人給寵壞了寵慣了,頭次見譚斌就人家給她跪下,說這話臉都不紅呀。

“我願意夫人…我能做到!”譚斌竟然變得興奮。

“你說範璞她怎麼啦?跟她爸爸說不行嗎非要跟我說?”靳童本來只是半開玩笑的,不想跟譚斌聊這個話題聊這麼多。

“夫人…您真是太高貴了…範璞很懂事兒,對您非常孝順,她…把自己定位於您的使喚丫頭,很想住回家裡服侍您盡做女兒的義務…我我代她,向您求個情了。”譚斌腦子裡飛快地組織恰當的語言,他來之前就覺得他做為老師替範璞說這事很不合適,但為見靳童還是來了,只有硬著頭皮做這說客。

“哼!她可倒是真‘懂事’呢!是怕我斷了她的學費和生活費吧?”靳童覺得範璞這小丫頭很有心計,竟想到讓老師來替她說情,但她並不覺得譚斌來做這個說客有何為師不尊,她看出譚斌想借花獻佛。

“不完全是這樣的夫人,範璞她確實是真心想服侍您,她能服侍您確實是她的福氣。”

“你是她老師,也是這樣認為的嘛?”

“是的夫人。說老實話夫人,再沒見您之前,她跟我說她好想回家服侍您,我覺得她是無奈好可憐。現在我覺得她能服侍您真是很幸福的!”

“那你就替我轉告她,叫她回家來住吧。我只給她這一次機會呦。好了譚老師,今天咱們就先談到這。你以後有什麼難處,只要我能夠幫上你的,你儘管找我了。我還有事先…”

“夫人我…我能常…給您下跪…跪在您面前?”譚斌在這等了有四個多小時,和靳童的談話還不到二十分鐘,急切地問。

“嗯…我閒的話也許會召你。嘻嘻不過你可以這樣啊,到時我送你一張我的藝術照,你拿回家掛牆上,每天睡覺前跪在我的像前膜拜倆鐘頭。好了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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