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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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恥!無恥!無恥!”揮揮揮、砍砍砍。
“你到底是在罵以前的我無恥,還是現在的我無恥?”
“我連你未來一塊罵進去!”先是招惹她,後又招惹銖兒,誰曉得他將來會不會再招別隻蜂、引另只蝶!
“今天,我非得要替銖兒討個公道回來!”
“主、主子,您別這樣…銖兒不要公道了,您別砍了!”程銖才喚完一句,馬上被程咬金往旁一推,又摔進梅嚴臂膀間。
“你別手,這傢伙無恥地
了你的胭脂,我就砍了他的嘴做補償!”程咬金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有多像察覺良人出褂邙磨刀霍霍的妒婦。
“只替她討公道,不替自己討呀?”梅舒心習過一陣子的武藝,面對程咬金的橫砍直劈顯得輕鬆自若。
“我覺得你比她更有資格向我討公道。”畢竟她被他輕薄餅的部分應該比較多吧。
“那就一塊討!”殺殺殺殺!別跟他客氣!
幾名護主心切的梅莊護師紛紛衝上前,卻在梅舒心的目光暗示下停止妄動。
他的眼神在說著:他正在享受一場打情罵俏的娛樂。
程咬金幾回攻擊,將梅舒心到了扶手椅上,他才坐定,糖關刀隨後而至,正抵在他鼻尖。
“看你還往哪跑!”哼哼。
梅舒心只是意味深遠地笑,似乎對她的洋洋得意到有趣,突然他伸出舌,朝糖關刀一
…
“好甜。你知道我不愛吃糖,還送這麼一大把畫糖關刀給我,我消受不起,只能辜負你的好意。”兩隻長指微微推開糖刀,因嘗甜而輕蹙的眉峰仍讀得出梅舒心的好心情。
“再要嘴皮子無妨,等會兒你還笑得出來我就隨便你!”程咬金氣他那副天塌下來也壓不死人的態度,更起她劈人的決心。
“隨便我怎樣都行?”梅舒心被挑起了興致。
“對!”
“傻娃兒。”梅舒心再度接過向前的糖關刀,壓
不將它視為兇器。
“你可別以為我只會討些小甜頭,或是叫你在梅莊為僕三、四個月,抑或磕三個響頭,喊著親親哥哥來聽聽就了事。我會直接叫你到我榻上躺平,容我…上下其手、為所
為呵。”最後那個“呵”可是紮紮實實吹拂了一口熱氣到她耳裡,引起程咬金一陣透骨麻顫。
對,她所認識的梅舒心一定會這樣做!
別看他一臉天真無外加溫文儒雅,實際上這男人一肚子壞水,總是在談笑之間將不順眼的傢伙給攆除掉…重點是明明是他出的壞主意,卻還能讓被他除掉的傢伙對他磕頭謝恩,
念他如同氾濫江海似的恩澤,嘖!那些人是全瞎了狗眼嗎!難道不知道梅舒心不過是一顆包著糖衣的毒葯,前頭嚐嚐還覺得甜嘴甜心,到後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她敢打賭,這男人的心腸剖開來一定是黑的!
不然怎麼每逢冬月,城裡與梅莊對立的商行就戰戰兢兢,大夥都擔心極可能熬不過寒冬就被梅舒心給搞垮了!虧他模樣生得極好,可是要找他的優點還真是難上加難,像她,認識他數年,卻仍覺得他差勁。
“別發愣。”長指彈上她的額心,微疼輕輕泛開來,震回了程咬金的心不在焉。真不乖,在面對他時還神遊太虛,被她忽視的覺很差哩。
“快些,我還在等著你下一步動作,好早點達成『隨便我』的種種處置。”呵,真教人迫不及待呀。
“你…你怎麼會無恥到這種地步!”程咬金畢竟是小姑娘,臉皮的厚度難及梅舒心半分,漲紅的臉蛋因他惡意的哄誘而更加赤豔。
她真想一刀砍死他,可萬一砍不死反而落在他手上,他會如何整治她?這男人不知道什麼叫君子、什麼叫禮節,從小到大一定沒人教過他,所以她的下場應該會很…不不不,光用想的就教她怯懦不已,如果砍得死他,她就不用了這麼多年的窩囊氣…
“咬金,快呀。”快些讓他擁有蹂躪她的資格吧。梅舒心鼓勵著她。
“我…”他的聲音真像催魂鈴,好似在催促著她往死路里鑽。他明擺著知道她對於勝敗沒有半點信心,卻硬踩著她這點痛處,欺負人欺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