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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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被破身之時,沒覺到的疼痛,這下徹底體會到了,原本緊窄的花徑如同被割開一般,痛得月凝霜眼淚差點了出來,可是花被重重頂到的時候,月凝霜卻只覺如同被電到一般,意識頓時一片空白。

梅花仙子卻沒給月凝霜留時間,肢用力,陽具頓時從中退了出來,月凝霜還未來得及覺到身體裡的火熱退出,陽具就已再次深深進入月凝霜的身體,再次衝擊月凝霜的官與知覺。

“唔”月凝霜固然是疼痛至極,可是一下又一下的強悍衝擊卻如同要將嬌的花頂爛一般,尤其是那兒如同火一般。

燙得兒說不出的酥麻,水兒止不住地溢了出來,送間居然有了幾分水聲,就連疼痛亦是沒了最初時的難以忍受,取而代之的卻是止不住的酥麻與快活,的美人兒不住嬌吁吁,眼神亦是恍惚起來,花裡更是滑膩無比,由著陽具任意進出頂最深處那一團酥軟。

公子完全放鬆神,細細受無與倫比的緊窄所帶來的快,直至將陽深深進玉宮之中,而後身子軟倒在月凝霜身上。過了好一會兒,月凝霜才回過神來,陽具噴出的一團火熱不止燙得玉宮發酥,就連全身都是暖融融的,說不出的舒坦。

輕輕用力想要推開壓在自己身體上的公子,月凝霜無力道:“還不快起來,就算你散掉功力,強行將功力洩到我體內,怕也不至於如此無力罷。”公子卻是賴在美人兒滑膩溫軟的嬌軀之上不肯下來“原來霜兒早已經猜到如此,只不過,為何不拒絕呢?難道霜兒已是食髓知味,想要從我?”

“你!”月凝霜被說得紅暈滿面,用力將公子推開。方才自己哪有拒絕的餘地,何況,讓這賊這麼快便死了。

豈不便宜了他,月凝霜心道。公子輕輕眯起眼睛,不住地欣賞眼前緻的面孔“如今霜兒已是制全無,我則是功力盡失,不知道霜兒要怎麼處置我?”月凝霜卻突然有些沉默,環顧四周,看看緊張地看著自己的姐妹,過了好一會,才輕輕將手指搭上公子的脈門。

“姐姐”這一聲卻是有些無力,玉落雪自然清楚只要月凝霜內勁一吐,公子就要喪命當場,只不過,這賊作惡無數,壞了不知多少女兒家清白。能這樣痛快一死,月凝霜已是極為留情了。

“咦?”月凝霜卻好似碰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重新將玉指搭在公子脈門上,閉上眼睛仔細把脈,俄而輕輕將玉手撫在公子的道之上,渾然不管動作實在是曖昧無比。

再次睜開眼睛,卻滿是驚異,看公子的眼神亦是如同看怪物一般“不可能,怎麼…怎麼會有這種脈象。”

“你生具陽脈,可是,卻並非普通的陽脈,亦非疊陽之脈,而是陽之極的六陽脈。”月凝霜輕輕咬住下,思索片刻,方才繼續道:“六陽脈既為陽之極,其陽的炎烈絕非人體所能承受,除非借極陰之力洗脈,否則不過十八歲,便會亢陽而亡,可是,你的六陽脈沒有被洗,卻能活到現在。”理了下思路,月凝霜繼續道:“剛才你為自保,情急之下強行散掉全身功力洩到我身子裡,功力乃人體氣所練就,若是強行散光,輕則傷脈,重則身亡。

可是我剛才卻發覺你的脈象平穩,絲毫未曾受損,所以,我方才以秘術探你經脈,卻發覺你的經脈完全沒有受損。

而且”深一口氣,似乎下了什麼決心,才道“你的脈象帶絕,完全留不住內力,是絕脈之象,你一人,身具雙脈”此言一出,仔細傾聽的四女俱是驚呼出聲,百花宮向來研習醫人之術,四女對經脈之術都是頗為通,此時聽到眼前的男人竟是身兼雙脈,都是瞪大了眼睛,顯是難以相信世上竟有如此脈象。

只有公子嘖嘖嘆道:“不愧是百花宮宮主,霜兒果然是醫術超絕,這脈象我兩年前方才推測而出,沒想到霜兒居然把一次脈就能看得如此詳細。”月凝霜卻是盯著公子的眼睛,良久方才說道:“六陽脈乃陽之極,絕脈乃是脈之絕。因著絕脈留不住內力之故,你藉著與女子合,採補女子內力在經脈中運行。

而後借出將內力返還,從而洩掉陽氣,所以你才能活到現在,可是…可是六陽脈的炎烈之氣,又豈是如此輕易排洩掉,你身體裡的炎烈之氣,依然是滯於體內。

而且兩種脈象皆為極端之象,平常人的身體,只要有其中一種,若無奇遇必定活不過十八歲,你雖因兩脈相互制約而活到現在。

可是,兩脈並存又豈是人體所能輕易承受,只怕…只怕你大限將至了“公子卻是沒有一絲沮喪之象,反而又將月凝霜摟在懷裡道:“既是將死之人,那我想死在霜兒肚皮上,霜兒能否滿足我這遺願呢?”月凝霜神難辨,輕輕掙扎了兩下,嘆息道:“我們姐妹清白早已是教你拿去,此生難以再嫁他人,你已是我們的…

我們的夫君,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們姐妹既然做了你的女人,你要做什麼,我們…我們又怎能反抗夫君的意願。”似乎說這句話耗盡了全身的力氣,月凝霜無力的靠進眼前男人的懷裡,閉上眼睛,任由這男人的雙手肆意玩自己無限美妙的體。***百花宮向來規矩甚嚴,無論宮主還是弟子,每必須早起修習。

尤其是宮主,身為表率更是偷懶不得。早起的時長了,便成了習慣,每間便是想多睡一會兒都難。可現在早已太陽當空,月凝霜卻依然是沉睡未起。

美人兒側身而睡,薄薄的被子胡亂搭在嬌軀之上,堪堪遮在間,渾圓緊緻的雪半遮半,白皙嬌的粉背在柔和的光線下顯出誘人的光澤,曼妙的曲線隨著呼微微起伏。

而若是仔細觀看,便不難發覺美人兒體之上遍佈歡好的痕跡,不僅私處愛與陽氾濫的痕跡猶存,就連後庭亦是滿布痕。所謂懷壁其罪,月凝霜卻不知道自己這幅美人睡的模樣實在是誘人無比,把某人的慾火再次勾引起來。

輕輕走到前,雙手從月凝霜腋下探過,輕輕撫在雙之上,手掌微微用力,將個渾圓的雙成各種形狀,食指與中指輕輕夾住軟韌的粉頭,慢慢捏。

月凝霜糊糊地輕輕掙扎了一下,想要擺脫這雙手,繼續睡下去,可是那手卻是附在自己雙之上肆意得雙說不出的癢麻,就連心裡也跟著麻了起來。

情知對方不在自己身上快活一番是不罷手了,只得無奈地輕一聲,翻過身來,半睡半醒中承受對方的慾望。早晨正是神十足之時,等到公子終於將慾望發洩出去之時,月凝霜已是經受不住強烈的衝擊而昏了過去。

看著上的一片溼漉,公子只能無奈的搖搖頭,自己的六陽脈中炎氣愈來愈烈。對月凝霜要的更是愈來愈加頻繁,有時睡到半夜便會不住經脈中的炎氣,非要壓到月凝霜身上發洩一番才能繼續安睡。

可是月凝霜自從被破了身子,半個月下來幾乎每都要被公子撻伐何止數次,原本的內勁中的元陰之氣早被採補全無,而對炎氣的消解作用亦是越來越差,為了消解,公子只能加大采補的力度。

採補越甚,月凝霜所承受的快便越強烈,以至於最近幾幾乎次次都要被昏過去,高更是幾乎成了家常便飯,已是漸現脫陰之兆,若是如此下去,只怕過不了幾,月凝霜就會死在公子下。

輕輕嘆了一口氣,將沉睡中的美人兒橫抱而起,走出屋子,慢慢踱過無人走廊,來到一間偏僻的小屋之內,往下的一整天裡,外人是絕對不能打攪的。剛被放到上,月凝霜頓時舒服地輕一聲,似乎非常享受榻上的涼意。

公子體內入的炎陽之氣已是大大的攪亂了月凝霜體內的氣息,如今月凝霜體內已是陽氣過盛,臉上時時帶著一股不正常的嫣紅,身體更是時時透出一股說不出的燥熱。

躺到涼涼的榻之上,月凝霜反而覺說不出的舒服愜意,看著美人兒睡過去,公子方才慢慢離開,自去準備應用之物。

直到太陽接近落山之時,公子才又回到這間小屋,一手託了一個托盤,推門而入,卻見月凝霜剛剛醒來,卻依然躺在榻上不願動彈,見公子進來,也只是輕輕翻了下身子,動作間說不出的慵懶。

將托盤輕輕放在桌上,托盤中則是放了一副碗筷以及一大碗粥,還有幾碟小菜。盛好熱粥,走到前,不顧美人兒的慵懶與不依,一把將月凝霜抱起來。

而後走到桌旁坐下,將月凝霜攬在懷中,輕輕端起碗,舀出一勺,放到嘴邊吹涼,才慢慢喂月凝霜將粥喝下去,等到粥喝完之時,天已是漸顯昏暗,屋子裡光線也是漸漸模糊,月凝霜雖是休息一天,神間卻依然有些萎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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