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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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妍掛斷電話後,便一臉喪氣坐在原位,連午餐時間快過了也無所覺。

令她沮喪的第一個原因是幾天以來,她不只一次以電話和江律師溝通,表明她放棄遺產繼承權的態度,希望他能轉告“爺爺”但江律師每每都以“請你當面與溫老先生談”來回絕她。

“怎麼,協商又失敗?”翹起二郎腿的商烈,打開第三個外送使當,一口就扒掉一半白飯。

而商烈,就是令她沮喪的第二個原因。

沒錯,協商失敗,讓她至今仍擺脫不了這位食量大得驚人的貼身保鏢。倒不是嫌他吃太多,而是他的“貼身保護”已經徹底妨礙她的工作!

一個外型高大剽悍、一臉倨傲難惹的男人整天待在辦公室裡,不但極不搭調,連辦公室的氣氛也被搞得戰戰兢兢,大家總覺得,這個男人該出現的地方不是在辦公室,而是逞兇鬥狠的競技常更大的問題是,他竟然真的以她的“未婚夫”自稱,還編出一套“她若不答應馬上結婚,他就不放棄“陪”她上班,直到她點頭為止。”的說辭。

這套表面上看似深情的說辭,其實已經害她被削了好幾頓,上司不敢與商烈正面鋒,所以被訓的都是她。今天上午,上司甚至跟她撂下最後通牒…“我放你一個月的婚假,你快帶著你的禾婚夫結婚去,明天你們兩個都別再出現!要是不想請婚假的話,就必須要求你請長假了。”放她一個月的假?那她的薪水怎麼辦?

“長假”不就等於變相的炒魷魚嗎?!嗚…可妍簡直哭無淚。

“江律師要我當面跟“溫老先生”談一談。”她挫敗地趴在桌上,習慣埋頭當鴕鳥。

“那就去談,反正遲早要見面。”商烈聳聳肩,咕嚕咕嚕濯了一大口湯。

相處了幾天,她面對他已經不像初見時滿眼驚懼,雖然一些可笑的小動作和結巴依然存在,但至少不會動不動就製造煩人的尖叫或眼淚。

“遲早要見面?”可妍從手臂中睜開一隻眼,疑惑的望向他。

“不管你願意繼承與否,他這樣安排無非是想與你見上一面。”這麼簡單也看不出來?

“他想要見我?”她尖巧的下巴靠在手臂上,若有似無的困惑沉在眼底。

“可是我…”

“可是你還沒有心理準備見他。”他替她把困惑挑明。

“不是的!”詫異於商烈直接了當的分析,她心兒慌慌地連忙否認。

“是他們當年不要我,現在卻、卻…”卻怎樣?她怎麼一點頭緒也沒有?

“給溫老先生一個回答你問題的機會,你大概就能把你的句子完成。”商烈看出她眼底的慌亂。

“你在猶豫什麼?”

“我…”彷彿被踩中痛處般,可妍一時語,馬上從座位上跳開,支開話題。

“反正你、你不能待在這裡!”

“給我理由。”商烈不置可否,自顧掃光餐盒裡所有食物。

“當、當然啊,你又不是本公司的職員。”他看起來並不憤怒,她的膽子也大了此了“保護你是我的工作。”一百零一個答案。

“可是,我、我還沒答應讓你保護我,你這樣讓我…很、很為難。”

“我記得我說的很明白了,委託人不是你,你答不答應與我無關。”很氣人的回答!講什麼好像都講不贏他,她接著該提什麼呢?啊,對了!

“那、那也不必用…用未婚夫的名義整天跟著我上班呀,公司有沒有危險,我很清楚。”趁同事們外出用餐,辦公室只剩他們兩人,她才敢明說。

“我一個外人整天跟著你,要不被起疑很難,既然要營造假象,自然要做的徹底一點,降低有心人士的防衛。不然你覺得有什麼比“丈夫”這個名義更好?”這是委託人附帶要求他遵行的條件,要不是分析了箇中利害給他知道,他才不想自找麻煩,現在當然得照本宣科解釋給她聽。

可妍哭喪著臉猛搖頭,擔憂起自己的工作,再這樣下去,她的飯碗遲早不保。

然而,商烈的心思是幾個損友拿他“即將步入禮堂”開玩笑,明知是任務需要,但他們看好戲的心態就是讓他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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