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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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相公不知用什麼方法得知她癸水的時間,算得準準確確,怎麼都讓她懷不了小娃兒,每年她都會同相公在這件事爭吵一次,但總是未果。
“唉…”盎貴,你為何一直嘆氣?我的枝枒都快被你的嘆息聲給枯了。
“對不住,我在想事情。”甄富貴打起神來,笑了笑。
嗯。花又安靜了下來,讓甄富貴修剪。
另一個缺憾是她一直未能育出本命牡丹,新品牡丹倒育出不少,朱丹老笑她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連本命牡丹都育不出。
也不想想是誰讓他給娘養的?竟然還恩將仇報,一天到晚就會笑她,年家上下又只有她一人聽得見,若不是看在朱丹是她公公的份上,她才不受這個氣呢!
育不出本命牡丹,她也不覺得身子有受影響,但就連有未婚的甄浩仁尚未成親便育出本命牡丹,她卻遲遲未有消息,讓她不由得擔心起來。
她擔心的不是自己的生死,而是怕相公與恭晏會無人照料。
剪好枝枒,甄富貴才一起身,就被撞了下“啊!”她驚呼一聲,就要跌倒之時,被人攬住,整個人被摟進一寬闊的
膛,那是她再
悉不過的
膛。
“相公。”甄富貴伸手摟住她相公的頸子,笑喚。
“嗯。”年靖笑容燦燦,放下
子“沒摔著吧?”
“沒有。”她見到他,心口都會有一種奇特的情,像盛載不住那般地溢滿四肢百骸,總會有些難受,可不見年靖
,她又悵然若失,見與不見,她寧可選擇時時刻刻伴在相公身邊。
最近這種覺愈來愈強烈,讓她不知如何是好。
突地,她在年靖身上聞到一股異香,皺起眉“你身上怎麼有股香氣?”
“哦,可能是方才同吳家二小姐說話時沾上的。”年靖嗅了嗅,如是道。
甄富貴取出錦帕,要他拍掉身上的香氣。
“生氣啦?”
“沒有。”她覺得自己最近的忍受力不知為何弱了好多好多,見年靖同別家小姐說話還沒什麼,但只要他身上沾了她們的香氣,她就會莫名其妙不悅好久好久。
“對不住,我方才沒注意。”年靖注意到她很在意這些味道,總儘量與其它姑娘保持距離。
“算了,你又沒錯,道什麼歉。”甄富貴嫌用錦帕太慢,便整個人撲進她相公懷裡,使勁去除別人的香氣,用自己身上的香氣蓋過去。
“你的表情跟行為可不是這麼說的。”年靖好笑的戳戳她的臉頰。
“哼,我就是不喜歡你身上有別人的味道。”甄富貴蹭得更用力了。
“哦…女的愛男的,羞羞臉。”甄浩仁帶著年恭晏回來,見兩夫抱在一起,便出口調侃。
“誰…”甄富貴才要出口反駁,卻突然愣住。
怎麼…好像體內那竄的情
找到了一個出口?原來…原來她…愛相公。她突然頓悟了。
她是愛相公的!
甄富貴抱緊年靖,
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愛意不停地滋生。原來她好愛好愛相公的…原來如此…
難怪她會這麼難受,原來她一直視而不見。
“富貴,你怎麼啦?舌頭被貓咬掉了麼?”年靖取笑
子。
甄富貴飽含愛意地望著他,她輕搖了搖頭,偎著他,覺得好愛好愛他。原本她以為愛便是爹孃那種愛,可她對年靖的情
,已在這四年之間,
夜夜,時時刻刻,滴滴累積成深刻的愛。
滴水不起眼,但可穿石哪!
“她不是被貓咬掉,是自己咬到的吧?”甄浩仁毫不留情的嘲笑堂妹。
“甄浩仁,老虎不發威被你當病貓,欠揍。”甄富貴滿心的愛意因甄浩仁的攪局而暫時收到一邊,她起裙襬,
過花剪就想揍堂兄。
“潑婦打人啦!”甄浩仁溜得可快了。
“臭甄浩仁,我今天不打到你,我就跟你姓!”甄富貴氣得追了上去。
“拜託,你跟我姓還不是一樣姓甄?”甄浩仁還有膽子耍嘴皮子。
“爹,娘不會有事吧?”年恭晏望著孃親腳程快速地追上堂伯,兩人打在一起。
“他們一對大小孩,打一打就沒事了。”他知道甄浩仁是堂兄姐弟妹中最愛逗子的一個。
“哦。”年恭晏點點頭,玩著手中的小孩玩意兒。
丙不然,遠方傳來甄浩仁的慘叫聲,證明甄富貴此次佔了上風,年靖含笑望著
子得意洋洋地飛奔回自己的懷抱,他張開雙臂
接她。
“相公、相公,我贏了!”
“太好了。”無視於身處人來人往之地,年靖低頭便是一吻。
甄富貴紅了臉,挽著年靖的手臂,偎著他,綻出一朵燦爛的笑,她突然有個衝動想大叫“我愛相公”可話到了嘴邊,又因為害羞硬生生
了回去,只用盈著滿滿愛意的溼潤眼眸望著他。
年靖察覺到她的注視有些不同以往,便以眼神相詢,她只是搖搖頭,摸摸站在一旁的兒子。
清早,她趁年靖
還在睡時,在花園埋下一顆種子,當花種接觸土壤之時,她心頭毫無意外地有種篤定之
,是一種好似一直存在著的
覺。
她受到花
於花種內沉睡著,但正蠢蠢
動,似要破土而出。
她閉上眼,腦海浮現花兒長大後盛開的模樣。
那是一株有著純白花瓣的牡丹,其蕊為墨紫,約有十來層的花瓣層層圍著花蕊,看似不起眼,卻愈看愈覺其姿清美、其香恆久。
她知道,這株牡丹是她的本命牡丹--靖。
“富貴,你蹲在那裡做什麼?”年靖的聲音自門口傳來。
甄富貴朝他出璨爛的笑容“我在種花啊!”
“在咱們花園種花?”他們的花園已經夠多花了。
“嗯,種我的本命牡丹。”年靖臉上閃過驚訝,隨即是狂喜,他
出笑容,望著
子,朝她伸出手。
甄富貴起身,握住他的手,任他擁自己入懷。從他眼裡,她知道,一切都不必說出口,他已明白她的心意了,可她仍忍不住要說:“相公,你知道我愛你麼?”
“知道,但一直到你育出本命牡丹才肯定。”年靖抱著她單薄的身子,用他的體溫溫暖她。
“相公,我愛你。”她覺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子了。
“我也愛你。”甄富貴抬頭凝望年靖,從他眸裡看見他對自己深若大海的愛,不由得綻出幸福的笑。
得夫如此,復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