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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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蘋果攤攤主似乎已經完全被自己的美腳住，艾米莉亞開始發動了自己最後的進攻，她自信只要進入了這個頻率，在被自己的美足進行足服務的男人必然會。

果然，兩隻美腳不過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擼了十幾下，蘋果攤攤主的就蹦跳著突然將大股直接噴到了自己的那隻託著蘋果攤攤主的美腳腳背上。

一注，兩注，三住，足足了七八注蘋果攤攤主這才住停下來，那隻美腳從腳趾到腳背已經全被蘋果攤攤主得滿滿的，濃稠的有一些甚至順著腳弓的方向向了腳踝處，把哪裡也染成了靡的濁白。

艾米莉亞的美腳並沒有在停止之後就離去，而是慢慢的重新夾住蘋果攤攤主的‮套‬起來，把道里最後一點殘也壓榨出來，讓它們全部塗抹在自己的美腳上才罷休…＊＊＊聽到了菲特這個名字和貧民窟這個地點，已經去過一次的萊月昴自然已經顧不上再去偷窺艾米莉亞了。

對於上次的愧疚一直耿耿於懷，既然上一次不能直接拯救艾米莉亞，那麼這一次不如自己獨自去解決問題更好吧，到時候只要把艾米莉亞失去的東西還給她，也就算自己還清了第一次艾米莉亞為自己打炮混混治療的人情了吧？

自己也可以有機會接近這個可愛的銀白長髮美腿美少女了“終、終於找到了…費了不少功夫，真可惡。”擦汗的同時，昴在好不容易抵達的目的地前癱坐。到處奔波繞來走去，在來到這裡之前費了將近兩小時。

“還以為剛剛來過應該不會路的…”看不懂路標上的文字，對昴來說果然是很嚴重的障礙。話雖如此，貧民窟外頭也沒有標明大大的贓物庫名字，所以他是仰賴記憶找到這裡的。

“之前來的時候不是在和莎緹拉說話，就是看她看到呆掉，所以路也記得不清不楚的。”昴滿身大汗戲謔地說。

不過，無法別過眼，昴犯下最大罪過的現場，如今就在眼前。即使想用輕薄的自言自語打混過去，也無法唬自己的內心。心跳聲放大，脈搏加快，昴的雙手逐漸變得沉重。唾枯竭舌頭刺痛，劇烈的耳鳴不斷敲擊腦內。這個贓物庫裡頭，有昴追尋的答案。一瞬間，在室內目擊過的光景於眼皮底下重新播放。

老人的屍體、自己被斬開的腹部，還有因自己的過錯而被牽連的莎緹拉悽慘的身影。

“不要怕，不要怕，不要怕啊。我是笨蛋嗎…不，我就是笨蛋，都來到這裡了豈能空手而歸。”自己原本就沒有可以回去的地方，如今的依靠就只有一個。下定決心後他向前邁進，在要踏出步伐時，昴才發覺膝蓋在顫抖。

拍打發抖的雙腳強迫自己冷靜，這次昴先深呼才繼續前進。在橘的照下，贓物庫厚重的門彷彿無言地拒絕昴。

“有人在嗎？”打消因自己的懦弱所產生的錯覺，昴邊敲門邊大喊。門板響起沉重的聲響，但卻沒人回應，只有令人無法忍耐的沉默作為回禮。害怕這靜謐的昴更加用力揮拳。

“有沒有人…有人吧？拜託了，回答我啊…拜託。”緊抓飄渺的希望，期望有人讓他相信之前看過的光景是騙人的承受不住昴的情，門板發出呻，鉸鏈開始變形，然後…“…吵死了！不知道暗號和口令，還想拆了門嗎？”眼前的門用力打開，原本身體整個癱在上頭的昴飛了出去。飛到距離贓物庫入口約五公尺處，慘跌在地面的昴兩眼發白。

抬起頭，在他驚愕的視線盡頭，站著一個紅光滿面的禿頭老人骯髒破爛的衣服裹著鍛鍊過的巨大身軀，光滑無的頭部反出夕照的豔紅。總結一句話，一個體型巨大、禿頭卻超級有神的老頭站在那裡。

“搞什麼鬼啊你！一個生面孔想幹什麼呀？你是怎麼知道這裡的？怎麼到這裡的？誰告訴你的？”老頭惡狠狠地縮短距離，輕輕抓住昴的後頸。品嚐雙腳懸空的滋味，昴才明白自己有幾兩重，原本想說對手不怎樣的話自己不可能會輸，但沒想到對手份量十足。被身高超過兩公尺的老頭扛起，昴連抵抗的力氣都喪失。

“…我的名字叫菜月昴，是忙碌不已的漂泊子…總而言之，先放我下來吧？”我想腳踏地面再說話啦。

昴竭盡全力地委婉呼喚，雖然第一次見面的印象極端惡劣，但昴平安無事地被帶進贓物庫中。因為他告知老頭提供自己贓物庫情報的男子相貌。一進門的櫃檯旁邊，設有給客戶使用的固定座椅，由於坐起來覺不舒服，他只好一直調整股的位置。

接觸部的部分已經年久失修到有倒刺，不時會有股被刺到的覺。如果是在門即將解放的時候，這種危險的覺很可能會扣動解放的扳機。

“怎樣，從剛剛就在那扭扭捏捏的，這麼在意蛋蛋的位置嗎？”

“我不是在意兒子的守備位置啦。是說，不要講下體的話題啦。”與其說是個子高，巨大這詞彙更適合這個老頭。站在櫃檯裡的他被擠到必須彎著，他從櫃檯下方的架上拿出酒瓶，朝杯子裡倒酒送到嘴邊。

“想說晚上小酌幾杯，結果就被你大呼小叫地打擾。如果是為了無聊的事，老朽可不饒你。”

“太陽才剛下山你就開始喝酒，這樣會早死喔。”說著惹人厭的話，昴用手支著臉頰大略地環視_物庫內部。傍晚的贓物庫…本沒有昴先前嚐到慘劇的蛛絲馬跡。各種贓物毫無秩序地隨意放置，完全看不出是亂放還是整理過。

察覺到昴的視線，面前的老人瞭然於心地眯起眼睛。

“喂，小子…你對贓物有興趣？”一句話就直接命中核心。大塊頭老人自稱羅姆爺，可能是因為昂先自報姓名，所以和他的涉意外順利。櫃檯後方的羅姆爺輕聲發笑，邊朝骯髒的酒杯裡頭倒酒。

“哼，來這兒的傢伙目的就只有兩個，不是拿贓物過來，就是要找贓物。你是哪一個？”

“…我其中一個目的確實是後者。”

“其中一個？那你來這還有什麼事？”肯定昴的附加條件，羅姆爺抬起一邊的眉。

昴點頭回應後猶豫再三，最後抱著會被人當神經病的覺悟發問。

“我知道問這很蠢…老爺爺，你最近死過嗎？”而且是頭被劈開右手被砍斷。

但昴放棄補充這一句話。羅姆爺暫時撐開略帶灰的雙眼，沒多久後破口大笑。

“嘎哈哈，還以為你要說什麼咧。我確實是個快死的老頭，但很遺憾還沒體驗過死亡，不過活到這把歲數，一隻腳也算是踩在棺材裡了。”羅姆爺痛快大笑，像是聽到一個笑話。

“要喝嗎？”說完便把杯子推向昴。

“抱歉，”昴揮手拒絕酒，用簡短兩個字表達歉意。

“那麼…？究竟到這裡來有什麼事情呢？”羅姆爺帶著疑惑的口氣詢問著萊月昴。

而萊月昴只好如實相告，是要尋找丟失的贓物，並且拿出了自己的零食手機，果然看到了這種新奇好吃的玩意讓羅姆爺對自己的戒心放鬆了不少，當被再次問道自己丟了什麼東西的時候，萊月昴這才說道:“並不是我的東西…我只想報恩，欠下的人情要加倍奉還，畢竟我是神經質的現代小孩，不那樣的話會良心過不去睡不好覺。所以說，就算吃大虧我也要換到徽章。”

“嗯…聽你剛剛那樣講，徽章本不是你的東西囉？”

“是救我的銀髮美少女的持有物。理由我不清楚，但那是她很重要的東西。”

“那個恩人呢？沒跟你在一起？”

“目前還在找。也許蒙她所救一事，還有那位美少女的存在本身，都不是我在寂寞下產生的妄想！”用力握拳道出先前否定的不安，藉此一笑置之。得到徽章後，一定要再見那位少女一次。好想看到她的笑容。

“…你真是笨到極點了。”看到昴決心不變，羅姆爺只是愉快地笑著，在兩人談的時候終於那個被稱呼為菲特的小蘿莉還是到了。

在對完在萊月昴看來是比較可笑的暗號之後菲特才進來，這差不多是萊月昴已經第三次見到對方了，前兩次看到菲特時候她似乎都在奔跑之中。見到了菲特詢問了偷來的贓物問題，和對方涉。

好在之前好了羅姆爺，所以涉的時候並沒有遭到菲特多大的敵視，不過在談到贓物的時候，菲特已經說了有人約定自己來換，所以僱主來之前，自己還是要衡量一下萊月昴是否有換的本錢，為了艾米莉亞自己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退縮了，萊月昴想了想身邊能換的東西，大概也只有那部手機了。

不過好在展示了手機的能力之後無論羅姆爺和菲特都覺得這個東西是非常值錢的，羅姆爺甚至還給出了二十個聖金幣的定價。

“不過，即便這樣我也要和僱主聯繫一下，如果對方的開價超過你的話，我還是會和原來的僱主進行易的。”

“也就是說…如果對方願意出高於聖金幣二十枚的價碼…”

“小哥若不對我亮出剩下的牌組，勝負就不用比囉。”菲魯特颯地斷言。重新訂正，她的表情不是壞心，而是惡劣到極點。與菲特的涉走到這個地步，不穩定的發展使昴的臉開始罩上烏雲。

“那麼，那個委託人在哪？有約好什麼時候貨嗎？可以請對方一起上談判桌嗎？”

“當然，只不過對小哥很不利，我的賺頭也有可能減少。還有，涉場所就不用擔心了，就在這裡。”手指拍打桌緣，菲魯特靠著椅背仰望羅姆爺。十分信賴的看著對方，看起來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在這裡和外來的人進行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