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顏血·紫玫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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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龍心裡一軟,收回手指,抱住妹妹親了一口,柔聲呵哄道:“好,好,哥哥不碰你了。你再睡一會兒。”紫玫把頭埋在枕頭下面,小聲哭泣著。

慕容龍慾火難平,便去找母親洩火。

蕭佛奴身上上的血跡已被抹淨,蒼白的玉臉血全無。為了防止碰到傷處,葉行南敷藥之後用一個鋼絲彎成的曲形物體撐開她的牙關。舌和舌尖也被鋼絲固定,她就這樣圓張著小嘴,靜靜臥在錦衾之中,嬌的櫻著一片柔媚的粉紅,脂口香舌,芬芳四溢。

慕容龍越看越愛,舉手伸入錦被,隨著柔若無骨的秀足朝上摸去。

“他媽的!誰讓你們給她穿衣服的?多事!”玉鶯玉鸝念著蕭佛奴主母的身份,給夫人穿上了貼身的小衣。本來是一片好心,沒想到卻捱了一通痛斥,兩人噤若寒蟬,連忙過來幫主子拿起錦被。

蕭佛奴悠然醒轉,只覺身上微涼,有人正悉悉索索除下自己的內衣,她知道又要被兒子姦,不痛苦地呻一聲,垂下淚來。

雖然屢經摺磨,白的嬌軀依然美豔如昔。蕭佛奴赤的四肢軟軟攤開,柔美的軀體上穿著一件湖綠的貼身小衣,豐曲線玲瓏,寶藍的小領擁在頸中,更顯得柔頸其白如雪。領口的鈕釦做成蝴蝶形狀,蝶翅金鑲銀繞,緻細巧。

白玉鶯先解開襟口,然後把手伸到腋下,解開另一隻衣釦。手指還未放開,圓潤的房立即一跳,撐開衣襟。湖綠的褻衣從水般滑下,出貴婦香豔動人的肌膚。

62慕容龍貪婪地盯著面前嬌豔的身體。他捧起母親軟綿綿的腳掌,低頭一吻。

火熱的嘴隨著腳踝、膝彎,從大腿內側一直磨擦到滑膩的花瓣上。他張開嘴,把那叢一口含住。一邊舐,一邊擁緊兩條光潤的大腿,把臉埋在母親身體正中,享受著那裡的芳香和甘甜。

蕭佛奴雖然萬般不願,但在兒子的親吻下,不住秘處湧。她俏臉飛紅,鼻中發出時斷時續的呻聲。

慕容龍含住花蒂用力一,待美婦哆嗦著噴出陰,他才吐出花瓣,撲身將粉體壓在身下,笑道:“娘,舒服嗎?”蕭佛奴羞得耳發紅,她拚命搖著頭,試圖痛罵兒子的獸行,但嘴裡只發出“咦咦呀呀”的聲音。

慕容龍抱住母親肥的香筆直頂在溼漉漉的中,盯著蕭佛奴痛苦而又無奈的哭訴,眼裡一股充滿惡的笑意漸漸湯開。

“娘,你做兒子的小寶寶好不好?”說著陽具一,捅進仍在收縮的中。

蕭佛奴“呀”的一聲長叫,眉頭頓時擰成一團。

慕容龍帶著淡淡的笑意,用力一頂,龜頭重重撞在母親的花心上。蕭佛奴柔頸一揚,一口氣噎在喉頭。慕容龍不等她過氣來,部的觸手一湧而上,將花瓣撐成一片豔紅的渾圓。幾特別細長有力的觸手,在玉戶中拚命舞動。

他的送愈發用力,拔出時觸手夾緊花蒂,將細小的粒扯得細長,入時不但整支壯的陽具盡數搗入溫潤綿軟的,有一觸手甚至捅進道,在裡面不住攪動。

蕭佛奴不時發出含糊的尖叫,星眸像浸在水底般被淚水覆蓋,發紅的玉臉更顯得嬌豔滴。被巨物滿的快不斷襲來,每一次捅入,花心都被頂得又酸又麻。從未被異物進入過的道則像是被撕裂般,劇痛連連。下體的快和疼痛替襲來,漸漸連成一體,讓嬌弱的貴婦分不清究竟是疼痛還是快

慕容龍見母親眼神漸漸散亂,忽然兩手一舉,將蕭佛奴兩腿向壓在肩旁,使肥高高起。接著拔出陽具,朝下的‮花菊‬蕾中一捅而入。

柔軟的香軀猛然繃緊,蕭佛奴美目圓睜,被鋼套撐開的小嘴死死咬緊,沒有發出一點聲息。

慕容龍微笑著拔出,挪開身體。

他兩手依然舉著母親的‮腿雙‬,只見蕭佛奴圓朝天仰起,一片滑的白膩中,敞的玉戶纖毫畢現,殷紅的花瓣不住縮動收緊,卻怎麼也遮不住裡面那一大一小兩個紅紅的口,被巨陽撕破的菊卻敞著渾圓的,粉紅的壁上撕開幾道深深的裂痕,鮮血正從傷口內緩緩湧出。

僵持片刻後,上方的小孔突然向外一鼓,一道淡黃體劃出一道弧線,遠遠落在外,水花四濺。

居然被兒子強暴得小便失,蕭佛奴羞憤死,可她沒辦法舉手摀住住滾燙的玉臉,只能勉強把頭側到一邊,用散亂的秀髮遮住自己的羞赧。

噴濺的“嘩嘩”聲在室回湯良久,就在蕭佛奴難堪的無地自容時,才慢慢止住。沾滿的小孔漸漸閉攏,忽然又是一鼓,冒出一道小小的噴泉。這次殘餘的盡數落在蕭佛奴的股間,沾得下體到處都是。

被按得朝天仰起的肥哆嗦著恢復平靜,剛癒合不久又被深深撕裂的菊括約肌,這一次徹底損壞,再也無法合攏。渾圓的中鮮血滿溢,最後順著股溝染紅了身下的輕毯。

慕容龍扶起雄風猶在的陽具,龜頭沿著縫一路擦著血跡,捅入的血池中。下血如注,在白錯縱橫。

柔美的嬌軀不住戰慄,蕭佛奴痛得神智恍惚,雪白的喉頭動著,發出艱難的痛呼。浸沒在溫熱的血中,被柔軟的腸壁密密裹住。肥美的雪在兇狠的撞擊下時圓時扁,柔媚人。慕容龍多時,最後大喝一聲,陽狂洩。

蕭佛奴早已昏多時,兒子的手臂離開後,失去筋腱的玉腿仍搭在肩頭。中一串血泡翻滾浮出,混著股股白濃的濁。慕容龍看著母親依然平坦的小腹,慢慢擦淨上的血跡。

不知道里面是男是女,最好是個像娘一樣美豔的女兒。若是男孩——怎麼比得上親妹血統純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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