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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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戶上蒙著一塊布簾,但玻璃沒關。我悄悄伸手把布簾起一角,就看到老已經脫光了衣服,躺在上。明秀嬸也脫光了衣服,爬在他身上,臉蛋湊在他兩條黑瘦的大腿之間,嘴裡含著那黑不溜秋的吊子,正在像吃什麼好吃的東西一樣,啾啾有聲地又

原來老說的是真的。明秀嬸真的在啜他的吊子。但老劇烈地息著,黑瘦的身體劇烈地顫抖,看起來不像是很舒服的樣子。所以我就懶得看他,而是盯著明秀嬸那對因為俯身而顯得更加豐滿,沉甸甸地在身下晃動的房。

明秀嬸又一次瞥了我的方向一眼,但仍然沒有任何表示,而是更賣力的啜著。

片刻之後,老就低聲叫了起來:“哎喲,大妹子,我不行了…不行了,要出來了…”明秀嬸突然停止動作,含著老的吊子一動也不動。片刻之後,她才抓起頭上的一張草紙,呸呸地吐出了嘴裡的東西。

“大妹子,真、真的是…”老顯得很是尷尬和焦慮,而明秀嬸則嘻嘻笑道:“哥,還能我不。”

“不能…不能了…”老擺著手:“我不是二十歲的後生了。那個,大妹子,多謝你,我這輩子還是頭一回有女人幫我啜出來…這,這是錢。”明秀嬸從他遞過去的一疊錢中出兩張十塊的,著有些亂的頭髮笑道:“拿那麼多幹什麼。你今兒沒我,說好了幫你啜就是二十塊。”

“那、那怎麼好意思…”老結結巴巴地說著,明秀嬸卻一把推回錢去:“我們鄉里鄉親的,你們一直照顧我,說好了就是說好了。你沒我,我就只收幫你啜的錢…好了哥,你留著唄,明兒再來我一回不就好了麼。”老收回錢去,吶吶地笑著:“明兒可不行…剛才你幫我啜的…我好像骨髓都出去了。不緩個三五天怕是不動你了。”

“你想來就隨時來唄。”明秀嬸抓過自己的衣服:“秋涼,快穿衣服,莫凍了。”老趕緊抓起衣服往身上套,而明秀嬸則面對著我所在的窗戶,好像是故意一樣,託著那對豐滿的房,輕輕動,甚至張開大腿,把整副白花花的身子都展現在我面前。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成的身體。我只記得一大片耀眼的白,然後就是明秀嬸那又大又圓的房,正對著我的視線,看得清清楚楚。明秀嬸自己的手著它們,手指陷入白中,看起來很軟很軟,讓我難以抑制地幻想它們摸起來的觸。再就是不算纖細的,充滿,微微隆起的光滑的小腹,以及那一大片黑乎乎的

兩條豐滿的大白腿之間,那片黑掩映著一點暗紅。我拼命想看清楚,這時老已經三下五除二地穿好了衣服,跳下了,訕笑道:“大妹子,那我就回去了,不耽誤你下個生意。”

“不送了啊,哥。”明秀嬸嬌笑一聲,老便走出了臥室。

我趕緊伏在窗臺下的一棵梔子樹邊,很快就看到老出了屋子,飛快地走向院門,不久之後,他的腳步聲就消失在了院子外的夜中。

我再度起身,趴在窗臺看向屋內,但明秀嬸卻已經不見了,我正在疑惑,卻突然聽見身後咯咯一聲輕笑,頓時把我嚇得魂飛魄散。

抓住我偷窺現行的,當然就是明秀嬸。當我轉過身之後,她打量了一眼,馬上有些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喲,我還說是哪個後生念著嬸兒。原來是斌子啊,我也有兩年沒看到你了…你今年十二了…不對,已經開始吃十三的飯了。”她戲謔地彎著,湊近靠著牆無處可逃的我:“也差不多快到了想女人的時候了。”她只是草草地套著連衣裙,那對豐滿的房隔著薄薄的衣料在我面前晃動,似乎能覺到它們的熱度。但我此刻卻嚇壞了,盯著那對沉甸甸的柔軟,卻再沒有抓或者摸它們的想法。

“你從剛才我在院子裡開始,就盯著嬸兒的子看,對吧。”明秀嬸咬著嘴:“是不是想摸?想摸就來摸啊。”十二歲的我哪裡見過如此陣勢。但幸好明秀嬸只是戲謔。她突然伸手,撈了我的褲襠一把,媚笑道:“都沒長呢。就想女人了。”接著她突然正,眼睛裡的媚態一掃而空,變得清澈明亮:“斌子,嬸兒雖然賤,有些事卻也是不會做的。你還小,你爹供你不容易,你好好唸書才是。不要亂想。等你十八歲…至少十六歲,你要是還看得起嬸兒,嬸兒再讓你。現在你還是個娃娃,不行。”我鬆了口氣,看來明秀嬸是不會為難我了,果然,她再次笑道:“嬸兒的子倒是可以讓你摸摸。”說著就拉起我的手放在她前。

本不記得那時的覺,胡亂抓了一把,便觸電般地放開手。而明秀嬸則站起身來,輕聲道:“好了,子也讓你摸了,回去吧。沒到十六歲可不許再來偷看,不然我就到處說去。你也不想別人說,小小年紀就來搞我這個破鞋吧?”我啊啊兩聲,從牆上爬起來,一溜煙地逃走了。

當我逃命般回到家中,逐漸鎮定下來之後,明秀嬸的房再一次在我眼前晃動起來。我有些後悔剛才沒有好好地,仔細地摸兩把,但後悔也來不及了。

我開始期待滿了十六歲之後去找明秀嬸做老一樣的事情,與其說是慾望,還不如說是好奇。而最後我突然意識到,妹妹沒有像以前那樣粘著我。

當我發現這一點之後,馬上就覺得奇怪。自從我們一起上學開始,每天放學後就會一起做作業,一起玩耍,一起洗漱,然後一起回到各自的小上睡覺,隔著我們小之間的簾子,說著話進入夢鄉。

我習慣了身邊有個小東西,雖然有時候她哥哥哥哥地叫的我很煩,但今夜突然沒有了這個聲音,讓我覺得一下子少了什麼,並且越來越覺得不自在。

坐立不安地等待片刻之後,我終於忍不住,在廚房找到了正在打掃灶臺的心兒。她沒有像以前那樣,一看到我就高興地叫我,而是別過臉去,像是當我不存在一樣。

這是心兒第一次對我發脾氣。以前我欺負她,攛掇打罵她,冷漠地無視她的時候,她也從來沒有這樣不理我。所以我既奇怪,又多少有些緊張,還有些惱火,生硬地問道:“你幹嘛不理我。”心兒生氣地說道:“哥哥不要臉。偷看別的女人。”我莫名其妙:“看一看怎麼了。別人早就都看過了。我才第一次偷看。再說,你也看了。”心兒的臉蛋微微漲紅,掃帚掃得灶臺上草木灰到處飛,稚婉轉的聲音多了一種我第一次聽到的動:“反正,偷看別的女人就是不要臉。你還偷看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就更不要臉。你以後再偷看她,我就再也不理你。”我也有些生氣,因為我還是很喜歡明秀嬸的,聽到心兒說她不要臉,我也不提高聲音:“哼,不看她,難道還看你啊。明秀嬸有大,你又沒有。”心兒的臉頰馬上漲得像紅布一樣,但垂頭看了看自己衣板一樣的口,只能沮喪地接受現實。但這丫頭一向倔強:“我還小,我長大了,也會有的,比明秀嬸還大。”

“我不信。”我得意洋洋,但隨即又像洩了氣的皮球,沒打采地說道:“以後我不去了,剛才我被明秀嬸抓住了,她說以後不許我去看,不然她就到處說。”心兒飛快地看了我一眼,漲紅的面頰慢慢復原,聲音突然帶上了說不出的歡喜:“本來就不該去看,你以後不去,我就和你玩。”我想了想,既然明秀嬸那裡不能再去,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只能和這個小東西一起玩了,於是便點頭道:“好。”於是我們就像所有互相發脾氣的兄妹一樣,迅速和好了,那時候我不能理解心兒的心理,她恐怕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發脾氣吧?除了一點小小的,懵懂的嫉妒,她之所以表現得比別人的妹妹更加動,絕大部分原因,大概是因為恐懼。

她意識到了我開始對女產生了朦朧的興趣,受到了本能的引。那個時候,她是在心底深處產生了自己也沒有意識到的擔心吧?擔心我去別的女人身邊,擔我心離開她,拋棄她。

畢竟,只有我這個哥哥,才說得上是她的親人。

我並沒有意識到這些,但我從那時候開始,意識悄悄地萌芽了。雖然不敢再去偷看明秀嬸,但我身邊就有個漂亮的小東西。從那以後,我經常會注視著那淡紅而秀美的雙,幻想它們的觸和味道。或者看著那衣板一樣的口,期待那能像它主人說的那樣,變得又大又圓,又白又軟。

至於明秀嬸說讓我十六歲以後再去找她云云,卻是永遠不可能實現的約定。

大概在半年之後的一天,我放學回到村口,正看到村裡停著警車,還圍著大群的鄉親。我和心兒好奇地湊過去的時候,正看到兩個警察揪著明秀嬸走出她的院子。明秀嬸垂著頭,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人群中洶湧著唾罵:“破鞋,該。”

“臭‮子婊‬。”

“警察同志可算是把這娼婦帶走了。”伴隨著罵聲,還真的有一隻破鞋從人群中飛出,啪嗒一聲砸在明秀嬸頭髮蓬亂的腦袋上。

明秀嬸沒有出聲,也沒有反應,只是默默地走過我面前,沒有看我一眼。不知為什麼,她的背影讓我至今難以遺忘。我看著她被帶上警車,消失在村口。不久之後便聽到傳言,她和附近其他村子被抓的暗娼們一起,被剪了頭髮,在縣城遊街。然後又聽說她被送去勞改。再以後,就沒有她的消息了。

我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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