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才決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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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六姐的質疑聲，那個人也很是緊張，甚至說是可能有老鼠。聽到他的我話，我卻有了一絲明悟，對老鼠，我這一直以來的角不就是像老鼠一樣嗎？偷偷摸摸，不見天的偷食，沒錯，我就是那見不得光的老鼠。就像現在一樣，我真的是屬於見光死了。”

“然而那個人的胡說八道，顯然瞞不過明的六姐。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報表，六姐的表現就完全是這個樣子，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我最不願意發生的，她確定下有人。”

“在確定了下有人後，她甚至沒有給那個人辯解的機會，就立刻下了，要掀開單查看。那一刻我的心死了，我已經準備好了，接自己接下來的命運的準備了。”

“想想我一個被人稱作清純校花的女人，此刻卻赤身體的躺在一個男人的下，不但偷聽了人家男女朋友做愛，甚至還偷偷的自摸，直到被發現時，下體還在噴著愛，更加讓人氣憤的是，那個男人，還是自己姐妹的男朋友。我真的想不到還有什麼比這更可恥的了。”

“六姐掀開單的速度很快，但對於我來說那短短的幾秒，好像幾個世紀那麼長，在這個時間裡，我已經完全放棄了掙扎，也沒有準備去考慮之後該怎麼跟六姐解釋，總之那一刻我可以說是完全斷絕了自己的全部希望和未來。

就這樣，我就像一句被遺棄了幾個世紀的屍體一般靜臥著，腐敗著，消散著。”

“我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原本因為燈光照和單遮擋，而在地面產生的那條清晰的明暗界線，然後等待著命運的審判。

那原本是一條筆直的線，在六姐下後不久，那條線就發生了變化，先是出現了一個尖角，然後是一片漣漪，之後原本明顯的線條開始有些模糊變淡，接著就是亮的一側開始向下侵蝕。”

“我看著那條線一點一點的向我靠近，本來我是可以向的裡側移動身體躲避的，可是我並沒有那麼做，對於已經放棄了希望的我來說，那麼做只是徒勞。光線還在持續靠近。

直到我原本捂住嘴的左手的胳膊肘的部位已經亮了起來，才停下它的腳步。我知道那是因為光線的傳播，已經到了極限。”

“界線不再靠近，可是不代表我就不會被發現了，原本邊明亮的地方。

此時開始成型一片灰的陰影，那個陰影從毫無痕跡，到變得凝實彷彿只發生在一瞬間。我知道六姐要彎下查看了，這一刻終於來了。”

“現在我眼中的世界，只有地面和板之間那一條窄窄的範圍，隨著地面上黑影的凝實，板邊緣出現了寥寥的髮絲，那是六姐垂下的秀髮。我敬愛的姐姐啊，我們終究是要以這樣的方式，相見了嗎？”

“我看著那髮絲由少變多，直到完全遮住了整個發亮的範圍，遮得嚴嚴實實，毫不透光，好像整個把我的眼睛遮住了一樣，這就是我暗無天的未來嗎？幾乎就要衝口而出的”六姐“兩個字，被我生生的又咽回了肚子裡，因為我發現這片黑暗，不是六姐的頭髮導致的。”

“那是停電了！我怎麼都沒有想到，老天會在這個時候，對我產生了憐憫，又給了我一絲希望。

就在那千鈞一髮的時刻，那個人的出租屋突然停電了，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救了我，總之在當時我恨不得立刻從下趴出來，然後跪在地上，為老天磕幾個頭。”

“我死死的屏住呼，我知道，在這片黑暗中，我的眼睛一定正與六姐黑影四目相對，我不知道六姐能不能快速的適應黑暗，從而發現端倪，只能被動的等待，等待一切可能的結果。

這個過程其實並不長，很快六姐就發出了驚呼，不過萬幸的是，那不是因為看到了我，而是因為忽然降臨的黑暗。”

“黑暗的籠罩，加上那個人的旁敲側擊，很容易讓六姐相信了房間裡確實有老鼠的說辭，而板上的突然一震，和大量飄落的灰塵也讓我知道，害怕老鼠的六姐已經回到了上，放棄了對下的查看。”

“可是我依然不敢再有任何輕舉妄動，我不確定這次停電會持續多久，萬一轉瞬恢復電力，我也不敢確定她就不會接著下來翻查了。

不過好在外面的那個人也知道這種機會很可能稍縱即逝，因此趕緊在六姐思想動搖的時候，提出跟她出去開房，再續前歡的建議，而明顯被老鼠嚇壞了的六姐，也趕緊答應了下來。”

“我聽著那個人走下了，然後就是”刷拉“一聲，外面的環境忽然亮了起來，我下意識的以為是來電了，彷彿被命運捉了的悲涼之油然而生，可是轉瞬之間我就發現，外面雖然亮了起來。

但那也只是相對於我所在的下，因為那種亮度，明顯不是燈光帶來，那應該是好像月光照進窗子的樣子。”

“結合剛剛我聽到的聲音，我猜測，那應該是那個人拉開了窗簾。果然，六姐沒有因為這亮光而繼續查看。

而我也得以微微眯眼，看向外面，此時邊的地上，出現了一雙大腳，和滿是腿的半截小腿，我可以確認，那是那個人的腿。他在外面胡亂的走著，沒有什麼明確的方向。”

“直到他走到一團黑影處停下，然後彎拾起黑影，我才反應過來他是在給六姐撿起地上散落的衣物，看著他一處一處的拾取，而我則在心理祈禱著外面的燈光不要再亮起。”

“終於，老天還是憐惜我的，知道他們兩個穿好了衣服，外面的燈光也沒有再亮起。我藉著月光，看到六姐的腳踩在了地上，然後與她光潔的小腿一起，向那個人靠近，然後兩人的腳一起向外面走去。”

“兩個人走的遠了，我依稀看到了六姐的裙襬，再上面的衣服，由於角度問題就不得而知了，兩個人走到方廳裡，然後一轉，就消失不見，直到關門聲傳來，我才得以深呼了一口氣。

可是我並沒有立即爬出來，因為我不確定他們會不會去而復返，雖然那個人跟在六姐身邊，但是我還是決定要小心謹慎。”

“就這樣，我又靜靜的在下躺了有兩三分鐘，才敢偷偷的把內衣和內褲穿上，內衣到是還好。

雖然剛剛緊張的出了一身冷汗，但是還不至於有太大的影響，而是內褲就麻煩了，因為下本來就有很大的灰塵，再加上剛剛我的一融合，有些和泥的覺，但是現在可不是我考慮衛生問題的時候，我只能強忍著穿好。”

“穿好了內衣褲，我才敢慢慢的爬了出來，房間裡的可見度很低，我只能接著依稀的月光，站在邊，擦拭著自己的身體。

下的灰塵沾滿了全身，我努力的擦拭，汗水和在與灰塵混合後又已經乾涸，此時都黏在身上，我只能永利得、反反覆覆得擦著，那是泥，我也是骯髒的過往。”

“我忘記了自己擦了多久，只知道當我再次恢復意識，我的渾身的皮膚都在隱隱發痛。這疼痛不止是因為過度的擦拭，還有剛剛在下的碰撞。當時正處於緊張和高中的我還沒覺得什麼，現在一切都過去了，疼痛開始慢慢傳來。”

“我因此無力的坐在邊，開始穿衣服，一件件的衣服被穿在身上，好像一塊塊的遮羞布遮蓋住了我骯髒的身體。

可是有了遮羞布就表示我已經乾淨了嗎？有些東西髒了就是髒了，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無論是灰塵還是穢，只要髒了就不是簡單的遮擋能夠掩蓋的。”

“我恨，不恨別人，只是恨我自己，恨自己為什麼會一錯再錯陷入這萬劫不復的漩渦。恨自己明知道錯了，為什麼還不知悔改。恨自己明明已經下定了決心，為什麼在面對那的時候，還會一再的妥協、反覆。”

“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開始下了眼淚，但那微不足道的淚水顯然不足以洗刷我所有的汙穢。

難道我從本質上就是個蕩的女人嗎？我不是。難道我不愛你了？已經愛上那個奪走了的尊嚴的人了嗎？我沒有，我還愛著你。”

“我自己反覆的問著自己的內心，因為無論未來如何，首先我要確認的是自己的內心，這不是對別人虛偽的回答，而是我捫心自問，撥開了自己層層虛偽的外衣而自問自答的最真實的答案。”

“在確認了自己的內心之後，我徹底下定了決心，雖然那個人手中握住了我太多的把柄，但是這一次我會孤注一擲，那怕付出再大的代價，我也要徹底斷絕與那個人的關係。”

“而對於到底我是要採取一刀兩斷，還是循序漸進的方式來進行這件事的關鍵點，就是在你身上。

因為剛剛六姐的話，我不知道你到底對這件事瞭解多少，如果你當是真的已經知情了，那我也就沒有什麼顧慮了，但是如果你毫不知情，那麼不管結局如何，我都必須考慮你的受。”

“因此，在穿好了衣服之後，我猶豫再三，但還是撥通了你的電話。可惜的是，你的電話沒人接聽。我知道自己不能一直在那裡等著，誰知道六姐他們會不會在回來，所以我只得一邊給你打電話，一邊趕緊離開了那裡。”

“出了單元門，冰冷的風吹來，我緊緊的裹住衣服，沒有走大路，而是繞小路向學校走去。一邊走，一邊捋順著思緒，考慮著對付那個人的方法，直到你的電話打來。

我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那個電話，我追問你我和阿濤在浴室裡的那個週五，你都幹了什麼。還問你看沒看到三姐？”

“你以為我是在關心三姐？其實我只是看看你是否看到了我和別人苟且。在得到了你的答覆後，我還在回寢室後特意旁敲側擊的向三姐打聽了一下，確認了你對這件事確實不知情後，我才決定下來，要採取循序漸進的方式，遠離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