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再加上裝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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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旁邊另一個沙發上坐著那個表面高雅實際蕩的肖佳。兩人正狐媚的盯著他,嘴角出一絲笑意,顯然已經認出了他的身份。

“白…白總。”

“呵呵,瑞霞,我本來聽肖佳說你找了個帥小夥當司機還不信呢,看來是真的啊,你什麼時候也開始老牛吃草了?”張愛珍開腔兒了。

說話的態度簡直把葉青視為無物。

“你別聽她瞎說,知道宋建軍吧,他派人堵我,小葉救了我的命,我看他身手不錯,才讓他當我的司機的,你當我跟你們似的。”白瑞霞嗤之以鼻。

“哦?你還會武術?”張愛珍和肖佳都知道那次的事,一聽是葉青擺平了那兩人,頓時吃了一驚,但接著兩人的眼睛就放光了,長的又帥,本錢又足,身體又好,還這麼能打,簡直是…太完美了。

“行,你那個事兒我回去給你問問,嗯…我是坐肖佳的車來的,你叫他開車送送我們倆吧,昨天晚上肖佳的酒吧叫人砸了,說不定也有人來堵我們呢。”張愛珍一邊說一邊用一種充滿情慾的眼神看著葉青。她已打算要充分享用這個健壯的男人了,葉青聽了這話差點暈過去,不會那麼巧吧…

***葉青站在屋子中央,承受著張愛珍和肖佳那赤的不加掩飾的飢渴眼神,心裡一陣陣的厭惡。他對這兩個亂的女人沒興趣,雖然她們長得不錯。

但他不是那種貪花好的男人。他深愛著他的子,他只想和她像普通人一樣平平淡淡恩恩愛愛的過完一輩子。他從沒想到過有一天自己會遇到這種事情,招誰惹誰了?彷彿這個世界上男人和女人的角變換過來了。

他不知道這算不算騷擾,算不算良為娼,他以前只聽說過弱女子被有錢有勢的男人侵犯而不受法律制裁,誰知時至今自己一個大男人竟被兩個女人到了這個份兒上。

她們怎麼這麼不知羞恥呢?我!你他媽想找男人街上到處都是啊,幹嘛非來搞我!他恨恨的盯著張愛珍和肖佳,拳頭攥得鐵緊。張愛珍和肖佳當然也看見了葉青的表情,不過她們本沒把這當一回事兒。

從小生長在高幹家庭,周圍接觸的人都是對她們有求必應百依百順的經歷,使她們養成了目中無人、說一不二、無法無天的格。在她們看來,自己是屬於有特權的統治階層,是可以超脫於法律之外的上人士。

那些法律只適用於老百姓,怎麼管得了她們。她們倆還與幾個情相投有身份地位的女人秘密組成了一個俱樂部,專門獵取男

凡是她們看上的男人不論用任何手段都要收服他們,使他們成為自己的奴隸,以滿足她們變態的征服。自從半個月前和葉青有過一次之後,張愛珍就動了心思。那次的經歷太難忘了。

讓她到現在一想起來內還癢癢,不過碰巧她老公從國外出差回來,她這一段時間沒敢妄動,加上葉青把手機號換了。

她一時找不到人,才把這事擱下了,後來在商場裡碰到也沒看清楚。昨天肖佳給她打電話說好像見到葉青了,這一說證實了她的懷疑,所以今天一早就找藉口跑來了。

她對這件事覺得是十拿九穩的,葉青不過是個普通的小老百姓,他怎麼可能拒絕自己,關鍵就看白瑞霞的態度了。

白瑞霞一聽就知道這兩個損友是什麼意思了,她雖然也參加過張愛珍她們舉行的派對,但純粹是為了解決生理需要,畢竟一個處於虎狼之年的女人長期守寡的滋味不好受。

不過她這次心裡並不想把葉青讓給她們,她抿著嘴兒笑了笑“呵呵,你倆說笑話吧,誰敢堵你們啊?正好,我現在得出去一趟,一起走吧,我捎你們一段兒。”她這樣說的意思實際上就是代表拒絕了。

張愛珍聽了一愣,看來肖佳說得不錯,白瑞霞不好真的養這小子當小白臉了,要是這樣還真不太好辦。她眼珠轉了轉,站起身來,打了個哈哈“呦,還捨不得啊。呵呵,行,那你去吧。我們自己回去啦。”和肖佳走到門口,在開門的一瞬間,好像想起什麼似的一回頭,對白瑞霞說道:“記著下次啊,不過下次你…該帶個人過去了吧。”說完眨眨眼,出去了。

白瑞霞也是一愣,她也沒想到自己隱諱的表示拒絕了之後,張愛珍雖然讓了步,但還沒死心。她看著站在對面的葉青,想了一會兒,說:“你先下去拿車,在門口等著我。我一會兒下去,”葉青知道白瑞霞剛才是在維護自己,他的點點頭“白總,那我下去等著您。”葉青來到停車場,將白瑞霞的那輛寶馬開到酒店門口,不一會白瑞霞和張珂出來了“白總,去哪兒?”葉青問道。

“開發區派出所。”到了開發區派出所,一個三十多歲的女警接待了他們三人,葉青注意到她肩章上有兩枚金三角星,看來不是簡單的人物。

女警領他們到了一間辦公室,大家坐下後,女警開口了:“白姐,不好意思啊,叫你過來主要是把情況給你說一下。”白瑞霞點點頭,說道:“曉梅,都是自己人,你就趕緊說吧。”

“抓住的那倆貨都是職業打手,那個大個兒的叫韓猛,綽號老燉兒,幾進宮的慣犯了,說來也巧,前兩個月老城有兩起暴力傷害的案子他是主要嫌疑人,市局對那個案子重視的,老城分局的人正到處找他呢,找倆月了找不著,現在算是他自投羅網。人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不過已經被控制起來了。”葉青聽過老燉兒這個名號,那是原來他還開車的時候和一幫司機出去喝酒瞎噴不知道聽誰說的。

老燉兒其人在老城區也是有名的打架亡命的主兒,從小就在大街上混,據說還練過武術,十四歲第一次進少管所,到現在不知道進去過多少次了。

據說雙手腕都叫銬子磨出繭子來了,他善用刀砍人,也善被人砍,不過每次都是別人被砍翻了而他屹立不倒,在老城那一片兒沒有不知道他的。

白瑞霞一聽這人這麼危險,著急了,問道:“那怎麼還不把他抓起來?”那女警白了她一眼,說道:“怎麼抓?人殘了。

拘留所不收。那個貨鼻樑骨粉碎骨折,估計得手術,下顎骨骨折,得縫針,整張臉已經不能看了,右手手腕骨折,現在人還沒完全清醒呢。”

“那另一個呢?”白瑞霞意識到剛才自己的口氣有點急,歉意的向女警點了下頭。

“另一個叫馬強,也是刑滿釋放人員,他倒是已經拘留了,不過審了幾次他都死不承認,一口咬定他們本不認識你,只是從那路過,是你指示保鏢無緣無故先動的手,他們是受害者。”

“這是胡扯,小葉那時候是見義勇為,那時他還不是我的保鏢呢,我們有很多人可以證明。”白瑞霞不以為然。

“你急什麼呀,我當然知道。”女警說著看了葉青一眼“就是他吧?”她衝白瑞霞問道。

“小葉,這是江所長。”白瑞霞給葉青介紹說。

“江所長你好,人是我打的。”葉青聽她們說話的口氣知道關係不一般,索就說了“哼哼,你打的,看不出你斯斯文文一個人,下手還狠的啊。”江曉梅上上下下打量葉青“你是不是當過兵?”

“當過,偵察兵。”葉青如實回答。

“看你坐那兒的姿勢就知道,部隊裡出來的人都這樣兒。”白瑞霞和張珂聽了轉身仔細看葉青,這才明白過來,原來葉青往那一坐身子習慣得筆直,雙手自然的放在膝蓋上,抬頭,真有點坐如鐘的意思,看來部隊的習慣改不了了。

“那現在是怎麼辦呢?一個在醫院一個又死不開口,難道就沒辦法了麼?”白瑞霞把話題重新導回正軌。

“那也不是,聽你說現場不是有三個人嗎,有一個跑了,現在如果能找到那個跑了的應該能從他身上找到突破口。”葉青心裡一動,他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了,他剛想說出來,但又猶豫了,要說嗎?說了必然會牽扯出來自己在酒吧打架的事,說不好那個酒吧就是肖佳的,一但傳出去,那個婦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再說那晚燈光那麼暗,自己看得也不一定清楚。想了半天,他最終選擇了沉默。江曉梅隨後從電腦裡調出了近年來被公安機關打擊處理過的這一區的一些氓的照片讓白瑞霞認,最後也沒無結果。於是讓白瑞霞和葉青兩個人據記憶對那個人作了個拚圖,等這一堆事忙完,時間已近中午。從派出所出來。

三人在街上吃了飯,先把張珂送回了公司,白瑞霞說有事要去天元花園一趟,葉青就開車把她送到了地方。十五分鐘後,天元花園a座三十層的一個套間內,葉青就坐在客廳的大沙發上,打量著屋子。

他將白瑞霞拉到這裡後,白瑞霞叫他一起上來,他就跟著上來了,室內的裝修富麗堂皇,豪華的傢俱,進口的家用電器,每一件都顯示著不菲的身價。

美的水晶吊燈散發著柔和的光線,葉青一邊看一邊咂舌。他以前在郭經理那兒跑單子時曾來過這裡,知道這裡的房價,最低是三千一平米。

看這套房子大概有二百平米,再加上裝修,沒七十萬估計拿不下來。看這意思這套房子的主人可能也是白瑞霞。葉青長了一口氣,心想有錢人就是牛呀,就這套房子普通打工族幹一輩子也混不來。

他正坐在那大發嘆的時候,白瑞霞從臥室換了一身衣服出來了,上身穿一件薄衣,原來的女裝長褲換成了套裙,絲襪包裹的小腿,穿著拖鞋。葉青見她出來,忙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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